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亡屋 !
我看了看懷里的鈔票,心想:“這伙人挺大方啊,這一沓錢。d7cfd3c4b8f3怎么也得有一萬多。”
年輕人笑瞇瞇的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個見錢眼開的鄉(xiāng)巴佬,他說道:“怎么樣?可不可以跟我們走一趟?如果把我們大伯的病治好了,還有重謝。比這個多好幾倍的重謝。”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兩個年輕人,雖然有錢,可還是太年輕。他這樣隨手拿出一萬多,只會讓我認為他們的錢不是正道來的。”
年輕人估計覺得我看到錢之后,會馬上答應下來,所以看見我神色猶豫,就有些不快了。他說道:“趙大師。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這話的內容是在求我。可是語氣沒有半點哀求的意思。我心中好笑,我有王書記、石警官這兩個好朋友在,會怕你們兩個嗎?等一會你們玩火**,哭都沒有地方哭。
我嘆了口氣,說道:“捉鬼拿妖是我們的本分,我怎么會見死不救呢?不過,你容我打個電話,這件事,得和呂先生商量商量。”
我給薛倩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人卻是呂先生。我說道:“呂先生,我這出了點事。有個老頭好像撞見鬼了。非要請我去。”
呂先生沉默了一下,說道:“那你就先去吧。早去早回,然后來薛倩家一趟。”
我聽他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勁,于是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縱引他劃。
呂先生的聲音有些猶豫:“現(xiàn)在還不知道。薛倩身上的紋身有點不對勁。可能和咱們在山洞看見的東西有關。”
我說道:“那我現(xiàn)在趕過去。”
呂先生笑著說道:“你先去忙你的吧。這里還不著急,一時半會看不出什么來。你不用擔心薛倩,有我在,他保證安全。”
我連忙說道:“呂先生,你可別這樣大包大攬了,你一這么說話我就替薛倩害怕。”
這時候,電話里面?zhèn)鱽砹搜坏穆曇簦骸袄馅w,你放心,我沒事。”
我聽見薛倩說話了。這才放下心來。
然后我把我的真實目的向呂先生說了:“我不知道這個老頭遇見的鬼是什么情況,萬一我對付不了怎么辦?”
呂先生劈頭蓋臉的問了一句:“老頭死了嗎?”
我錯愕了一下,說道:“應該還沒有吧。如果人都死了。就不應該找我了,而是找火葬場。”
呂先生說道:“老頭既然沒有死。可見這只鬼不是不講道理的厲鬼。你去了看看情況,不會有事的,就算它纏上你了,我也有時間救你。”
我點點頭,說道:“有道理,有道理。”
經過呂先生這么一分析,我心里面有了底。
兩個年輕人見我掛了電話,問道:“現(xiàn)在可以跟我們走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東西。”
我懷里揣著鈔票,快步走進了空亡屋。剛才在街上的時候看空亡屋,感覺它像是一個帶著古味的藝術品。
然而,等我邁步走進來的時候,頓時感覺身上一涼,屋子里的溫度比外面低了好幾度。我裹了裹衣服,心想:“剛才我居然想在這種地方住著,真是昏了頭了。”
我把錢藏在床底下,心想:“這一次得好好訛這老頭一筆。早日攢夠了錢,我也在城里面買上一套房子。”
隨后,我拿了大刀和尸牙,就快步的走了出來。
兩個年輕人笑道:“趙大師這一身行頭,倒是別致的很吶。”
我冷笑一聲:“怎么?難道一定要穿著道袍,背著桃木劍嗎?”
兩個年輕人笑了笑,帶著我在街上走了兩步,然后指了指停在路邊的汽車,說道:“請上車。”
車上已經有一個司機了。副駕駛卻沒有人坐。我們三個人全都坐在后排,兩個年輕人一左一右,將我夾在中間。
這讓我感覺有些不自在,好像我是犯人似得。我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擠嗎?”
年輕人的臉上仍然是溫和的微笑:“天這么冷,擠擠暖和。”
這種回答簡直近乎無恥了。
我們在路上沉默了一會,然后我問到:“你們叫什么?”
左邊那個說:“我叫程文。”右邊那個說:“我叫程武。”
我心想:“程文程武,成文成武。你爸媽的野心倒不小。”
汽車在大馬路上行駛了十幾分鐘,我們三個人就到了一座大宅子跟前。這院子有些老,但是規(guī)模很大,在解放前,住在里面的應該不是地主就是惡霸。
汽車直接開到了院子里面,然后我們三個人下了車。院子里面有幾個精壯的漢子,正在喝茶聊天。
我心里面想著:“難道這些人是保鏢?”
我跟著程文和程武向里面走。那些保鏢盡量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不過他們的眼睛,全都在賊眼光光的盯著我。
幾分鐘后,我跟著他們到了一間客廳里面。我看見客廳里有沙發(fā),有電視,有空調。不由得覺得有些不自在。好像時空錯亂了一樣。
程文陪著我坐在了沙發(fā)上。而程武則快步走了出去。幾分鐘后,他帶回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
這老頭身材矮胖,剃了一個光頭,下巴和兩腮則生了一圈大胡子。那種感覺,好像他的頭發(fā)長錯了地方一樣。
老頭目光炯炯,一副梟雄式的人物。他朝我拱拱手,說道:“想必這位就是趙大師了。”
我也學著他的樣子,故作老成的說道:“想必這位就是程老爺子了。”
老頭笑瞇瞇的看著我,說道:“趙大師真是年輕有為啊,年紀輕輕就有這等本事,將來必定前途不可限量。”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沒有答話。
老頭坐了下來,說道:“趙大師,今天我請你過來,主要是請你幫我看看,我這宅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凈?”
我心想:我哪會看這個?
我剛要拒絕,老頭接著又說道:“價錢方面你放心,絕對少不了。”
我心想:“這老頭出手這么大方,我還是別輕易推辭了。診鬼講究望聞問切,望和聞我都做不來,我就先從問開始吧。”
我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向老頭說道:“你能不能先說說,你這宅子,不正常在什么地方?”
老頭的臉色稍微有些變化,不過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了。他對程文和程武說道:“你們兩個先出去一下,我和趙兄弟說兩句話。”
程文和程武答應了一聲,就從屋子里面退出去了。
我心想:這老頭挺封建啊。說點事情還要屏退左右。
老頭嘆了口氣,說道:“趙大師,不瞞你說,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做一個怪夢。不對,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夢。”
我摸著手里的大刀,心想:“做怪夢而已,應該不難對付。”
于是我看著老頭,說道:“你接著說。”
老頭神秘的說道:“我每天晚上睡覺之后,只要一閉上眼睛,身子馬上就不能動彈了。一秒鐘都不耽誤。我的身子雖然不能動彈了,可是耳朵還能聽見聲音。這時候,我每次都聽見有人在窗外叫我的名字,陰森森的,格外的嚇人。”
老頭的聲音飄乎乎的,聽得我頭皮有些發(fā)麻,我問道:“然后呢?”
老頭說道:“然后我就聽見房門被風吹開了,一開一合,一開一合。像是有人不斷地進進出出一樣。隨后,是窗戶,也是這樣一開一合,一開一合。不知道開合了多少次。我就感覺有人走到我床前來了。然后就有冰涼的手開始摸我的臉。從額頭摸到鼻子,從鼻子摸到嘴巴。然后在我的喉嚨上量來量去。”
我瞪著眼睛,有些緊張的問:“他量什么?”
老頭也瞪著眼:“他好像在量,從哪里下刀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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