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除了我,沒有別的男人?!毙棠в置鏌o表情的加了句。
他就說以安婷羽現(xiàn)在的內(nèi)功,就算背著這籮筐藥草也不應該氣喘吁吁,看來是受了五顏的影響,也難怪她的臉色紅潤得有些不正常。
只是五顏是一種慢性的催情毒花,中毒的人在一個時辰內(nèi)不會有太大的反應,可是一個時辰過后毒性就會如猛獸般襲來,擋都擋不住。
安婷羽緊緊的皺著眉頭,顯然也明白刑魔的意思了,她淡淡的說道:“給我準備大量的冰塊!還有……離我遠一點?!?br/>
“在這種天氣,用冰你會死的,而且冰降溫也解決不了問題,五顏含有劇烈的毒性,只能將毒解開,否則你真的會死的?!毙棠Э粗?,深邃的瞳眸閃過一抹深沉難辨的光芒,似乎在考慮些什么。
“就算死,我也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卑叉糜鸢蛋狄е溃呀?jīng)開始感覺到身體的燥動。
“難道他比你的命還重要嗎?”刑魔微微冷下了目光,雖然安婷羽沒有說這個他是誰,但刑魔卻知道,安婷羽指的是景傲天。
不等她開口,刑魔又冷漠的道:“而且你別忘了,雖然你們現(xiàn)在是在一起,可是你們的問題真的解決了嗎?他對曦兒的事還沒有給你一個交代吧?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就此丟了性命值得嗎?”
“我怎么覺得你在為此而高興?”安婷羽瞇起了眼。
刑魔一陣沉默,片刻才道:“對,我在高興,原本我已經(jīng)放棄,可是老天爺卻給了我機會,你說,我不該高興嗎?如果我們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你也不能回到他的身邊了吧?”
他真的放棄了的,只要她明天一走,他真的放棄她了,可是此時,安婷羽卻中了五顏,老天爺仿佛在告訴他,不要放棄,你還有機會的。
出現(xiàn)這樣的機會,他能不心動嗎?
“原來你是這么想的,你可以卑鄙一點,你也可以把它當成機會,但我告訴你,就算我因此而活著,我也許會殺了你。”安婷羽強忍腹下異樣,指尖狠狠的刺入掌心,額前細汗淋漓,呼吸變得沉重。???.??Qúbu.net
她心中暗罵,果然是強襲,就像刑魔說的,一旦爆發(fā),擋都擋不住,可是她不能失去理智,絕對不能,否則到時候就算刑魔沒有那種卑鄙的想法,她自己也會忍不住撲上去,所以她一定要保持清醒。
“你的手流血了!”刑魔眼中閃過一抹心疼,可是他剛伸手碰到她,安婷羽卻躲開了,她顛簸著步伐,躲到另一邊,慌張的低喝道:“不要碰我!”
刑魔停下了腳步,筆直的站立著,他俊美的面顏無波,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的淡漠,“就算我站在這里不動,你也會自己走向我,你又何必再掙扎?”
“我……嗯……”安婷羽剛開口就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唇,一陣狂燥在她身體里流動,她眼里甚至出現(xiàn)了幻覺,“傲……傲天?”
“不……不是,你不是傲天,傲天不在這里?!卑叉糜鹈偷脫u頭,想要甩去腦海中的虛幻。
“面對現(xiàn)實吧!現(xiàn)在除了我,沒有人能救你,別再掙扎了,你看,你的唇都被你咬破了,很疼吧?”刑魔再次慢慢的走向她,眼里有著溫柔。
“我……”
安婷羽軟弱無力的跌坐在地上,想躲開,可是卻已經(jīng)無力再逃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刑魔一步又一步的向她逼近。
“我會很溫柔的待你的?!毙棠ё叩剿埃鹆怂?br/>
“不……”安婷羽想要推開他,可是才碰到他,那雙小手卻不像自己的似的,要推開他的手也變了樣子。
她不自覺的貼向他,雖然明知道不可以,可是安婷羽卻管不住自己,他身上冰涼的感覺讓她眷戀,舍不得,也無法推開……
“我……真的會恨你!”管不住自己的身體,也管不住自己想要的心,安婷羽只有語言的上的拒絕。
“那就恨吧!恨我一輩子,這樣你也會記著我一輩子了。”刑魔吻上了她,他的吻有別于景傲天霸道又熱的吻,他的吻很溫柔,也很小心翼翼,就像在對待一個珍寶。
他怎么變得如此可笑?
要得到一個女人,竟然得靠這種方式。
安婷羽緊緊的咬著唇,一抹淚水從眼角落下。
看著她那倔強又逞強的表情,看著她那落下的淚水,刑魔閉上了眼睛,傷痛的道:“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么?”
話落,刑魔大手一伸,點下了安婷羽的睡穴,然后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衣服,離開了宮殿。
安婷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只知道,當她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jīng)沒有刑魔的蹤影,而且身上的衣服也穿戴整齊,仿佛昨夜只是做了一場夢,可是身上的余溫卻讓她清楚的知道,那不是夢,那是真的,可是她沒有之后的記憶,她只記得自己突然睡了過去。
安婷羽趕緊檢查自己的身體,可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被侵犯的痕跡,為此,她疑惑了,不是說必須要解了毒才可以嗎?那她為什么沒有死也沒有和刑魔發(fā)生關(guān)系?
在她突然睡去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刑魔又去哪了?
安婷羽四處尋找,想要問清楚真相,可是她只在宮殿的大堂中看到一封信,信中寫道:
羽兒!
請允許我這樣叫你一次吧!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大概已經(jīng)知道你的五顏已經(jīng)解了,不過你放心,我并沒有對你怎么樣,你只是服了五顏的解藥。
我騙了你,你很生氣吧?
因為五顏的旁邊通常都會就有解藥,是我卑鄙的想要擁有你,可是看見你流淚,我還是狠不下心,所以就當我一時犯傻,原諒我吧!
還有,不用找我了,在對你做出那種事之后,我也沒臉再見你了,你下山吧!以后不要再來了。
永遠都會愛你的刑魔!
安婷羽折起了信紙,放回信封里,淡淡的一聲嘆氣,“這樣離開也好,省得你我都尷尬?!?br/>
如果現(xiàn)在見到刑魔,她也不知道自己會有什么反應,也許會一掌將他劈飛,又或者是冷言冷語的責備他幾句,可是其實她也不能怪他吧!
因為他也沒有做錯什么,他只是錯在愛上她。
安婷羽留下染發(fā)的配方,然后離開了伏靈山,回去之后,她給鳳桑寫了一封信,可是她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她更不能告訴鳳桑她食言的真正理由,所以她只能告訴鳳桑,刑魔回到伏靈山了。
這廂,鳳桑收到書信,沒有任何解釋的書信也讓鳳桑擔擾了,所以她決定去伏靈山找刑魔問清楚情況,可是不想,她竟然會看見一個失明的刑魔。
“皇兄,到究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會……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鳳桑心痛的問道,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當初因為有安婷羽的保證,所以她才想著這也許是一個機會,可是才多久啊?
再次見到刑魔,他竟然失明了,而且安婷羽對此卻一字不提,那個女人究竟對刑魔做了什么?
刑魔淡漠的勾唇,淡描經(jīng)寫的說道:“沒什么,只是一時不小心,用錯藥了?!?br/>
“你胡說八道,山中的藥材還有你不熟悉的嗎?你自幼與這些藥材為伍,就算閉著眼睛也能摸出它們的形狀,你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安婷羽對你做了什么?”鳳桑憤怒的道,而她唯一能想到的罪魁禍首也只有安婷羽。
“你能別再問了嗎?”刑魔有些無奈的道。
鳳桑怒色染眉,聲音里強忍著怒氣,“我怎么能不問?好好的一個人交給她,她也保證過一定不會讓別人傷害你,可是現(xiàn)在呢?你卻失明回到伏靈山,你叫我不能問?我能不問嗎?”
見她如此執(zhí)意要知道答案,刑魔只好說道:“不是她的錯,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失明了?!?br/>
“你說什么?”鳳桑一陣訝異,隨后又狐疑的道:“皇兄,你是在騙我嗎?”
“我沒有騙你,她真的不知道,因為……”
刑魔簡單的對鳳桑說了經(jīng)過,聽完之后,鳳桑暗暗握緊了雙手,“早就猜到你可能喜歡上她,可是你怎么這么愚蠢???五顏的解藥那是至毒之物,所以自古以來,但凡中五顏的人都寧愿選擇陰陽雙修,可是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去碰那種東西?你不知道它會讓你劇毒攻心嗎?若不是你懂些醫(yī)理又先行讓自己服下抗毒之物,你現(xiàn)在恐怕不是失明那么簡單,而是丟了你這條性命?!?br/>
景傲天請她上山那一天,當她知道刑魔救了安婷羽的時候,她就在想,對任何人都無情的刑魔為何出手相救?那時候她就在猜測刑魔也許喜歡上安婷羽了,但沒想到她這個笨蛋皇兄竟然陷得那么深,她真的后悔,后悔讓他離開伏靈山,如果沒有離開,現(xiàn)在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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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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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