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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字感懷
文我是憤怒
香煙啤酒落花生,手似無影鍵盤崩。
垂死病中驚坐起,那人還在打字中。
寒來暑往春秋度,晝伏夜出面朝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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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風心亂如麻,一方面,沈和易一只和自己較勁別車;另一方面,濱崎靜正在和自己說一個讓自己渾身熱,大腦缺氧的話題;還有一方面,他明顯地能夠感覺到,自己身后有兩股憤怒的火焰,燒烤著自己的后背,這可真的是如芒在背啊!
當然,羅美薇和杜施施的狀態也好不到哪里去,兩個女孩子知道了,濱崎靜在告白!
告白!?在車上?!
這不是太奇怪了嗎?濱崎靜你得是有多著急?回家找個機會慢慢說不行嗎?犯得著在車里,當著我們兩個人的面兒說這個事兒嗎?再說,你憑什么告白?你不是有婚約的人嗎?你可是有可能要嫁進杜府的人啊!
杜施施一腳一腳地踹李懷風座椅的靠背,李懷風感覺真的很不舒服。他盡力地想要保持冷靜,但是周圍的每一個人都在逼自己。
濱崎靜繼續道:“我除了下棋方面自信點,別的優點……也就沒什么了。”她低著頭,害羞又緊張地道:“但是我想,我會是個好的女朋友的,如果你答應做我的男朋友,我會盡力讓你覺得快樂的。我會乖乖地聽你的話,也會盡力地練習親嘴什么的……。”
李懷風聽的氣血涌動,心似狂潮。
“我……我還是……。”濱崎靜的臉已經紅透了,像是大蘋果,但依舊很勇敢地說:“我還是處女,所以……。”
李懷風一腳剎車,吱嘎一聲車子原地停住。
沈和易被李懷風嚇的有些手忙腳亂,正好前面就是條彎道,他竟然直接沖出了高公路,咔嚓一聲翻車去了無人區。
李懷風怔怔地看著四輪朝上,輪子還在空轉的車子,沈和易艱難地從窗子里爬出來,額頭上都是血,顫抖地伸出手,指著李懷風:“泥……泥……泥碼壁!”
李懷風搖搖頭,轉過頭去對濱崎靜說:“濱崎靜,先不要說了,在車子上說這些,不是太奇怪了嗎?再說,我我……我的承受能力有限,真的受不了了,有什么事,咱們到家再說吧。”
濱崎靜失望地閉上嘴巴,轉過頭去看窗外的景色了。
杜施施和羅美薇一起松了口氣,坐了回去,終于再將后背靠向座椅的靠背。
李懷風慢慢地動車子,對著悲慘的沈和易道:“對不起,我會幫你打電話的。”
沈和易想哭:“打……你……麻痹……。”
一路上,濱崎靜都消沉地看著窗外,杜施施和羅美薇都鉄著臉不說話。車廂內的氣氛尷尬到了極點,李懷風沒辦法,放了點輕音樂,不然這氣氛就太詭異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李懷風將車子送回庫房,濱崎靜低著頭,面色慘淡地道:“我就不進去了,我回去了。”
李懷風看著天色將晚,就說:“好吧,我送你吧。”
濱崎靜微微一笑:“好吧。”
李懷風對杜施施和羅美薇說:“那,你們先進去吧,我送濱崎靜回家,把他送回去我再回來。”
杜施施嘴角動了動,沒有說話,李懷風嘆了口氣,帶著濱崎靜開始往濱崎靜的家里走。
李懷風和濱崎靜走了,杜施施和羅美薇連家門都沒進,就看著她們的背影。
“施施姐,我們應該跟上去,看看情況。”羅美薇警惕地說:“太厲害了,實在是太厲害了,那種話,我們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可是濱崎靜,竟然能夠那么面不改色地說出來,實在是太厲害了。”
杜施施恨恨地道:“碧池!”暈,我的一個書友名字就叫碧池,哈哈。
羅美薇道:“你看到保鏢哥的反應了嗎?濱崎靜說那些淫蕩的話時候,保鏢哥根本把持不住,差點把沈和易撞死!我看她還會繼續對著保鏢哥放大招的,咱們應該去偵察偵察!”
杜施施生氣地道:“你去吧,我才不去,我懶得例會他。他喜歡跟誰交往都跟我沒關系。”
“啊?”羅美薇似乎對杜施施的這個回復很意外,為難地道:“你真的不在乎?我、我可是很好奇啊,我……想去看看。”
杜施施的衣角都快被她揉爛了:“有什么好看的?不過是一對狗男女,在一起親嘴什么的,惡心死了!”
羅美薇嘴角抽了抽:“濱崎靜好厲害,搶走了保鏢哥的初吻,還獻出了她自己的初吻。”隨即失望地道:“我都十八歲了,現在還沒吻過吶,真羨慕濱崎靜。”
杜施施看著羅美薇:“美薇,你思春了?不如你也去找你的保鏢哥告白,說不定你能成功呢!”
羅美薇想了想:“嗯,你說的對,我是應該試試,我感覺我還是有資本的,我的胸部比濱崎靜的大。”
杜施施睜大了眼睛突然敲了一下羅美薇的頭:“我是胡說的,不許你去告白!”
“唉!?為什么呀?”
“因為……你是我的人!”杜施施任性地道。
“好吧,那我把初吻給你算了。”羅美薇笑著道。
杜施施嘴角抽了抽:“我才不要,那么惡心的東西。”
羅美薇到:“施施,再不行動,保鏢哥就真的被搶走了,快,跟上。”
羅沒說說著就已經開始動了起來,杜施施在后面叫了兩聲,羅美薇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她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兩個人很快就趕上了李懷風和濱崎靜的步伐,現兩個人只是慢慢地走著,并沒有什么親昵的舉動。羅美薇和杜施施開始躡手躡腳地跟蹤。
兩個人一路跟蹤,一直到了濱崎靜家門口,李懷風和濱崎靜,幾乎沒有說過話,一句對白都沒有。這讓杜施施和羅美薇十分費解,為什么呢?羅美薇在車上,當著自己的面都滔滔不絕地那么直接地告白了,這個時候只有他們兩個人,她怎么反而沉默了呢?
濱崎靜家的大門打開,濱崎靜突然轉身對李懷風道:“李懷風?”
“恩?”
“進來坐坐吧。”
李懷風感覺心亂如麻,心臟突突突地跳,好像正被十幾個人端著機關槍掃射:“恩……那啥……太晚了,我就不進去了,你快回去吧,明天早上我還過來接你。”
濱崎靜的眼圈瞬間紅了,李懷風甚至懷疑濱崎靜是言情劇的女演員,而且是十分專業、十分厲害的那種,因為她的眼淚來的太快了。
“對不起!對不起!”濱崎靜抽泣著,似乎在極力地忍耐:“明明告訴自己要忍耐,想要回去之后再哭的,但是最后關頭,還是沒有忍住,對不起。”
李懷風懵了:“你哭啥呀?我也沒說啥呀?你別哭啊。”
李懷風開始慌了,圍前圍后地開始勸,濱崎靜哭的眼圈通紅:“你是不是打算以后再也不理我了?”
“沒有啊!”李懷風道:“你怎么會這么想?”
濱崎靜道:“那你……會不會討厭我?”
李懷風呵呵一笑:“怎么可能?我不討厭你,我上次不說了么,我不討厭你。”
“那你進來陪陪我。”濱崎靜可憐巴巴地看著李懷風。
李懷風點點頭:“好,那我就進去坐一會兒。”
“賤人!”杜施施和羅美薇一起咬牙切齒。
李懷風只好跟著濱崎靜,走進了她的別墅里。
羅美薇嘆了口氣:“完了,人家進屋了。”
杜施施道:“非要跟蹤,結果什么收獲都沒有,你滿意了?”
羅美薇道:“我有預感,保鏢哥從這個屋子里一出來,局勢就會對我們更加不利了。唉,太厲害了,實在是太厲害了。”
濱崎靜打走了保姆,自己招待李懷風,又是拿零食,又是洗水果,又是泡茶水……,十分殷勤。
聊了一會,濱崎靜媚眼如絲地問:“李懷風,你要不要參觀一下我的閨房?那里可是和室風格的呦。”
李懷風根本聽不出弦外之音,只是愣愣地問:“去你的閨房?和室?哦哦,就是日本人的那種榻榻米什么的吧?”
濱崎靜點點頭:“是的,而且我準備了一個禮物給你。”
“好啊!”李懷風很高興地站起來:“我還沒見過榻榻米風格的臥室呢。”
濱崎靜滿心歡喜地引著李懷風來到了自己的臥室。李懷風拉開門,把鞋子脫在門口,走了進去。
他現,濱崎靜的臥室,簡單、清爽,和杜施施羅美薇的臥室完全不同。
杜施施的臥室里面有各種彩色的、女孩子喜歡的東西。各種型號的玩具布偶啊、明星的寫真啊、彩色的梳妝臺啊、各種花花綠綠的吊飾啊……總之是五彩繽紛,特別夢幻,也特別美麗的景色。
而濱崎靜的臥室則不同,家具很少,只有很簡單的幾樣。梳妝臺、榻榻米、一張小炕桌、炕桌上有一個簡單的圍棋棋盤,地上兩個棋笥,里面黑白兩色棋子十分干凈。
一個書架里面有很多書籍,墻上有一副毛筆字,是中國的成語寧靜致遠。毛筆字很漂亮,李懷風很喜歡。
李懷風慢慢地走進去,現書架上還有一個扇子,扇子輕輕打開,里面是一詞,李清照的如夢令: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李懷風拿著扇子搖頭稱贊:“好詞好詞,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當真是好詞啊。”
這個時候,臥室的門被拉開了,濱崎靜,穿著一身日本和服,羞澀地站在門口。
李懷風看的,竟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