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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奇一把揪住公鴨嗓子,猙獰著臉孔說道:“還要我說第二遍?”抬起右腳冷不防朝著公鴨嗓子的左腿踹過去,“喀嚓”一聲脆響,公鴨嗓子凄厲地慘叫一聲,腿就斷了。
方奇來的悄無聲息,出手又如此狠辣,一時將那幫子人震懵了。紅毛黃毛綠毛馬上就認(rèn)出來,這就是韓夢那個小丫頭片子認(rèn)的干哥哥,這人怎么又來到這兒來了,難道他家住在這里?
臥槽,這豈不是捅了馬蜂窩了?這些人嚇的趕緊放下手里人,但畢竟他們?nèi)硕啵阌腥鄠€呢。就算是這小子長三頭六臂又能擰幾顆釘,群毆也能把他打殘廢了。是以綠毛沖著黃毛紅毛一使眼色,拎著鐵棍朝著方奇圍過來。
方奇冷笑一聲,“湯包子,你說話原來不管用啊,老子廢了你!”弓起膝蓋對著他的襠部猛擊過去。
不能怪公鴨嗓子不管用,而是他腿斷了,疼的都要昏迷了,也沒注意到綠毛會帶著人再圍攻過來,待他發(fā)覺不對時下面又傳來一陣劇痛,頓時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狗日的,你敢打我們豹哥,兄弟們,打死他!”大概除了豹哥,就是綠毛有這個號召力了。其實,他也是有點想法的,知道韓夢這個干哥哥有點本事,他真要是弄死了豹哥,自已就是老大了,現(xiàn)在正好可以趁機偷襲。
一幫子人默契地舉著鐵棍亂抽而來,方奇掄起已經(jīng)昏死的公鴨嗓子掃出去,就這么一下子,公鴨嗓子皮肉和鐵棍撞的發(fā)出悶響,估計這小子下半輩子就在床上躺著了。原因無他,方奇只是斷了他的骨頭,可是,他的小弟卻是把他的骨頭再粉碎一遍。
悲催的公鴨嗓子也許不會死,但是肯定會很悲慘,不是因為他的腿斷,腿斷還可以接骨,可是跟隨著他但已經(jīng)有了異心的小弟將他打廢了。
公鴨嗓子像個布口袋把周圍的人逼開,隨后就飛向綠毛,把綠毛給砸倒。方奇在根本不用鐵棍,只拿拳頭和腳,在這群混混中間游走,毫不意外地,圍著他的這群家伙就哀嚎著紛紛倒地,剩下那些人再也不敢上前。
方奇拍拍手:上前走到剛剛推開公鴨嗓子的綠毛,“綠毛,很好啊,你把你的老大給廢了,估計他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br/>
綠毛臉色發(fā)綠,這家伙也嚇破了膽:“別過來,別過來,求你了,別打我?!?br/>
不知道什么時候韓夢已經(jīng)跑過來,這小妮子裝叉還是很有一套的,叉著腰露出兇殘的嘴臉:“綠毛,你還敢不敢跟大姐頭我斗了?你小子最壞了,拆了我們的房子,還打人?!睕_過去狠狠地在他臉上踢了兩腳。
頓時,綠毛頓時頭上臉上跟血葫蘆似的,嘴里跟螃蟹似的不停地往外吐帶血的泡沫,咕嚕咕嚕不知道是在求饒還是辯解。
方奇注意到已經(jīng)有兩個小混混棄了鐵棍朝路口跑去,也沒有覺得奇怪。這些家伙就是房地產(chǎn)開發(fā)公司的走狗。開發(fā)商不會親自動手,只雇傭這些流氓威脅驅(qū)趕居民,從前幾天的的效果來看,被脅迫恫嚇的居民只得拿著微薄的補貼忍氣吞聲各自尋找出租房搬家。
這些混混挨揍,參加拆遷開挖掘機的司機也不敢再進行下去,熄了火遠(yuǎn)遠(yuǎn)地呆在一邊看著。而那些被打的居民已經(jīng)回過味來,有個膽大的大叔掙扎著跑過來:“夢夢,他是你的……”
韓夢還叉著腰,傲嬌地豎著大拇指:“他是我哥,是特種兵。”大概她覺得還不夠有說服力,又接著補充道:“他跟我們家失散了很多年,前幾天才來尋親,他就是我親哥!”
方奇真的很無語,這小妞還弄假成真把自己說成她的親哥了,當(dāng)然他也明白此時她不過是拉著虎皮當(dāng)戰(zhàn)旗罷了,不過他也不想解釋什么。
大叔跟韓家也是十多年的老鄰居,韓家是什么情況,他也清楚。但是,韓美麗的男人跑了,他還是知道的,至于韓美麗還有兒子,他就不得而知了。因為,韓美麗的男人就是一帶的出了名的混混,沒人敢招惹。聽說是故意殺人跑掉的,誰知道他什么時候會突然回來,所以韓美麗雖然長的人如其人,也沒人敢來韓家騷擾。
聽了韓夢的話,大叔也是半信半疑,韓夢是學(xué)校的小太妹,就算不是她親哥哥,是她勾結(jié)個狠人來把這幫混混打趴下,對他們也有好處。就說道:“這位韓……先生,韓夢家就在后面,如果拆了,咱們就只能拿到兩千二百塊的拆遷費,他們?nèi)硕?,咱們要?lián)合起來,不然大家都吃虧。”
方奇聽了點了點頭:“那好,你是這里的老熟人,找人把受傷的人送去醫(yī)院,找找后面的居民,組織個搞暴力拆遷委員會,不怕事情鬧大,人多力量大。堅決不能給他們繼續(xù)拆下去?!?br/>
大叔臉上淤青浮腫,身體也不太靈便,可能看出來他還能走動。那些人有了主心骨,剩下的事情自然就好辦了,有半大的孩子跑到后面去通知人。其實樹下和空地上也有不少觀察的居民,他們剛開始沒敢亂動,是因為怕混混們的報復(fù),現(xiàn)在有人把混混打的這么慘,他們的膽子也大起來,紛紛叫嚷著找開發(fā)商論理。
方奇抽出一只煙叼在嘴上,冷眼旁觀這些見風(fēng)使舵的人。可怕的不是混混,也不是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而是這些孤援無助又一盤散沙各自為戰(zhàn)的駝鳥居民。這些社會低層的普通人受到了欺負(fù),只會把身子蜷縮起來,而不知道去拼死抗?fàn)帯?br/>
張胖子跟他說過,紡織廠這一帶的拆遷費至少要四千到五千,商品房的價格已經(jīng)飆升到了八千到一萬。而開發(fā)商只愿意給兩千二一平,比規(guī)定的拆遷費便宜了快一半??上攵?,就算不蓋房子,光光這么一大遍拆遷地塊開發(fā)商就能賺到數(shù)十億。
方奇不想這些居民沒有報警,沒有向媒體求助,可是現(xiàn)在只有他們自已在捍衛(wèi)自已的家園。他抽著煙,考慮著到底怎么辦才好,不公平到處都有,他還沒有善心大發(fā)到帶領(lǐng)這些人去和開發(fā)商對著干的地步。
韓夢忽然說:“哥,有人來了!”方奇扭頭看,只見大樓那邊來了一幫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