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亡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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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倩的話讓我有些擔心,我問道:“他只是盯了你五分鐘?有沒有干別的?”
薛倩搖了搖頭,說道:“他把我的針拔下來了,然后就走了。”緊接著他問道:“你呢?你那邊怎么樣?”
我撓了撓頭。說道:“我這里正常得很。呂先生似乎沒有注意我。”
我們兩個小聲的討論了一會,就倒頭睡了。
我們已經折騰了整個白天,又折騰了一晚上。這時候早就堅持不住了。我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睡在了薛倩這里。潛意識里面,我覺得在這里睡覺比較安全。
這一覺我一直睡到下午。薛倩把我叫起來,說餓了,要和我出去吃東西。
我們兩個洗漱了一番,感覺神清氣爽。等我們走出來的時候,發現呂先生正在門口等著我們。
我看見他之后。心里面就咯噔一下,我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了。
而呂先生仍然擺出一臉賤笑來,沖我們說道:“醒了?”
他拍了拍腦門,說道:“昨天晚上太累了。居然睡過頭了,你們兩個怎么也不叫我?”
我心想:“如果不是昨晚上被我發現了你的行蹤,沒準我還真就信了這番鬼話。”
我干笑了兩聲,說道:“昨天你折騰了我們一個白天,我們兩個也累得夠嗆,睡到現在能醒過來就不錯了。昨晚上你沒有去叫我們,就算你叫了,我們也不一定去。”
呂先生笑了笑,問道:“你們這是打算去哪?”
薛倩說道:“餓了,打算吃飯。[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呂先生笑道:“走吧。我帶你們去。”
我們三個人沉默的走出了旅館,沿著大街溜達。
楊城和昨天一樣,安安靜靜的,這里的人也全都安靜的走著。但是在我心里面。卻覺得它和以前大不一樣了。
我們三個人各懷鬼胎,誰也沒有說話。幾分鐘后,我們走到了昨天那個包子鋪跟前,坐定之后,呂先生要了幾屜包子。冬斤央巴。
上次他帶我們來包子鋪的時候,足足走了一個小時,今天卻幾分鐘就到了,由此可見。昨天他是帶著我們兜圈子了。而且昨天吃包子的時候,他一定要現做的。可是今天全都改了。看樣子,他連掩飾昨晚的目的都懶得掩飾了。
我心中隱隱有些不安,感覺他像是要和我們攤牌了。
我和薛倩對視了一眼。然后我打了個哈欠,說道:“呂先生,昨天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離奇古怪,所以想請你給破解破解。”
呂先生嘴里面塞滿了包子,含含糊糊的問道:“什么夢?”
我說道:“我夢見一座山,山上有很多牌位。從山腳到山頂。多的數不清。而我正在爬山。一邊爬,一邊看那些牌位。”
我講到一半,薛倩打了個哆嗦,說道:“老趙,你這夢可真夠恐怖的。”
我心想:“你小子還真配合。我這夢指的是什么事,你不是很清楚嗎?”
呂先生不動聲色,問道:“然后呢?”
我說道:“在夢里面,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看那些牌位。[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反正迷迷糊糊的覺得,這么做就對了。可是我正看得起勁的時候,天上飄過來一塊烏云,這烏云越來越大,把整個天都遮住了。這還不算完,烏云又向下壓,簡直想要把天和地合在一塊。”
“我就在這烏云里面,感覺極其的憋悶,似乎被人關到什么地方了一樣,而周圍黑乎乎的,也看不到牌位上的字了。這時候我順手一摸,你猜我摸到什么了?”
薛倩插嘴道:“摸到一把利斧,然后猛地一揮,只聽到一聲巨響,世界分成兩半,輕而清者上升為天,重而濁者下沉為地……”
我擺擺手,說道:“你別打岔,我又不是盤古。”
呂先生喝了一口小米粥,淡淡的問道:“你摸到什么了?”
我說道:“我摸到一包蠟燭。然后我就把每一只蠟燭都點著了,一個牌位跟前放一個。這樣從山腳一路爬到山頂。”
“等找到最后一個牌位的時候。我一看上面的名字。頓時一拍大腿,叫道:原來如此!這可真是個天大的秘密!”
或許我講的太過聲情并茂,把薛倩都唬住了。他明知道我在胡說八道,可是仍然問道:“后來呢?你到底看見什么大秘密了?”
我長嘆一聲,故作遺憾:“夢這種東西,醒了就忘了。所以我這一整天,左思右想,心里面都不踏實,想要知道這個秘密是什么。”
我笑瞇瞇的看著呂先生:“你給我破解破解?”
呂先生嘿嘿笑了一聲,說道:“按照我的推測。你在夢里面,膽子應該也不大。”
我順嘴說道:“是啊,當時我都快嚇死了。”
呂先生笑瞇瞇的說道:“所以,薛倩肯定也出現在夢中了,和你作伴,不然的話,你可不敢爬那座山。”
我總覺得他這話頗有深意,但是這時候也沒有時間細想了。于是我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是嗎?不過那個大秘密是什么?”
呂先生在椅子上正了正身子,說道:“你們要想知道那大秘密是什么。我倒有一個辦法。”
我問道:“什么辦法?”
呂先生把腦袋湊過來,說道:“你們再去一趟那個地方,爬到山頂上看看不就明白了嗎?”
我和薛倩對視了一眼,心里面都有些忐忑。我虛弱的笑了笑:“呂先生,你開什么玩笑。哪有夢還能做第二遍的?”
呂先生搖了搖頭,笑道:“那不是夢,是真的。”
我的心臟砰砰的跳了起來:“攤牌的時候來了嗎?”街上雖然安靜,但是到底人來人往。就算呂先生有什么不軌的企圖,也不可能當眾把我和薛倩給害了。
所以我很大膽,問道:“你怎么知道這夢是真的?”
呂先生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笑瞇瞇的說道:“因為我拔針的時候,看見你們兩個穿著鞋。”
有這句話,任何偽裝和試探都不管用了。yd_sj;
我和薛倩先是錯愕,然后干笑起來。緊接著,干笑變成了大笑。
我們三個人坐在包子攤上,笑的前仰后合,可是心里面卻又不知道為什么而笑。或許場面太尷尬,我們又太緊張,所以用這種近乎神經病的方式發泄一下。
街上的行人有些不滿的看了我們一眼,似乎責怪我們吵到了安睡的魂魄。
我們三個人笑了一陣,聲音慢慢停歇下來了。
薛倩干笑道:“呂老道,咱們還是朋友嗎?”
呂先生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怎么?你要和我恩斷義絕嗎?”
薛倩摸了摸脖子,說道:“畢竟昨晚上被你扎了一針。心里面有點害怕啊。誰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呂先生長嘆一聲:“想不到啊,你們兩個居然懷疑我,真是讓人心寒。”
我看見呂先生雖然故作悲傷,可是臉上仍然帶著壞笑,心中一顆大石頭漸漸落地了。我暗暗地想道:“呂先生還是呂先生。看來這一次我們兩個確實是小心過頭了。”
薛倩說道:“呂老道。你就別惡人先告狀了。是你先拿針扎我的。老實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呂先生把一碗粥喝完,笑瞇瞇的反問我們:“不過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我那根針扎到你們身上,你們就會陷入假死的狀態,打雷下雨,殺人放火都聽不到。你們是怎么醒過來的?而且還跟蹤我?”
我笑了笑,然后得意洋洋的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
呂先生聽了之后,干笑了兩聲:“真是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趙莽你的本事越來越大,以后我可得防著你點。”
我擺了擺手,說道:“你放心吧,你那一肚子壞水,我永遠學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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