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婷羽輕輕的拍拍胸膛,“沒事沒事,您看我,活撥亂跳的,哪像有事的樣子?而且伏靈山里多得是珍貴的草藥,我在伏靈山浸泡了一個月的藥池呢!而且又內(nèi)外兼并,哪能不好啊!”
“哎!”付中寒一聲嘆氣,“那就好,你說你,三不五時就讓人提心吊膽的,你就不能讓自己過些普通點的生活嗎?”
這丫頭最常‘玩’的把戲就是九死一生,每次都把命放在懸崖邊上,害他們擔心個不停,真要可以,他真不想她再涉及朝政之事。
雖然她現(xiàn)在也不是真的涉及朝政,可是當也坐在十九妾的這個位置上,也相當于如此了。
“外公,其實我很普通的,只是有時候你不惹事,事會惹你,我也沒辦法啊!”安婷羽頑皮的說道。???.??Qúbu.net
付中寒瞪了她一眼,然后一語道中她的心思,“你就胡扯吧!別以為外公不知道,我看還是你自己不甘過平凡的日子。”
“外公英明!”安婷羽臉上雖然笑著,可是眼中卻閃過一抹贊賞之光。
真不愧是前任太師,果然還是不點能耐的,能一眼看穿她的人沒幾個,而付中寒卻是其中一個。
在付府小聊一陣之后,安婷羽就帶著景傲天告辭了。
“丫頭,不吃飯才走?”
“不了,曦兒還在家里呢!下次吧!下次帶上曦兒一起過來。”安婷羽說道。
“那好吧!天冷了,給自己多加件袍子。”
“知道了,外公你也是,我走了!”安婷羽揮揮小手,然后才離開了付府。
“這個付老爺子果然不是普通人,要他講理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回安府的路上,景傲天有些無奈的道。
人他見多了,但像付中寒這么蠻不講理的,他還真是少見,之前他原以為會做這件事的,應(yīng)該是安老爺子,因為安老爺爺向來最疼愛安婷羽,可是意外的,安老爺子對此事并沒有說什么,反倒是安婷羽這個外公,連他喊句付老爺子都是錯的,這脾氣……
真是厲害啊!
“現(xiàn)在知道了吧?我可是很多人在護著的,你若是敢對我不好,或者是騙了我,小心被丟去喂狗。”安婷羽微微昂著小腦,一臉得意的道。
“是是是,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會對你好的,不過……你什么時候嫁給我啊?”
景傲天突然又把這事繞到了這事上,安婷羽懶懶的聳了聳肩,“嫁不嫁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現(xiàn)在這樣也成親了也沒什么區(qū)別吧?該做的做了,孩子也生了,成不成親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當然有關(guān)系……不對,你說的沒區(qū)別是指什么?”景傲天突然覺得哪里好像說不通,最后,他只想到一種可能,“你的意思不會是我們可以住一起吧?”
“可以啊!”想也沒想,安婷羽便回答。
景傲天一愣再愣,瞪大了眼,“不是,羽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還沒有嫁給我呢!住一起的話會遭人誹議。”
“我身上的言論還少嗎?再說了,難道你沒對我做過夫妻才能做的事?”
“……做了!”
安婷羽聳了聳肩,“那就是了,做一次是做,做兩次也是做,我不介意與你試婚就行了。”
“試婚?”景傲天一臉疑惑,不懂她是試婚是什么意思。
懶得解釋太多,安婷羽只是淡淡的丟出一句,“就是結(jié)婚之前住在一起。”
景傲天看著她半響,好一會才道:“你真沒問題?”
“沒聽清楚?那就當我有問題吧!”
聞言,景傲天怕她反悔,所以趕緊說道:“不是不是,你剛剛說沒問題的,所以我也同意了。”
景傲天知道,這樣的自己也許很卑鄙,可是如果這是能留在她身邊的機會,那么他會牢牢捉住,永遠都不會放手。
就這樣,景傲天搬進了安府……
其實也不能說是搬進安府,因為比較忙的時候,怕吵醒安婷羽,所以太晚的話景傲天也不會回安府。
對于這樣的情況,最高興的也莫過于小云曦了。
“娘,今天爹回來嗎?”
安婷羽慈愛的摸摸他的小腦,“回,不過現(xiàn)在有點晚了,你得睡覺了,知道嗎?”
“可是……”
“你爹又不會跑,明天一早你自然會看見他。”安婷羽無奈一笑,其實就算景傲天今夜不回來,明早也一定會出現(xiàn),這已經(jīng)成為習慣了。
“那好吧!那曦兒去睡覺了,可是明天一定要讓爹跟我一起用早膳哦!”
“是是是,去睡吧!”安婷羽笑道,然后對旁邊的梅子招了招手,梅子立即把小云曦帶下去的。
“大小姐,姑爺說了,如果太晚的話,他可能不會回來,您也去睡吧!”這是杏兒的聲音,自從景傲天與安婷羽住一起之后,府里的人都對景傲天改口了。
“嗯!”安婷羽點了點頭,又道:“明早你給姑爺準備一些姜湯,他這兩天有點感冒的前兆。”
吩咐之后,安婷羽就去睡覺了,可是當她剛睡下,門外就響起了聲音,剛開始,安婷羽以為是景傲天回來,所以也沒有多在意,可是越走近,安婷羽就越覺得不對,因為來人不是熟悉的人,無論是腳步,還是氣息,此人都不是她所熟悉的人物。
一把刀悄然無聲音插入門縫,緩緩的翹開了房門,月光的照耀下,刀影在月色下映出了寒光。
安婷羽手捏銀針,正想對來人悄然一擊,可是她卻忘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安婷羽,她的經(jīng)脈幾乎全斷,就算經(jīng)過治療,她現(xiàn)在也只能做一些平常人能做的事,所以她才動手,就被來人發(fā)現(xiàn)了。
“不……不許動,再……再動我殺了你。”
那把刀架雖然安婷羽的脖頸上,可是來人說話的聲音卻顯得底氣不足,似乎比安婷羽更害怕似的,手也在抖個不停。
安婷羽犀利的瞳眸閃過一抹冰冷的光芒,眉頭微微皺起,但語氣卻依然淡定,毫無起伏,從她的聲音里也聽不出情緒,“你到安府,究竟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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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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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