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濱崎靜和李懷風再保持純潔的男女關系,我真的害怕有人來我家樓下砸玻璃了。ap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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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健披著帶絨披風,站在大廳中央,用他的彎刀緩緩地掀開蒙在周懷水身上的那層布。
周圍幾十個人鴉雀無聲,沒有人敢出一點聲音,所有人別說說話了,連屁都不敢放。
周君健輕輕地撩著布單,將周懷水蓋好,語氣平和地問:“驗尸官怎么說?”
一個人忐忑地湊上來,弓著身子道:“身體除了有多處骨折、骨裂之外,主要后腦才是致命傷,他被人打穿了穴道,導致無法提供真氣防御,從高空墜落后腦著地,引了腦溢血……還有……。”
“說,我聽著呢。”
“他身上有三處槍傷,雖然不是致命傷,但是也對肢體和經絡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損壞。他帶著槍傷作戰,所以陷入了被動,現場勘查的結果顯示,當時是有兩個人對付他一個,而那個人從腳印、殘留物等分析,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擅長用狙擊步槍的女人……。”
“他的舌頭怎么回事?”周君健打斷問。
“呃……應該是戰斗中,自己不小心割斷的。”
周君健轉過身,威嚴地看著那個驗尸官,驗尸官也知道自己說的不太可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周君健是隱藏周家的代家主,這位代家主幾乎能讓所有人感到緊張和害怕。不僅是因為他與生俱來就有十分傲人的天賦,在武學上有著讓人無法反抗的強大實力,更是因為性情乖張,喜怒無常,經常不按常理出牌。
你以為他應該火的時候,他可能沒有那么在乎;你以為只是一件小事兒的時候,可能他會暴跳如雷,連續殺死幾十個人還不消氣。沒人能摸準他的脈,沒人懂得他的心里在想什么。陪著他就像是陪著一個精神錯亂的昏君,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死在他手里。
此時周君健的臉湊向驗尸官,一字一句地逼問:“你確定,是他自己隔斷的?”
驗尸官的額頭冒汗,結結巴巴地道:“從、從從……從傷口和整體來看,的確是這樣,但是……屬下能力低微,也許看走眼了,也不說不定,請少爺您……。”
周君健噗嗤一聲笑了:“你怕什么?我就是問問,你是不是能確定,你要是能力低微,那我不就更看不出來了么。”
“不不不不,少爺您才氣縱橫,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周君健啪地一個大嘴巴,抽的驗尸官向后滾出好幾圈,一顆牙齒掉了出來,滿口流血。
“百年難得一遇?一千年能有一個像我這么優秀的人出現嗎?用詞這么不精準,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打?”
“是是是,屬下該打,屬下該打!”驗尸官立刻跪直了身體,一個勁兒地磕頭:“少爺您的天賦,千年也不止,恐怕一萬年,不,自打有人類一來,您的天賦都是頂尖的,是頂尖的!”
周君健揮揮手,笑著道:“滾。”
驗尸官身體都不敢站直,弓著腰掉頭就往外跑,同時嘴里道:“屬下告退,屬下告退。”
周君健深呼吸一口氣,似乎在思考什么,他握著彎刀一點一點地比劃,眼珠子看著頂棚:“周懷水和李懷風,實力一目了然,正常情況下,李懷風那種等級,就算是天賦異稟,戰斗經驗豐富,也過不了十招。但是周懷水輸了!”
周君健道:“周懷水和李懷風對招的時候,十招之內,遭到了算計,對方用的高級狙擊步槍,可以在遠的范圍進行瞄準,他的神識根本就避不開那么有力且快的子彈,所以連中三槍。”
周君健點點頭:“現場有一只狙擊步槍,被斬斷成為兩截,也就是說,周懷水后來改變了目標,沖到了狙擊手的跟前,而且毀了他的兵器。為什么呢?放棄了任務的重點李懷風,去殺一個狙擊手?……舌頭……石頭……。”
周君健梳理清楚了事情的經過,猛地轉過身:“我知道了!”
“周懷水以為是和李懷風一對一決勝負,結果半路有人打斷,他中了三槍而且因為狙擊的緣故,咬斷,不是,自己割斷了舌頭。這個周懷水平時最喜歡賣弄口才,割舌頭這種事情,他絕對不能忍,所以惱羞成怒,不顧一切地沖到狙擊手跟前,想要為自己的誰偷報仇。但是李懷風也尾隨而至。他身受重傷,與兩個人殊死搏斗,但是最后還是輸了,還被人打的從上面摔了下去,恩……這樣事情就合理了。”
周圍的人紛紛道:“少爺神算,我等望塵莫及。”
“唉!”周君健謙虛地擺擺手:“什么望塵莫及,你們只要修煉個幾百年,還是有希望的。”
周君健走到自己的寶座跟前,坐了下去歪著頭道:“最近的兩年是我們周家坐莊。人家坐莊的時候,江湖上管理的井井有條,輪到我可倒好,一個李懷風弄死我們兩個護衛。丟人吶!”
鬼頭孫想了想,站出來道:“少爺不必煩心,那李懷風再厲害,也只是個下四門的小鬼,待我親自去一趟清水市,保管剔了他的骨頭,抽出他的筋條,掏出他的心臟,剜出他的……。”
周君健十分嫌棄地擺著手:“得得得得得……,你給我閉上嘴退回去吧,李懷風本來是應該死在日本的。當初派你去你怎么沒把他大卸八塊呢?結果自己的徒弟在糞坑里淹死了,你還好意思說話?”
鬼頭孫被周君健提起隱痛,鬼頭孫臉上燒,退回自己的位置,周圍的同僚們紛紛暗暗嗤笑。
周君健道:“你們笑什么?李懷風只是個下四門的小鬼,一個連門派都沒有的家伙,就是這樣的一個家伙,愣是干掉了我們堂堂周家的兩個護衛,他現在打的不是鬼頭孫的臉,而是整個周家的臉!”
“沒錯。”一個老頭甕聲甕氣地走出來:“少爺不虧是亙古絕今的偉大領袖,這個思路絕對是正確的。為今之計,我們之能拍下四門的小鬼去對付李懷風,派中四門的高手去,那得是多給他臉?咱們周家豈不是成為笑柄了!?”
“妖石寸說的對!”周君健道:“這個李懷風,真是的,弄得我有些矛盾了,靠。”
香溪花園,小別墅。
注定孤獨一生的李懷風,還在向本來已經準備獻身的濱崎靜顯示自己的解毒實力。但是他上躥下跳了半天,現濱崎靜似乎興致并不高。
這是為什么呢?難道還擔心我身體有毒?難道對我的解毒手段沒有信心!?
李懷風看著濱崎靜郁郁寡歡的表情,似乎有著無盡的失落和惆悵。
“小靜,你怎么了?我真的已經沒事了?我給你解釋一下,我這套針是個寶貝,針灸的效果十分出眾,我其實以前別說中四門,上四門的門檻也摸到了,所以我的神識和真氣都是很精純很厲害的,對付這種毒素,只要稍微多一些輔助就可以了。當然,如果是我的全盛狀態,連輔助針灸都不需要,這種毒幾乎是免疫的!”
看著李懷風李懷風滿屋子亂竄,像個體操、健美選手一樣向自己炫耀他的肱二頭肌和旺盛的精力,濱崎靜只是勉強地一笑,淡淡地道:“你真厲害。”之后就低下頭去。
李懷風得意地道:“那是!所以你就放心吧,我絕對是沒問題的,那些小鬼用這種伎倆,哪里是我的對手!?”
“嗯……。”李懷風陷入了深思:“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派出幾個學徒就把我打傷了,以后萬一派來鬼頭孫那種級別的高手,我豈不是死定了!?哎呀,也不知道我托陳老先生辦的事情他辦妥了沒喲,我這邊可是堅持的很辛苦啊!要不躲一陣兒?哎,沒辦法躲啊,以他們的實力,只要我還在地球上,就肯定會找我出來的。再說大小姐和她的家族就是我的軟肋啊,根本逃不掉的嘛……”
李懷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濱崎靜居然低著頭在哭,偷偷地抹眼淚。
李懷風驚訝地道:“靜,你怎么了?”
濱崎靜委屈地撅著嘴,似乎受到了什么欺負一樣:“你欺負我。”
“我怎么欺負你了?”李懷風驚訝地問。
“你……你明明中毒了,還這么逞強,也不聽陳醫生的勸告,我最討厭不聽醫生的話的人啦!”
“我……我中毒,可是已經好了啊!”
“哪里好了?哪里好了?我看就沒好,我看更嚴重了,我相信陳醫生,我不相信你!”
“那……那你說怎么辦!?”李懷風六神無主地問。
“有毒當然就得解啊!就讓我幫你解毒嘛,我都準備好了!”
李懷風撓撓頭:“那……那就解唄!”
“真的!?”
“嗯。”李懷風點點頭。
濱崎靜破涕為笑,慢慢地走了過來,輕輕地脫去李懷風上身的衣服,摸著李懷風健碩的身體,一雙剛才還淚眼婆娑的眼睛,此時像是夜空星辰般盯著李懷風一眨不眨。
李懷風瞬間像是領悟了什么一般,突然強盜般猛地摟過濱崎靜,眼里像是要噴出火焰。
濱崎靜嚶地輕叫一聲,任由李懷風緊緊地抱著自己,紅著臉問:“愿意解毒啦?”
“還解雞毛毒啊!”李懷風猛撕碎濱崎靜本就纖薄的外衣,強盜一般地大喝:“今天老子要辦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