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中正集團(tuán)副總秦世錦與童安的婚期一確定下來,業(yè)界掀起一片聲浪。[燃^文^書庫][].[774][buy].[com]
各界知名人士收到請柬的,都如期而至前往教堂,祝福這對新人。
媒體記者更是早早就候在了教堂的入口,恨不能來一場實時播放。
童安早早就被接到教堂,她正在后邊的休息間里化妝。
而秦世錦作為主角,則一身燕尾西服,接待著來賓。
現(xiàn)場很是熱鬧,賓客們聚在一起談笑風(fēng)云。
瞧了瞧時間,差不多婚禮就要開始了。
秦暮云走到秦世錦身邊道,“大哥,借一步說話。”
秦世錦溫漠地朝賓客打了聲招呼,而后低聲說道,“這邊。”
秦暮云跟隨著秦世錦來到了后邊僻靜的回廊里,而賓客之中,原本在方嫻身邊的秦奕淮抬眸瞧見了兩人離去的身影,他眼眸驟然一緊,似是有所狐疑,微笑著道,“媽,我過去一下。”
悄然無人的回廊里,秦世錦和秦暮云兩人對立而站。
“怎么樣?”秦世錦問道。
秦暮云蹙眉,“大哥,你知道季大哥不會這么做的。”
秦世錦也早就有所預(yù)料,并沒有太多的情緒,他沉思著道,“秦二,那么這件事情,只能交給你了。”
“交給我?”秦暮云開始頭疼了,怎么交給他?
“只有你了。”秦世錦將癥結(jié)丟給了他,“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帶走童安。”
秦暮云只覺得這樣不妥當(dāng),“不行,大哥,那婚禮怎么辦?”
婚禮當(dāng)天新娘不見蹤影,那剩下的殘局要怎么收拾怎么交代?
“其余的交給我,你不用管。”秦世錦知道他的憂慮,沉聲說道。
“可是……”秦暮云還是覺得不安心。
“不要再可是了,你帶走童安,是最好的辦法。”秦世錦眼眸一凝,望著他說道,“秦二,你不會也想商業(yè)聯(lián)姻。”
秦暮云的婚事,也是一早就安排了的,他確實也不想。
其實原本孫家提議完婚,本應(yīng)該進(jìn)行的是秦暮云和孫家小姐的婚禮,只是童爺爺覺得結(jié)婚的事情,理當(dāng)應(yīng)該以秦世錦為首,所以讓秦世錦和童安先完成婚禮。于是這一出婚事,才被暫時壓在了他們后邊。
此刻,秦暮云明白了什么,“大哥,你該不會是……”
該不會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打算要這么做。
“你知道童安的性子,她是絕對不會提出解除婚約的。”秦世錦漠漠說道。
秦暮云沉默了,他當(dāng)然知道。
爺爺當(dāng)時所說的話,給了童安不小的壓力&mda;&mda;童安,不管是誰娶了你,爺爺給你的嫁妝,中正百分之五的股份。
這百分之五的股份,童安是做好了要給秦世錦的打算的。
所以,她絕對不會主動提出解除婚約。
“秦二,就這么辦了,時間不多,你快去。”秦世錦叮嚀一聲。
但是如此一來,中正必定會有危機(jī),而且于私,秦暮云心里確實過意不去,成全了所有人,他會成為全港城的笑話&mda;&mda;
就在秦暮云還在猶豫的時候,秦世錦余光瞥見大理石的壁面,在遠(yuǎn)處的斜角,倒映出另一個人的身影。頓時眼底深邃一片,秦世錦沉聲說道,“百分之五的股份,可不是我想要的。”
秦暮云抬頭望著他,“大哥?”
“中正以后就由我來接手。”秦世錦沉靜說道。
秦暮云愕然,心中涌出一股暖流,明白了他的深意。
大理石壁面的身影一晃而過,秦世錦淡淡道,“去辦吧。”
※※※
“童小姐,今天要舉辦婚禮,所以興奮的晚上睡不著嗎?”化妝師一見她的黑眼圈,就忍不住調(diào)侃她。
童安雙眼無神,敷衍地笑了笑,“恩。”
“不要緊張,你今天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化妝師笑著說道。
童安穿著潔白繁復(fù)的唯美婚紗,垂眼看著自己的手指,任由化妝師在她臉上涂抹。
然而卻在這時,秦暮云走了進(jìn)來,他對著化妝師道,“不好意思,我有點話要和新娘說。”
化妝師很是識趣地退了出去,秦暮云神色匆匆道,“童安,你跟我走!”
“去哪里?”童安莫名其妙地問道。
秦暮云向來溫煦穩(wěn)重的臉上,竟然有著慌張。
“他出車禍了,現(xiàn)在危在旦夕,你要不要過去看他?”秦暮云語氣嚴(yán)肅,因為著急,連聲音都是緊繃。
童安手里的捧花一下子掉在地上,“不可能!為什么沒人說起?什么時候的事情?”
“昨天出事的!大家都瞞著你!今天這種日子,誰也不想讓你知道!我本來也不想告訴你!可是現(xiàn)在他快不行了!我只怕你以后會再也見不到他!你不信的話,你去看,連季琳都沒來!”秦暮云凝眸說道,那神情一點也沒有虛假。
童安臉色一下變了,慌亂之中顧不上其他,提著婚紗裙擺就往外跑。
教堂里已經(jīng)來了許多觀禮的客人,突然看見新娘沖出來,都嚇了一跳。
童安卻顧不上,焦急地在人群里尋找,果然沒有看見季琳的身影。
秦暮云將她拉回去,亦是慌忙說道,“童安,你跟不跟我去?他真的快不行了,我趕過來時,醫(yī)生已經(jīng)下了病危通知!”
“我不信,我要去問爺爺。”童安掙扎著,就要去找童政。
“你以為童爺爺這個時候會跟你說實話嗎?”秦暮云攔住她,沉聲問道。
童安心下大亂,不知所措道,“我……我打電話……”
“還打什么電話!跟我走!”秦暮云低喝一聲,拉著童安就往教堂后面的出口跑去。
童安早已經(jīng)亂了方寸,跌撞之間就跟著秦暮云跑了出去。
教堂后面有車等著,秦暮云立刻開車門,童安就被拉上車。
車子立刻駛離,從側(cè)門開過去。
就在交錯的一瞬間,童安的目光瞧著車窗外,猛地一凝。
她看見季向陽的車子停在教堂門口,而他與季琳正下車來。
“秦暮云,你竟然騙我!”童安大怒,扭頭瞪住秦暮云。
秦暮云歉意地看著她,“抱歉,我必須這么做。”
“停車!停下!我要回去!秦暮云,我叫你馬上停車!”童安大叫起來,想要和他搶方向盤。
秦暮云在慌亂中抬手,往童安的脖子里落下。
童安只覺得眼前驀然一黑,身體也沒有了力氣,意識飄散前,她聽見秦暮云說,“童安,我不能讓你回去!”
&mda;
“豪門世家婚禮,新娘中途落跑,而帶著新娘落跑的人疑似中正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秦暮云&mda;&mda;”
“兄弟兩人同時愛上了一個人,弟弟橫刀奪愛&mda;&mda;”
“婚禮被迫終止,一切讓眾人震驚&mda;&mda;”
當(dāng)天不管是公司,還是秦家,都圍堵著許多記者。
娛樂新聞更是圍繞著秦家話題不斷,爆出了秦家二少橫刀奪愛,教堂后臺搶走新娘的新聞。
陸展顏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電視畫面,上面正循環(huán)播著豪門婚變這條新聞。
不!這不可能!
陸展顏在下午的時候知道了這一消息,但是她一直不敢相信。
可是現(xiàn)在都晚上了,秦暮云不知所蹤,童安也不知所蹤,這兩個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么,秦世錦呢?
他現(xiàn)在又怎么樣了?
陸展顏忍不住拿起手機(jī),想要給秦世錦打電話,可是她不知道他歸國后用的是哪個號碼。或許已經(jīng)換了,或許沒有,而且她又該怎么說?于是她只能相繼撥打秦暮云和童安的電話,卻只聽見機(jī)械的女聲循環(huán)說道:您撥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到底是怎么回事?
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陸展顏感覺自己沒有方向,那么迫切地渴望知道他的情況。她又撥出一個號碼,這次卻很快被接起。
然而這個號碼的主人,陸展顏鮮少會聯(lián)系。
那是蕭墨白!
“蕭經(jīng)理,我是陸展顏。”電話被接起時,她的心跳一下子有點亂。
“陸展顏,有什么事嗎?”蕭墨白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而后漸漸安靜下來,顯然他走到了無人的地方。
陸展顏沉默了下,鼓起勇氣道,“我想知道,婚變的事情,是真的嗎?”
“如你所看見的并不是玩笑。”蕭墨白低聲說道。
陸展顏秀眉一蹙,緊緊握著手機(jī),“那么暮總和童經(jīng)理找到了嗎?”
“還沒有。”蕭墨白的聲音有點沉重。
一向穩(wěn)妥的秦暮云,怎么會當(dāng)眾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這么做,到底是什么用意?
他和童安,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真的如那些新聞所說的一般,他橫刀奪愛了?
陸展顏亂得不行了,太多的疑問升騰而起,無從得到答案,蕭墨白又在那邊說,“陸展顏,我現(xiàn)在有點忙,回頭再跟你聯(lián)系。”
“蕭經(jīng)理……”陸展顏急忙喊住了他,不讓他立刻掛斷,“我……我還想知道,他怎么樣?”
秦世錦,她是如此的擔(dān)心他!
蕭墨白沉默了下道,“我想他會有安排,其實你可以打他電話。”
“我不知道他的號碼……”
“他的號碼沒有變,你不知道?”
這讓陸展顏啞然。
蕭墨白卻不再多說,知會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陸展顏卻陷入了迷霧之中,秦世錦之前就說過他會有安排,而現(xiàn)在蕭墨白又說他會有安排。
他的安排,到底是什么?
難道說這是他一手策劃的嗎?那么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不是他策劃的,他又為什么這么肯定,童安不會跟他結(jié)婚?
秦暮云,他又在其中扮演的什么角色?
蕭墨白告訴她,他的號碼沒有變……
要不要現(xiàn)在就打過去?
陸展顏心亂如麻,電視畫面切換打出的光影模糊了她的臉部線條。
這天晚上,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不眠夜。
※※※
秦世錦與童安婚變的事情,果然牽涉極廣。
第二天,中正集團(tuán)召開記者招待會,由董事長秦耀宗主持,只以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聲明,童安是因為重要的私事暫時離開,婚期延后,但并不影響公司的正常運轉(zhuǎn)。面對記者犀利的追問,現(xiàn)場一度十分僵持。
而在同時,孫家也遭到了記者的全面追擊。
話題圍繞著孫家千金的未婚夫秦暮云,帶著別人的未婚妻落跑的疑云。只是孫家一直保持著沉默,沒有對此發(fā)表出任何意見,似乎仍和秦家保持著友好的交情。但是其中的真相究竟如何,也只有當(dāng)事人才知曉了。
豪門婚變直接導(dǎo)致中正信譽受損,數(shù)家銀行先后催討貸款,股價節(jié)節(jié)攀跌,中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jī)之中。
眾人皆是嘩然,不由得嘆息一場豪門恩怨。
“聽說好幾家銀行都讓中正繳出貸款,你們說中正拿得出來嗎?”
“應(yīng)該拿得出吧,中正可是有實力的大集團(tuán)!”
“難說了,搞不好這次中正就垮臺了!”
陸展顏卻是暈眩起來,依照中正的流動資金,也不可能一下子能夠應(yīng)對那么多家的銀行催繳。
現(xiàn)在秦暮云不知去向,那么中正誰在接手?
陸展顏心里一沉,除了秦世錦還能有誰?
陸展顏獨自來到洗手間,猶豫了許久還是拿出手機(jī)撥了號碼。
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可卻是那樣慌亂,那樣擔(dān)憂,她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一陣嗡嗡的等候后,秦世錦將電話接起,伴隨著他那一聲“喂”,她懸著的心才有些著地,卻仍是不安。千言萬語在嘴邊,竟是一句也說不出來,僵持了好久,久到只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那頭隱約傳來對話聲,大概是下屬的聲音,隨后秦世錦道,“我現(xiàn)在要去開會,掛了。”
“等等!”陸展顏急急喊住他。
他沉默不應(yīng),而她知道他要去開會,卻還有許多話憋著來不及訴說,只能輕聲問,“能不能見面?”
這次他沒有再沉默很久,沉聲說道,“這幾天我有事,沒有時間,我再聯(lián)系你。”
不等她再多言,那頭嘟嘟著斷了。
握住手機(jī),陸展顏整個人愈發(fā)凌亂。
靜靜等了幾日,他卻遲遲不曾再聯(lián)系她。
有關(guān)于秦世錦的近況,陸展顏只能從其他渠道得知,卻也是鋪天蓋地。
港城近日的大事件莫過于此,中正面臨不利境地沒有迅速解決難關(guān)。媒體的夸大其詞使得民心動蕩,股價大跌出現(xiàn)危機(jī)。而總經(jīng)理秦暮云失了蹤,原是副總的秦世錦頂替其位置坐上了中正第一把交椅。
她終于見到了他,活生生的人,會動會說話。
可惜的是透過電視。
似乎,她總是只能用這種方式得知到他的消息。
屏幕里的秦世錦一出公司就被記者追著爭相圍堵,話筒對準(zhǔn)了他,閃光燈喀嚓喀嚓亮個不停,那灼眼的光打亮他的身影,映出一張冷峻容顏,像是被曝光的底片,目光死死定格在他身上,瞧著他由助手保安護(hù)衛(wèi)下坐入車?yán)镫x去,她的眼睛也開始酸疼。
可以想象,他已經(jīng)焦頭爛額。
她的心緊緊地被揪起,她是那樣擔(dān)心他。
她想見他。
&mda;
想見一個人的沖動,竟會是那樣的強(qiáng)烈。
強(qiáng)烈到如果再不見上一面,她就會發(fā)瘋似的。
在進(jìn)入順安工作后,陸展顏上班沒有遲到早退過。
然而這次,她提前走了,更甚至將所有的行程打亂延后或是提前。
總之,她要去見他一面。
陸展顏來到了中正集團(tuán)的大廈樓底,她沒有給他電話,只怕他在忙,只怕她會打擾他。她也沒有進(jìn)去大廳,因為這里實在是太熟了,一旦進(jìn)去保準(zhǔn)被人認(rèn)出,也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干脆就站在了大廈外邊靜靜等候。
雖然是初夏,可天氣卻很熱,等待的心更是焦急。
不知道站了多久,面前是陸續(xù)進(jìn)出的人,晃得她眼花。
終于,守衛(wèi)在門口的保安恭敬喊道,“錦總!”
這一聲呼喊讓陸展顏欣喜,她急忙尋聲望去,只見從大廈里踱出衣冠楚楚的一行,為首被簇?fù)淼哪腥司褪乔厥厘\。可他并沒有看她,距離幾米的地方走遠(yuǎn)。她邁開腳步追了上去,于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攔住他的去路。
盡管明白這樣很不應(yīng)該,太不理智,會引起誤會……
可她還是喘著氣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也許她早就瘋了……
在遇見他以后,就開始瘋狂了。
“你們先過去。”秦世錦吩咐一句,下屬們就先行上了車,而后他就隨她走到一邊。
只剩下兩個人了,陸展顏的勇氣卻也用完了似的,登時吐不出半個字來。
那些關(guān)心擔(dān)憂的話語,憋了好幾天的憂慮,在見到他的時候,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秦世錦瞧著她小臉被日頭曬得紅撲撲的,又是滿頭大汗,料到她是在這里等他的,他皺眉問道,“你在這里等了多久?”
有多久?大概就是一兩個小時!
陸展顏蹙眉道,“一會兒。”
“為什么不去里邊等?外面不熱?”他又問。
“不熱!”陸展顏倔強(qiáng)回道,惹來他瞪目,她硬著頭皮質(zhì)問,“你自己說要聯(lián)系我,但是沒給我打電話。”
她怎么還像個孩子?秦世錦拿她沒辦法,“你找我有事?”
陸展顏一時沒有思緒,愣愣地瞧著他支吾道,“也沒有……”
其實想問的,有好多的問題。
比如說秦暮云怎么回事,童安又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他又怎么樣?
“沒有的話,我要走了。”秦世錦等了幾秒,她還是呆呆望著自己,他也不理她轉(zhuǎn)過身就要走。
陸展顏卻拉住他的袖子,小心翼翼地拉住,偏偏又是那么急切。
秦世錦回過頭,只見她垂著眸,聲音很輕很輕地問道,“你……你還好么?”
忽然,他沉默了。
比那通電話里更長時間的無聲。
陸展顏有些慌,臉上也臊得發(fā)熱,他終于開口,僅是低低“恩”了一聲。
莫名的,有了他的保證,她就放心了,“那你去忙吧,拜拜。”
陸展顏松開他的袖子抬起頭朝他微笑,秦世錦卻朝她走近一步,用手替她擦去額頭的汗水,她僵了身體,也沒有去躲閃,他沉聲說,“下次來找我,直接打電話告訴我,不要在這里等,天這么熱。”
陸展顏不由自主地點頭,秦世錦說完這番話,瞧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陸展顏瞧著他上了車,目送他遠(yuǎn)離。
※※※
又過了幾天,中正的危機(jī)再度擴(kuò)大。
由于銀行催繳貸款的問題,中正將資金全部轉(zhuǎn)向了銀行,從而影響了員工正常發(fā)放薪資。員工方面不滿,而導(dǎo)致一部分主管辭職,隨即也影響到了一些職員導(dǎo)致罷工。外界聲稱,那些精英已經(jīng)被其他企業(yè)挖角。
這日陸展顏來到五洲,在會議室里她所見到的人,卻讓她大吃一驚。
“我想不用介紹了,你們都應(yīng)該認(rèn)識。”唐仁修笑著說道。
確實不用介紹……
因為……
那幾個男男女女,陸展顏都是認(rèn)識的,他們以前在中正工作,是中正各個部門的管理層骨干。
但是現(xiàn)在,他們竟然出現(xiàn)在五洲?
陸展顏恍然想到之前新聞里的流言,原來中正真的被挖角了,而且其中一部分人是被五洲給挖走的。
這倒也符合唐仁修的處事原則,他一向樂于收購?fù)滩ⅲ⑶腋吨T行動。
這次的會議變得破朔迷離,陸展顏的心思有些游離,唐仁修并沒有談及到收購行動,似乎只是挖了一些人才引進(jìn)。等到會議結(jié)束,唐仁修喚住了陸展顏道,“陸經(jīng)理,你等一下。”
陸展顏只好停步,而后聽見唐仁修說,“陸經(jīng)理,你在順安工作得很好,之前我也說過想調(diào)你來總部。這里有一件跨國的合作案,撥給你一個團(tuán)隊,由你帶領(lǐng)完成這個案子,你看怎么樣。”
“唐總,但是我現(xiàn)在手上還有好幾個項目。”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等你處理好順安那邊完成交接后,你是否愿意來我這里?”
陸展顏垂下眼眸,其實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秦世錦的事情,“唐總,請讓我考慮一下。”
“好,你可以慢慢考慮,不用著急。”唐仁修淡淡說道,忽然話題一轉(zhuǎn),點到了近日的頭條新聞,“陸經(jīng)理,最近有沒有關(guān)注中正的事情?”
陸展顏如實道,“就算不想關(guān)注也難。”
畢竟中正的新聞,幾乎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了。
“你以前在他手下工作,對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唐仁修問道。
陸展顏道,“各種因素影響,公司信譽危機(jī)也屬正常。”
“我倒覺得很蹊蹺。”唐仁修幽幽說道,而后又是一句,“不過中正這次估計倒不了,也會損失慘重。聰明人就會選擇其他出路,比如我們五洲。”
陸展顏不知道還有多少管理層都跳槽了,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的一定很多。
他應(yīng)付得來嗎?
他應(yīng)該能解決的!
可是,真的沒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