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美女荷官揭開賀寒的色盅后,裴老大那得意的神態當場就凝固住了!
五枚骰子全是一點!
五相!
看到這個結果,現場瞬間炸開了鍋!
“他居然贏了骰神!剛才是我看走眼了。”
“連無相都能一把搖出來,這技術怕是要逆天啊……”
“唉!早知道剛才多出點賭資湊一局的!”
那個煤老板差點拍斷大腿,后悔剛才押賀寒贏那一局沒搞成。
“這小子……哦不,這大佬是什么背景啊?”
“不管是什么背景,但想來也肯定不簡單啊!”
“以后這江城只怕再無骰神,要有……那也是賭神!”
這一把,裴老大直接輸了兩億六千萬,而他輸的不僅是錢,還有他骰神的顏面!
賀寒看了看裴老大桌上所剩無幾的籌碼,淡淡問道:“還來嗎?”
“來!”
裴老大只剩下兩百萬,但他不甘心,還想回本。
很快,幾把之后,裴老大輸得精光。
而且他明顯能感覺到,在這過程中,賀寒讓了他兩把,不然的話,直接一把就能收割完,根本就沒有多玩幾把的必要。
裴老大怔怔地望著賀寒,感覺老臉丟盡!
這讓他深刻地認識到,自己這個所謂的“骰神”,在賀寒眼里,其實壓根不值一提!
“行了,我該回家了?!?/p>
在一雙雙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賀寒離開了賭場。
而賀寒前腳剛離開賭場,裴老大后腳就立即派人追了上去,他要把那些輸的錢劫回來。
今天他輸的都是賭場的錢,而賭場的幕后老板是雷老,也就是江城四大家族之首的雷家的掌門人雷驚云。
因得祖上古武傳承,雷驚云修煉出了一身不凡的本事,威震江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懼。
而裴老大,只不過是替他打理生意的一個下手。
十分鐘后。
“老大,那小子跑了?!?/p>
“你們干什么吃的,這么多人逮不住他一個?”
“老大,那小子速度實在太快了,身影就像鬼魅一樣,一轉眼就不見了,太恐怖來,我們根本就追不上啊……”
“廢物!”
裴老大氣得大罵。
沒多久,他便出現在了雷老的別墅里。
今天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賭場的錢被他虧了這么多,他必須上門請罪。
聽完裴老大的陳述,雷老很不高興,說道:
“輸了這么多錢,連人家叫什么、是什么背景都沒搞明白,簡直是愚蠢之極!”
“雷老,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會這么厲害啊……”
裴老大苦道:“后來我派手下跟蹤過,但手下說那小子身影就像鬼魅一樣,一轉眼就不見了。”
聞言,雷老眸光微微一緊,問道:“身影如鬼魅?什么意思,說具體點?!?/p>
“就是速度極快,根本不像人!”
雷老若有所思,接著問道:“你說他沒有出千?”
“的確看不出任何出千的痕跡?!迸崂洗笕鐚嵉馈?/p>
“出去吧。”
雷老一揮手,說道:“另外,我限你在一個月之內,把那兩個多億的窟窿補上?!?/p>
“是,雷老!我一定想辦法補上?!?/p>
裴老大退出去后,雷老陷入了沉思。
比起那兩個多億,他更關注的顯然是贏走了兩個多億的人!
他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難道他也是一名古武者?”
經過一番分析后,雷老如是猜測,而一念及此,他不禁有些心驚、甚至擔憂!
能操控骰子,說明此人不僅修煉出了內勁,而且可以真氣外放,以氣馭物。
才二十多歲的年紀就能以氣馭物,那得有多么恐怖的修煉天賦?
再過若干年,那又將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只怕到時候整個江南省他都不會放在眼里!
這種人,又如何能不讓他感到擔憂?
與此同時,馮家。
馮雨凝接了個電話,跟蹤賀寒的探子將賀寒在賭場贏錢的情況匯報了一遍。
“什么?你說他短短一個小時就贏了四個億?”
馮雨凝差點驚掉下巴,饒是他馮氏集團這么大的企業,一天也賺不到四個億,更別說是一個小時了!
“是的,小姐!單單是骰神裴老大就輸給了他2.6個億呢?!?/p>
“連骰神裴老大都敗給了他?這怎么可能!”
“是真的,小姐!很多人在背后都叫他‘賭神’呢!”
“你確定你沒有搞錯?那個廢物會被人稱為‘賭神’?”馮雨凝覺得難以置信,甚至匪夷所思。
“千真萬確!”
放下電話,馮雨凝整個人都不好了……
高空救人,身手驚人,被稱為現實版蜘蛛俠!
新生代畫家,一幅畫被拍出120萬的高價!
搖身一變成賭神,一小時狂攬四個億!
他還是自己的認識的賀寒嗎?
他還是那個只會洗衣做飯拖地的窩囊廢嗎?
馮雨凝覺得自己的認知受到了嚴重沖擊,他甚至懷疑,賀寒之前在馮家是不是一直在隱藏實力。
很快,他便把這事告訴了父親。
“真是見鬼了!那個廢物怎么忽然像變個人似的?!瘪T國豪皺起了眉頭。
“爸,咱們是不是應該采取什么行動?”
“是該采取行動了?!?/p>
馮國豪沉聲道:“過去的三年里,咱們如此待他,將他轟出家門的時候也是如此決絕,若有一天他飛黃騰達了,那豈不是打我們馮家人的臉?”
“咱們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丟不起這臉?!?/p>
“飛黃騰達事小,就怕萬一有一天他翻身將我們馮家踩在腳下,到那時,誰還顧得上面子?那可是滅頂之災!”
“這你就不用過度擔心了,真有到那一步的跡象,只怕他早就從這世界上消失了。”
馮國豪眼中的陰狠之色一閃而過,繼而說道:“接下來的事你去安排吧,務必將他打回原形,讓他一輩子都不得翻身!”
……
賀寒回到公寓沒多久,便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是……賀寒嗎?”電話那頭是個柔和的女聲。
“蘇雪漫?”
“嗯嗯!我是從白叔叔那兒得到你號碼的,就是那家畫廊的老板?!?/p>
蘇雪漫很激動,卻不知道說什么,千言萬語化作一句:“你還好嗎?”
三年未見,卻宛若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