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婷羽知道自己沒有太多的時間,龍尋易只給了她兩個月,因為小云曦出麻疹,她已經用了一個月,而如今只剩下一個月,她沒有時間玩迂回的把戲,所以她只能直接出擊了。
從風云那得到情報后,安婷羽就來到付府的門前。???.??Qúbu.net
門外,將安婷羽送來的景傲天微微皺著眉頭,“真的不用我陪你進去嗎?”
“不用了,你回去吧!外公還在府里,我可不想把事情復雜化了,因為曦兒的事,外公對你可生氣了,所以你還是先離開吧!”安婷羽有些無奈的道,因為小云曦的事,付中寒中是生了好大的氣,如果讓他們兩人碰面了,那么別說是問付墨與蓮香的事,恐怕還沒問出口,這邊就先吵起來了。
“那好吧!小心點那只狐貍,有事讓風云回來報信。”
景傲天嘴里的狐貍,安婷羽知道他說的是付墨,她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付墨不會把我怎么著,外公還在里頭呢!就算事情與他有關,當著外公的面,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樣。”
聞言,景傲天才依依不舍的離去,直到景傲天的身影消失在盡頭,安婷羽才道:“你也回去吧!不然他會起疑心。”
風云張了張嘴,本想反對,但想想,她說的也不無道理,所以風云只是對她拱了拱手,然后也隨之離開了。
直到人都走了,安婷羽才獨自一人走進付府。
有別于一個月前光景,此時的付府已經慢慢在改變,門外的白虎重新刷上了油墨,花園里的花兒修剪了,種上了不少名貴的花草,小池塘里的水也換了,此時一些魚兒正在清水里戲游,不時跳出水面,還有涼亭也翻新了,整個付府煥然一新。
安婷羽本想直接去找付墨,然而再找付中寒家常,可是剛進門就看見付中寒坐在廳堂里,而付墨正在一旁陪付中寒閑聊。
看見這樣的畫面,安婷羽心中有些感嘆,其實除去付墨的目的不明,對于付中寒而言,付墨卻是一個好養子,特別是在付銀春去世后,付墨就變成付中寒的支柱,在她沒有去陳國之前,她真的感謝有付墨的存在,如果不是他,付中寒也許會變得很可憐,不只死了女兒,還得孤獨終老。
“外公!”安婷羽首先打了招呼。
聽見聲音,兩個在談話的人看向她,揚起了笑臉。
“丫頭來了?怎么沒在家里好好休息?貼身照顧曦兒整整一個月,你都瘦了一圈了,一會讓紅嫂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付中寒心疼的說道。
“對了,曦兒呢?”看看后頭,發現沒有小云曦的身影,付中寒又道。
安婷羽回以一笑,輕緩的說道:“外公,曦兒大病初愈,我讓他在家里休息呢!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跟您閑聊幾句,順便看看您的身子怎么樣了。”
“外公這身子好著呢!你看,還胖了一點點吧?再說了,有朱大夫在,你就別操心我這個老頭了。”
付中寒嘴里說的朱大夫原本是陳國一家藥行里的普通大夫,在付中寒生病后,安婷羽就高價將他請進府,還手把手教他如果照顧糖尿病的病人,所以如果當初就算付中寒不隨她一起回天門,付中寒在陳國也不會讓安婷羽有后顧之憂。
“父親,婷羽就是想來看看您,您就別拂了她的心意了。”此時,付墨笑著開口。
這天,安婷羽在付府用了午膳,而付中寒也是午后去午休了,整個偌大的廳堂里也就剩下了兩人人。
“你今天來是有話要跟我說嗎?”付墨也不是笨蛋,早就看安婷羽似乎是有目的而來的,而且她這個目的也肯定與自己有關,因為從她進到現在,她已經第五次看著他,這可是少有的事。
聞言,安婷羽懶懶的挑眉,“既然你都那么問了,那我也不跟著兜圈子了,我今天來只想問一個問題,你與蓮香是什么關系?”
“蓮香?”付墨犀利深邃的瞳眸閃過一抹深沉,他笑道:“她一個花魁,我一個正常的男人,你說我與她能有什么關系?”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知道你與蓮香見過面嗎?”安婷羽盯著他,再盯著他,想要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但可惜,這個男人臉上除了淡笑還是淡笑,只是笑不達眼,心里也不知道是想些什么。
“我需要知道嗎?這個不是重點吧?”
“那么什么才是重點?”安婷羽又問。
付墨勾了勾唇,嘴角揚起一抹優雅的弧度,“重點是你想從我這里聽到什么答案,又或者說你為什么會在意一個花魁,而且一個煙花女子的名字卻從你一個女人的嘴里說出,我總覺得怪怪的,你不會……”
付墨說著突然神秘一笑,“其實你喜歡女人嗎?”
安婷羽丟他一個白眼,“你說話很有創意,可是也很有毛病,還很白癡神經,你哪只眼睛見過我對女人犯花癡了?”
對女人感興趣?
別開這種國際玩笑了,雖然她對百合不鄙夷,也不會看輕她們,因為愛是沒有國界的,也沒有男女區分的,愛了就是愛了,就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可是她安婷羽是個正常的女人,不會放著美男不要對美女放電。
“那你為何要問我與一個花魁的事?難道你不知道男人與女人那檔子的事是很難啟齒的嗎?特別還是一個女人來問一個男人。”
“既然你都那么說了,那就當我沒問吧!”答案在安婷羽的意料之中,所以安婷羽也知道,她問不出什么,不過有一點很肯定,那就是付墨對她避重就輕,因為她可不相信什么難以啟齒的鬼話,因為付墨就不是那種薄臉皮的人。
“真的不問了?”付墨挑了挑眉。
安婷羽冷冷的回他一句,“問了你會說?”
“會啊!”付墨很爽快的回答,“就算你問我與她在床上做了什么動作,摸了哪里,我都可以回答你。”
安婷羽美眸微微瞇起,一抹冷光在眼中閃過,“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無恥不要臉。”
“你知道什么叫不要臉嗎?我來告訴你。”付墨突然笑得很邪魅。
“什么?”安婷羽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而且不要臉就是不要臉,哪有什么知不知道的?也沒有人不知道這個意思吧,還用他來告訴……?
等等,安婷羽突然明白他的意思,她瞪大了眼,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正當她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時,一雙朱唇已經突然強吻上她,讓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你在干什么?”安婷羽猛得推開他,想也不想就往他臉上扇了一巴掌,“你個瘋子,今天吃錯藥了?”
臉上火辣辣的一掌,付墨眼中迅速閃過一抹寒光,但很快就淹沒在眼底,他邪魅的笑道:“是你先跟我提起男女那檔子的事的,若不是你提起蓮香,我又怎么會想起男女間美妙的滋味,我是男人,男人有時候是很沖動的,而你是個美麗的女人。”
“意思是我活該嗎?”安婷羽暗暗握緊了手,看著那張可惡的笑臉,她真的很想再補一拳。
“你要這么覺得也可以。”
“你這混蛋,再敢動我一次,我就廢了你的‘兒子’。”安婷羽氣憤的丟下一句,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付墨伸出手指,放在唇邊,似乎在深沉,又似乎在回味著什么。
直到安婷羽的身影消失在付府,付墨才將手放了下來,而且原本淡然的瞳眸驀然凌厲,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還不給我出來。”
“國師大人……”
啪——
蓮香剛走出來就挨了一巴掌,付墨冷冷的盯著她,渾身散發著寒氣,“本國師難道沒有交待嗎?我讓你兩個月內不許有任何動作,誰讓你來找我的?剛剛若不是本國師機靈故意激怒她,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里嗎?若是被她發現,本國師第一個殺了你滅口。”
“是,國師大人恕罪,蓮香知錯了!”
付墨又是冷冷一眼,“說吧!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讓你在這個時間來找本國師。”
“國師大人,那個人讓蓮香轉告您,他想行動了。”
聞言,付墨冷冷一哼,“他還真是心急啊!比本國師還急,告訴他,若不想全軍覆沒就再等等,如果不想等就叫他自己行動,但別怪本國師沒有警告,如果在本國師沒有同意的情況下把本國師拖下水,那就別怪我先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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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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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