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婷羽張開了眼睛,然后笑看著小云曦,溫柔的摸摸他的小腦,笑道:“沒事,娘好著呢!”
“既然安大小姐已經沒事,那下官就先回去了,改日再訪。”這時,唐留召又道。
“嗯!”安婷羽淡淡的應了聲,唐留召就離開了,而在唐留召離開的時候,朱心丙也正好與他擦肩而過。
“誒,唐大人,這么快就走了?安大小姐怎么樣了?”朱心丙回頭問著唐留召,但后者只是頭也不回了說了句,“你自己不會看啊!”
“朱大人,你也回去吧!我家大小姐已經醒了,不過也累了,她需要休息。”雨傾走到朱心丙的身旁,淡漠的下逐客令。
“已經醒了?那就好,那我就不打擾她休息了,改日再來拜訪。”
直到朱心丙也離去,風云才無奈的道:“安大小姐,您行行好行不行啊?你說你逞什么能啊?您又不是男兒,而且剛大病初愈,我們都以為你會拿捏,可是沒想到你竟然被當言抱著回來,您在想什么啊?需要那么拼嗎?”
安婷羽懶懶的挑了挑眉,突然把一枚銀針放在他的眼前,玩味的道:“你說呢?”
“你……”風云一愣,“你竟然在作弊?”
看見那枚銀針,當言總算明白自己為什么沒有察覺了,他無奈一嘆,說道:“大小姐,下次要玩這種把戲的時候,能不能先通知當言一聲啊?”
他就說明明前一刻看她雖然流汗,但臉色卻沒有異常,但回頭就突然變得那么蒼白無血,害他以為她是太累了,所以趕緊說要替換她,結果一切只是她設的局,害他擔心個半死。
安婷羽呵呵一笑,“我哪知道你沒看見啊?我以為你看見了。”
當言面無表情,可是心中早就想翻白眼了,“大小姐,您幾乎都是背對著當言,不是任何時候都能看見的,而且如果當言沒猜錯的話,您是故意讓我沒看見的吧?”
“嗯,對啊!要是被你看見了,你還會那么著急嗎?你那淡定的表情肯定會出賣我,所以只好委屈你了。”安婷羽很爽快的點點頭,對此完全不否認。
聞言,當言嘴角似有似無的抽搐著,徹底無語了,敢情他的淡定也是錯?這是什么道理啊?
“當言,看來你這面癱被嫌棄了。”風云取笑的道,但說著,他又看著安婷羽,“不過……安大小姐,您到底在打什么算盤,風云可是一點都看不懂您的棋盤啊!”
安婷羽淡淡一笑,“很簡單啊!我就是想看看這個唐留召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別人說他惡,他卻在行善,那么,他是真善,還是偽善?”
“您的意思是他可能是被別人陷害的?”
安婷羽微微勾起了唇,“這個天下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看似好的,也許壞得打下十八層地獄都不止,可是看似壞的,他也有可能只是假象,所以沒有絕對的證據前,我們也不能聽信別人的片面之詞。”
“可是我還是不懂,這跟您裝暈有什么關系啊?真要了解一個人也不需要如此吧?”風云還是覺得不明白,眾人也點點頭,似乎都對這個問題難以理解。
“誰說沒有了?”安婷羽懶懶的挑眉,“這個唐留召一見我就不理不睬,那我也只能遷就他,所以就下了田,可是以我的體力,你們覺得我會傻得一直在田里割稻谷嗎?”
不等他們開口,安婷羽已經又道:“當然不會,我可不是那么為難自己的人,所以當我了解得差不多的時候,當然是想辦法開溜了,不過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唐留召這顆藥丹,千年以上的藥材就有三種,這是何等珍貴啊!更別說這里面還有天山雪蓮,這可是珍品中的珍品。”
“所以你就順手牽羊,把人家的藥吞進肚子里了?”風云有些好笑的看著她,這個女人真是的,他們在這里擔心個半死,她卻在那里給人家耍陰謀。
聞言,安婷羽瞪了他一眼,“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你以為我真想吃啊?雖說我的鼻子還算可以,可是這天下還有無色無味的藥,而且無色無味的藥通常都帶有劇毒,又或者是慢性劇毒,有些慢性劇毒的潛伏期很長,我知道最長的,可以長達十幾年呢!這種藥剛開始并沒有任何時感覺,可是一旦發作,那是神仙也救不了。”
“這么危險?那你怎么還吃啊?”風云又是驚出一身冷汗。
“我能不吃嗎?我暈倒之前,當言說我經脈幾乎全斷,唐留召拿出這樣一顆藥,他是什么心思你們知道嗎?他也許只是在試探,又或者……”
又或者真的只是好心!
最后一句話,安婷羽沒有說出來,因為她也不知道唐留召究竟是什么心思,這樣一顆藥,就算他用不著,可是如此珍貴的藥,賣出去也絕對多得是人搶,但他只是那么輕易的送出去,他是想收賣人心,還是真的只是好心?
“又或者?”風云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何話說一半。
安婷羽搖了搖頭,“沒什么,我只是在想,這個唐留召若不是太壞了,就是太好了。”
次日,唐留召在府中作東,將安婷羽一干人請了過去,原本安婷羽是想拒絕的,但想想,這可以是一個機會,所以就去赴約了。
剛來到縣令府,安婷羽就暗地給了當言一個眼神,當言立即回以眼神的交匯,然后對唐留召道:“唐大人,請問您家的茅房在哪?”
“本官讓丫鬟帶你……”
“不用了,你告訴我在哪即可。”當言淡淡的拒絕。毣趣閱
“出門,往左,穿過回廊,再向右,然后穿過花園的涼亭,再向左直走就是了。”
“謝唐大人!”說罷,當言優雅的邁開步伐走出了廳堂的大門,然而出了門,離開了眾人的視線,當言卻不是走向茅房,而是悄然的走進了唐留召的私人領域,不僅是房間,還有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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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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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