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后,景傲天從身后溫柔的摟著安婷羽,一臉玩味的道:“哪天我若真的把你吃進肚子里,你可千萬別怪我。”
安婷羽回頭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意思性的勾起了唇,又放平,反唇說道:“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賴,已經(jīng)夠疲憊,你還想吃了進肚子,你真要累死我啊?”
景傲天魅眼一眨,邪魅的道:“放心,我保證,我絕對不會累死你的,最多就是讓你死去活來!”
安婷羽小嘴一撇,又把頭扭回來用后腦勺對著他,說道:“我懶得理你,要死要活你自己去。”
清晨,明媚的陽光從東方升起,安婷羽懶懶的從床上坐起,此時,景傲天已經(jīng)穿戴好衣物,正坐在桌案上看著什么。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安婷羽揉揉迷糊的雙眼,然后下了床,為自己披上一件衣服。
景傲天抬頭,然后把手中的東西給她,安婷羽疑惑的接過,可是一眼,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低喃的道:“真是大小事不斷,沒想到雷鳴竟然會受傷。”毣趣閱
幽冥宮四大堂主的能力都不差,武功更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可是能讓雷鳴受傷的人,可見此人的武功更為高上。
“我們先去宇燕國吧!回來的時候順便把爺爺和爹也接回來。”安婷羽又道。
“也只能這樣了!我去準(zhǔn)備一下,你去看看曦兒起床沒有,把他也帶去吧!若是讓他自己在家,我不放心。”景傲天說道。
“知道了!”安婷羽并沒有作出反對,因為別說是景傲天不放心,就算是自己,她也不放心。
宇燕國。
安婷羽與景傲天等人走進了城門,越過了繁華的大街,可是他們卻沒有立即去雷鳴的府邸,而是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然而他們才住進客棧,茶都還沒有喝完,莫有殘竟然就上門了。
“真是稀客啊!本王還以為侍兵們看錯了,沒想到你們真的來宇燕國了。”莫有殘優(yōu)雅的依靠在門門,一雙犀利的瞳眸看著他們。
“梅子呢?”莫有殘又道,說著四處張望,可是卻沒有看見梅子的人影。
“梅子沒有來,本來是想讓她一起來的,可是她說要照顧刑魔,所以不來了。”其實安婷羽本想讓梅子來的,一來是因為梅子本身就是宇燕國的人,順便回來看看也好,但沒想到梅子竟然會選擇留下。
為此,安婷羽有些意外,但也尊重梅子的選擇。
“這樣啊!”莫有殘淡淡的說了句,雖然有些沉眉,卻也沒有對于發(fā)表什么意見,他只是淡淡的又道:“難得到宇燕國,今天就讓本王作東,到殘王府做客如何?”
安婷羽微微一笑,“今天就算了,這一路上我們也累了,還是改天吧!”
“那好吧!改天!”莫有殘說著揮了揮手,然后直接就離開了。
身后,景傲天瞪著莫有殘離去的背影,咬牙的道:“這個混蛋,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我一下,而且連一句招呼也沒有,怎么說我也是龍焰國的王爺吧?太不懂禮數(shù)了。”
安婷羽微微一笑,“行了,你就別抱怨了,你與莫有殘多年對戰(zhàn),本來就是冤家,你能指望他能與你好好打招呼嗎?真要如此才有問題呢!而且你自己不也沒有跟人家打招呼,你們呀,就是半斤與八兩。”
“你干嘛幫他說話啊?你別告訴我,在你心里,我們對你來說都是半斤八兩。”景傲天嘟著紅唇,幽怨的看著她。
一見這委屈的眼神,安婷羽回頭看了小云曦一眼,說道:“曦兒,長大了千萬別跟你爹學(xué),他就是一個醋罐子,天天破摔,差點把娘酸死,你以后長大了,娶了媳婦如果也像他那樣,你媳婦肯定會跟別人跑,所以千里別學(xué),知道嗎?”
小云曦昂著小臉,重重的把頭一點,很可愛又很可恨的說道:“娘,曦兒知道了,曦兒長大了絕對不會像爹那么沒用,動不動就怕娘被人搶走,這樣太沒用了。”
“你聽聽,你聽聽,連你兒子都知道你這樣很沒用!”安婷羽嘆氣的搖了搖頭,“你說你做人怎么那么失敗啊?得改改!”
“得改改!”小云曦也有樣學(xué)樣的說道。
景傲天翻了個白眼,無奈的道:“敢情我今天是被自己的兒子給訓(xùn)了!”
聞言,安婷羽噗哧一聲笑了,小云曦雖然不大懂他們其實在干嘛,但也跟著笑了。
兩個心愛的人都笑了,這樣的畫面,景傲天就算有再大的酸味也被沖淡了,所以他只能勾起了唇,溫柔的看著他們的笑顏,感受著此時的幸福時光。
夜,悄然來臨,安婷羽他們都吃過晚飯后,又讓小云曦梳洗睡覺之后,安婷羽才與景傲天悄然的來到雷府。
雷府的庭院里,雷鳴看著到防的兩人,他微微一笑,“真沒想到,你們竟然一起來了,我該說自己的面子夠大呢?還是說這次的事情夠嗆?”
“能讓你走路都像個廢物似的讓人扶著,難道還不夠嗆嗎?”安婷羽反唇取笑道。
“十九代,安大小姐平常都這樣嗎?”雷鳴轉(zhuǎn)身另一旁,意有所指的問著景傲天,可是后者卻裝傻的道:“你是指哪樣?”
“那張嘴鋒利又懂得如何去戳別人的痛處,真是厲害的女人,十九代,你真能受得了她嗎?”雷鳴雖然對景傲天說著,又是卻看著安婷羽,似乎在說:你就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竟然說他像個廢物?
身為幽冥宮的堂主之一,雷鳴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窩囊,而且還被安婷羽這么毫不留情的說出來,那不是讓他無地自容嗎?
所以他得讓景傲天去治治她,看她以后還戳不戳他的痛處了。
然而就在雷鳴以為景傲天會對安婷羽說教兩句的時候,景傲天卻只是淡淡的道:“本王受得了她,但她受不到本王,她說本王做人失敗,就連本王的兒子也說本王沒用,得改改。”
“呃……”雷鳴一陣沉默,最后安慰似的道:“有這樣的媳婦跟兒子,您比我可憐!”
聽到這,安婷羽翻了個白眼,“你們兩個唱大戲呢?耍夠白癡沒有?趕緊給我說正事。”
聞言,雷鳴原來嬉鬧的表情一收,換上了嚴(yán)肅的表情,“此人似乎是有目的的,而且對幽冥也有些了解,所以安大小姐說得也許沒錯,我們內(nèi)部也許真的有問題,不過有個奇怪的現(xiàn)象,那就是受到攻擊的都是老字號的店鋪,新置點一點問題都沒有。”
雷鳴是皇商,所以表面上,他是個生意人,但知道部分的子弟都隱藏在生意之下,一些看似普通工人的人,其實都是幽冥宮的子弟。
可是近日來,雷鳴底下的商行頻頻受到惡意的攻擊,不只是語言上的,或者是行動上的,但奇怪的是受到攻擊的都是一些舊的聯(lián)絡(luò)點,并不是新的。
安婷羽輕輕咬了咬唇,說道:“傲天,這事你怎么看?”
景傲天片刻沉思,說道:“只是老字號,那就說明此人也許只了解以前的幽冥宮,了解以前的店鋪,可是對新的店鋪卻一點也不了解,也就是說,這個人也許是以前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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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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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