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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剛大吃一驚,一般人能看他是密咒士就已經(jīng)相當了不起了,可是這個瘋子竟然叫出他的修的是什么法門,簡直不可思議!密宗咒士分為三綱十二項三十六法門,“波密經(jīng)”便是其中之一。越往后修的越是詳細,也越是難修。
密宗里的咒士和普通喇嘛是完全分開的,只有被上師選中,才有可能做咒士。他被仁波上師選中,修行“波密經(jīng)”只有仁波上師才知道,這個人魔又怎么會知道的?
索剛單手行了禮,比起剛才那位咒士可謹慎多了,兩人再不說話,伸手便打在一起??墒窃诒娙搜劾?,他們打的一點也沒有剛才那一輪打的好看,他倆只兩只手架在一起在堂前繞起圈子。
方奇和苗苗卻知道這兩人在斗法,普通人也只能從兩人在磚頭地面走出深深的腳印才能看出是在打架,但不知道到底有多激烈。兩人轉(zhuǎn)了十幾圈,眾人便看到精彩之處了。只見兩人通體綻放出熠熠光彩,那光好像兩只超強大射燈,把堂上照的雪亮,大伙不得不瞇上眼避開強光。
索剛用的是體內(nèi)真氣與魔和尚對抗,而魔和尚卻使用魔氣。兩股力量絞合在一起,速度快到大伙根本就看不清這兩人到底是在打架還是抽陀螺呢,雖然看起來有點玄虛,總之還是沒有第一次打架的好看。
苗苗看的好不耐煩:“咱們走!不看了。”站起身來拉方奇,“特么真是部國產(chǎn)超級爛片,你們能不能敬業(yè)點?不學(xué)李連姐,也要學(xué)學(xué)蒸雞蛋吧,搞的跟小沈陽和小岳岳扭秧歌似的!真也是沒誰了。”
方奇不好意思,“那啥,教主,我們退票!”吃瓜群眾一臉懵逼,不知道這二位到底在干什么。
那邊兩人卻已經(jīng)“嘭”地一聲分開,兩人都倒在地上,嘴角上還帶著血絲。苗苗氣的直跺腳:“停!導(dǎo)演,我要求立即換人!”指著倒在地上的兩位,“你們扭秧歌也就罷了,咱們就當中場休息,你們這么演也太不專業(yè)了。哪個藝校畢業(yè)的?站起來,真打,把那電燈泡拿掉,打起來,是真打,OK?開始!”
地上這兩位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反正是他們再打一遍,真打不就是掄拳頭嘛,倆人站起來掄拳頭互打,這回是真打,一旁的吃瓜群眾看著過癮,還幫著喝彩:“打呀,打!”
這兩人跟拳擊賽場上的拳擊手一樣,你揍我一拳頭,我馬上還你一拳,打的這個稀里嘩啦。
苗苗正加油呢,方奇把苗苗拉到一邊:“你是不是串場子了?咱們現(xiàn)在是穿越過來的,你真當是國產(chǎn)爛片?”
苗苗一吐舌頭跑回到座位上,那邊的孟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特么算什么嘛,街頭打架?喝喊了聲:“都停下!”
魔和尚和索剛停下手,兩人都是鼻青臉腫,鼻血亂噴,苗苗讓群眾演員搬來把椅子讓魔和尚坐下:“不好意思,剛才不是針對你,是劇本寫的太爛?!庇檬直葎澲砸训碾p眼,“下次打架要緊盯著對方的雙眼,睜大眼,我瞪死丫的!”
魔和尚好像聽天書一般,也不知道苗苗嘴里吐出來的是什么詞,反正一句也沒聽懂。就聽孟昭說話:“我看你們也不用打了,方大人,你們來此想做什么?”
張?zhí)F鹕砉笆值溃骸胺酱笕耸莵矸顒翊笕?,莫輕信了別人蠱惑。忽必烈派來的大軍已經(jīng)在路上,若是跟著造反,我們白蓮堂勢必會卷入與軍隊對抗。以數(shù)萬人馬來征剿,與咱們不利啊?!?br/>
孟教主疑惑:“你打哪聽說忽必烈派數(shù)馬人馬來了,他正在跟阿里不哥打仗呢。以我看忽必烈未必能打的過他兄弟,所以咱們才可以趁機起事。”
方奇起身說道:“孟教主,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跟阿里不哥打仗是沒錯??赡阆脒^沒有,阿里不哥最痛恨蒙元人漢化,若是忽必烈敗了,你這個微山湖白蓮教還能茍存嗎?當年蒙元人屠殺漢人,十室而九空,千里無人煙,全成了荒原,你不會這么快就忘記了吧。這些喇嘛之所以能得到忽必烈的重用,就是因為他需要隱忍,縱然他們背后捅刀子做下十惡不赦的壞事,他也要聯(lián)合起回鶻人打敗阿里不哥。這份胸懷與阿里不哥相比,高下立判。你若是馬上拿下這幾個喇嘛,支持忽必烈,我敢擔保你必得到他的重用。武衛(wèi)軍里全是漢人,他們就是因為忽必烈答應(yīng)他們保留他們原有的土地和財產(chǎn)才拼死廝殺。”
仁波喇嘛嘿嘿冷笑:“你便是那個殺了黑佛的方郎中,你迷惑了月烈公主不說,還處處與國師作對,現(xiàn)在又跑到白蓮堂妖言惑眾。本上師要是不收了你這個妖孽也對不起死去的死佛!”雙目緊閉,口中念念有詞。
孟昭忙說:“上師且慢,我有話說?!?br/>
仁波喇嘛睜開眼,“教主有何要說?我們盟約在先,你不會因為他三言兩語便動心了吧。”
孟昭一笑,“上師誤會了,我只說你們雙方說的對我都有利,并沒有說一定要跟誰聯(lián)合啊。”
仁波吊起三角眼,“你這么說的意思,是動心嘍?”
“我孟昭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不會因為三句兩句片面之詞就輕易相信了?!睂ε赃叺膸讉€頭目說道:“我今天也累了,先安排方大人他們住下,我回去休息一會?!币凰π渥泳谷蛔吡?。
堂上堂下一幫人都傻了,教主先走了,這里也就沒戲可看的了,紛紛起身離開。王主薄送喇嘛去他們住的地方,有位祭酒過來請方奇他們?nèi)ド街幸惶幬葑泳幼 ?br/>
主薄的地位比祭酒高,從厚彼薄此就能看的出來孟昭暫時還不相信他們。而且那個王主薄的屁股明顯是歪在喇嘛那邊的,雖然堂上還有三位主薄和八個祭酒,但是這些人都沒表態(tài)。
小老頭有點擔心,“方大人,之前我在這里的人全換了,而且久未來見教主,生分的很。我看這事可是懸啊。”
苗苗過來說,“我看呀,一點都不懸,孟教主是個聰明人,孰輕孰重他能分的清,只不過之前與喇嘛關(guān)系甚為密切,現(xiàn)在一時不好轉(zhuǎn)彎,咱們得想個法子讓他下臺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