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文|學|城
之后幾天江殊同出了趟差,沈芙也很快適應了新生活。
家里的衛生和一日三餐都有各自的阿姨負責,沈芙成了名副其實的幸福宅。
她每天睡到自然醒,吃過早餐跟著私教老師做一個小時的形體訓練。
午后再憩一會,有靈感的時候畫畫,沒靈感就看個電影,日子過的悠閑又愜意。
沈母中途來過一次,樓上樓下到處視察了一番,又見沈芙活蹦亂跳的氣色也好,終于放心下來。
吃過中飯,母女倆坐在沙發上聊天。
沈母問:“你和殊同幾天見一次?”
“每天啊。”沈芙剝著橘子,隨口答。
感覺空氣明顯的安靜下來,她又忙解釋:“我是說視頻。他這兩天在外地呢”
沈母上下打量著她,狐疑道:“你倆真沒住一塊?”
“沒有。”沈芙咬著橘子含糊不清的,“他這兩天在外地呢。”
說完她又有點心虛,雖然不知道自己和江殊同這算不算同居,但畢竟是住在一幢房子里。
沈芙斟酌著道:“其實現在男女朋友住一塊也挺常見的……吧?”
沈母的眼神立馬雷達一樣掃過來,沈芙又縮了縮脖子搖頭,滿臉的無辜:“我沒說我啊,我沒有啊。”
……
沈母下午約了人,沈芙看著她的車開遠終于松口氣,然后給殷樂發消息:【嚇死我了】
殷樂:【?】
沈芙:【我媽剛剛突然來了,樓上樓下溜達了一圈問我是不是和江殊同同居了】
殷樂:【那你怎么說的】
沈芙一邊上樓,一邊撥了個語音過去。
“我當然說沒有啊,不然她不得把我拎回去。”
“其實現在婚前同居太普遍了。”殷樂那邊夾雜著打印機工作的聲音,“婚前沒住過一段時間誰敢結婚。”
“為什么?”沈芙疑惑。
“沒在一起生活過很多事就發現不了,性格習慣包括其他方方面面都要磨合,還有——”殷樂說著頓了一下,“那方面要是不合適,婚后再發現就晚了。”
“哪方面?”沈芙茫然的眨著眼睛。
殷樂瀏覽者文件,“就——”
“床-上啊?”沈芙又反應過來似的,脫口而出。
“性.生活的和諧是保證夫妻關系長久的必要不充分條件。”殷樂說的頭頭是道。
沈芙輕哼一聲,五十步笑百步的:“你這是紙上談兵。”
“怎么就紙上談兵了。”殷樂說,“我每年接觸的離婚官司不說一千也八百。不過——”
她又想起來什么似的,“你們睡了嗎?”
“什么?”沈芙沒反應過來。
“你和江殊同。”殷樂直白的重復:“睡了沒?”
“沒有。”
“那你們也這也不算婚前同居啊。”殷樂說,“頂多是室友。”
“……”
“抓緊點吧。”殷樂語重心長的:“睡了他你又不虧。”
……
-
那天晚上,沈芙洗過澡,趴在床上清理b站的收藏夾。
她平時看視頻很雜,萌寵吃播甚至鬼畜都會逛,看見好玩的會順手三連。
不過大部分視頻沈芙都不會重新點進去看,因此也沒有專門分類,全都擠在一個默認收藏夾里。
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的主頁推薦每三條就會出現江殊同大名。
當然,收藏夾也理所當然的被攻陷了。
今晚,她終于良心發現,決定給自己的男朋友一點牌面——
為他專門建一個收藏夾。
默認收藏夾里面足足塞了幾千個亂七八糟的視頻,即便是批量管理,把所有跟江殊同有關的視頻都打上勾都花費了很長時間。
終于在沈芙眼花繚亂的時候,滑到了底部。她松口氣,卻在創立新收藏夾的時候犯了難。
取個什么名呢。
沈芙在床上滾了兩圈,最后靈光一閃,輸入:室友
越看越滿意,她點了確認。
-
江殊同回到家的時候,是晚上九點。
樓上主臥亮著燈,除了幾聲蟲鳴,四周靜悄悄的。
他開了門,走樓梯上去。
主臥的門虛掩著,江殊同抬手輕敲。
沒人應。
江殊同的手機因為沒電關機了,不過剛剛上樓的時候他有掃過客廳的掛鐘。
九點,她應當沒睡。
抬手準備再敲兩下的時候,里頭傳來幾聲喘息。
而且是男人的。
江殊同放下手,覆到門把手上輕輕推開,往里走了兩步。
沈芙趴在床上,小腿有規律的上下晃動著,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捧著手機。
聲音正是從手機里發出來的。
可以看得出她耳朵尖都是紅的,但眼神卻一刻都沒離開過屏幕,姿態可以算的上是虔誠。
隔著五六米遠,可以分辨出視頻里是個男人在跳舞,但看不清臉。
江殊同心里頭有些五味雜陳。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想等沈芙看完。
然而過了三分鐘,視頻又從頭開始播放。
各種各樣的喘息聲回蕩在房間里。
江殊同扯了扯嘴角。
他點點頭,慢慢的走到床邊。目光落到手里屏幕上。
彈幕幾乎塞滿了屏幕,但不妨礙他認得出來視頻里那個動作奇怪的人,是他自己。
江殊同的世界觀有一絲的崩塌。
他伸手,冷不丁從沈芙那抽走了手機。
沈芙專注的盯著屏幕,一點都沒察覺身后的動靜,她也沒想到江殊同會這時候回來。
手里空掉的時候她還實打實的愣了一下,然后茫然的抬頭,和江殊同對視上。
還沒從視頻的“刺激”里回過神,沈芙的腦袋打了幾個死結。
“你怎么回來了?”
江殊同點了一下屏幕,視頻暫停的同時上方也出現的標題——
【江殊同嬌.喘合集】
寂靜。
極致的寂靜。
沈芙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指,“那個——”
江殊同“嗯?”了一聲。
沈芙知道搶不回手機,也不做無用功,很自覺的,慢慢的往床的另一邊挪。
“這個吧,它就——”
“就什么?”江殊同點著手機屏幕,漫不經心的問。
“——就是b站它自己推送給我的,我就好奇所以看了一眼。”
沈芙的聲音越說越小。
這條視頻還是《風華》拍攝的時候,她臨時決定回北京那晚在b站看他的舞臺合集,偶然刷到的,剛才整理收藏夾的時候又翻了出來。
但她壓根不記得自己剛才循環播放了幾遍!更不知道江殊同站這里多久了!!
江殊同當然也看到了視頻下方被點亮的收藏圖標。
他饒有興致的回到收藏列表。
一共就兩個收藏夾,除了默認,另一個是……室友?
室友。
江殊同挑了下眉梢。
沈芙早把自己裹進了被子里,感覺到他的目光,又把整個頭也縮了進去。
她拿指尖拽著被角,江殊同輕輕的拉了拉,她又攥的更緊。
“我要睡覺了。”沈芙說。
“睡覺了啊。”江殊同重復了一遍,把手機放到她枕邊,壓低聲音道:“那我去洗澡。”
這兩句話連起來格外耐人尋味。
大概是白天剛剛和殷樂討論過“睡不睡”的問題,沈芙馬上就想歪了。
好在悶著被子,臉再紅他也看不到。
沈芙“嗯”了聲,“你快去吧。”
等...等...為什么這句話聽起來也這么......奇怪?
沈芙回憶著剛才的對話,腦海里天人交戰,直到旁邊和主臥連通的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她猛的探出頭,浴室里果然亮著燈,透過玻璃門隱隱能看到水霧。
他怎么在這里洗?
而且,他要穿什么出來?
想到自己晚上換下來的衣服還揪成一團扔在臟衣簍里,沈芙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她掀開被子,磨蹭到門邊,猶豫著要不要敲門。
里頭水聲停了。
沈芙慌了一下,在躲回床上和跑出房間中來回搖擺。
江殊同卻好像知道她在一般,自然道:“幫我去樓上拿件睡衣。”
沈芙“哦”了聲如蒙大赦,蹭蹭蹭跑上樓。
江殊同的衣柜整潔的令人發指,沈芙不費什么力氣就找到了疊在抽屜里的睡意。
下樓的時候她走的有些慢,到門口的地方又徘徊了一會,心里盤算著該用什么姿勢地給他。
最后她決定掛在門上就跑。
打定主意后,沈芙推門進去,卻和江殊同打了個照面。
他隨意的穿了一件浴袍,頭發半濕著,月匈口的地方淌了幾粒水珠。
沈芙把睡衣往他懷里一塞,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里落,“你怎么出來了。”
江殊同接過衣服,又拎起來扔到一邊。
“……”
沈芙眨了眨眼睛,“你不穿嗎?”
江殊同笑了一下,忽然的彎腰湊到她耳邊,“你是不是忘了一樣東西。”
“什么?”
沈芙問完又好像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內……
“我去拿。”沈芙說著轉身,沒走兩步感覺他從背后貼過來,手先一步放到門把上。
他用的是她的沐浴露,名字叫\&quotthebodyshop\&quot,橘子味的,聞起來很淡,有一股別樣的清香。
沈芙手還僵在半空中,大腦一片空白,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她往旁邊挪了兩步,很自覺的給江殊同讓路。
“吧嗒”一聲,門鎖上了。
沈芙茫然的抬頭,“你不走嗎?”
江殊同垂眸看了她兩秒,忽然的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Qúbu.net
唇瓣輕輕的相觸,沒有過多的深.入。
沈芙睜大了眼睛,她的手抬起又緩緩垂下。
兩人近在咫尺,瞳仁里映著各自的身影,連呼吸都被無線放大。
江殊同微微的拉開一點距離,這才解釋起提前回來的原因。
“……可能過兩天還要再去一趟。”
沈芙一句都沒聽進去。
這人真的很沒有自覺誒,頂著他這么張臉還穿著睡袍,誰還能聽清他說的什么。
沈芙在心里唾棄自己屢次為色所迷的德行,一邊又覺得情有可原。
看她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江殊同伸手攬過她的月要,另一手覆在她頸后,重新吻上去。
他這一次沒客氣,吻的專注又不留余地。
沈芙不自覺的踮起腳尖仰高了脖子,江殊同的唇又順勢往下滑。
房間的溫度似乎在直線攀升。
漸漸的,江殊同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腦子里僅剩的那根弦也在崩斷的邊緣。
他抱起沈芙放到床-上,順勢壓了上去,雙手撐在她兩側。
沈芙穿了個小褂子,沒系腰帶。里頭是件吊帶睡裙,領口不高,松松垮垮的露出一大片白膩的肌膚。
她的小臉被親的紅撲撲的,一雙眼睛秋水含波,似乎蒙了點水霧。
燈光照下來,她整個人白皙又水靈,水蜜桃一樣。
江殊同動了下喉.結,拉出好看的線條。
他本想再等一等,但現在,似乎等不下去了。
兩人都沒有說話。
一個在克制,一個在思考。
男女之間情到濃時很多事都是心照不宣的,沈芙到這一刻一點都不怕,甚至回憶起學生時代看的那些瑪麗蘇言情。
一般這種時候,里面那些女主角都是躺著不動就行吧?
沈芙于是心安理得的躺著。
她這一副坦然的樣子實在勾人,江殊同湊近了,在她耳尖上輕咬。
“不怕我做點什么?”
沈芙側頭和他對視,眼神是格外的無辜。
看出他眼底隱忍的克制,沈芙忽然起了點惡作劇的心思。
她雙手繞過他后頸,親.親他的口候.結,學著他的語調,“那你怕我做點什么嗎?”
江殊同的眸光徹底暗下去。
“沈芙。”他聲音微啞,喊她名字。
沈芙“嗯”了聲,手不安.分的抓著他睡袍的月要帶玩。
江殊同閉了閉眼,俯身吻下去。
一寸一寸略過,從一開始的溫和,逐漸肆虐。
沈芙有些受不住,輕吟出聲。全身本能的緊繃起來。
江殊同被刺激的太陽穴直跳,他已經扯下了沈芙的外套,手覆在她裙擺下端,似乎在做最后的克制。
但好像也是徒勞。
“可以嗎?”他半帶誘.哄的問。
沈芙喘了兩聲,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手上用力解開了江殊同月要側的帶子,還故意沒聽懂似的問:“什么可不可以?”
江殊同最后的一絲理智崩塌,扯著她的裙擺就往上掀。
沈芙攔了一下,“我還沒說可以呢。”
江殊同“嗯”了聲,“那怎么才可以。”
話是這么說,卻絲毫不耽誤他動作。
空氣里的涼意襲來,又很快被他吻的灼熱。沈芙的大腦宕機了兩秒,后知后覺的感到一點羞.恥。
“你……你關……燈……”一句話說的很是艱難。
然而江殊同道:“不關。”
沈芙蹬著腳不滿的掙扎起來,“快關掉。”
“叫聲老公就關。”江殊同耍起流氓。
“不叫。”
沈芙伸著胳膊,自力更生的去夠床頭柜上的遙控開關。
“真不叫?”
“不叫。”沈芙瞪他一眼,嘟囔道:“欺負人。”
“那怎么辦。”江殊同聲音低啞,“我現在就想欺負你。”
作者有話要說:我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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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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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