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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兒膝下有黃金。
但是胸口的劇痛讓湯景銳生不如死,只要能夠解脫這份痛苦,他什么都愿意干。
一旁的馮辰希看到這一幕完全懵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心中那么聰明那么能干可以幫自己解決任何麻煩的銳哥,竟然會在葉修面前下跪!
馮辰希手足無措,想要去扶湯景銳起來,卻又不敢扶。
他心中無比愧疚,哭得更加厲害。都是因為自己,才連累了銳哥!
都是自己的錯啊!
“湯大少,怎么行這么大的禮啊?”葉修詫異的問。
“葉先生,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我他媽就不是個東西!”湯景銳抽了自己一耳光。
“我不該叫馬經(jīng)理來害你,我也不該故意挑起你和聰少切磋,我更不該趕你走。這些錯事是我做的,我認(rèn)。我愿意承擔(dān)后果。但是希望葉哥大人大量,能夠幫我一次,幫我解除痛苦!”湯景銳說著,還給葉修磕了個頭。
他此刻腸子幾乎都悔青了,千不該萬不該啊,怎么招惹了葉修這么可怕的人物?!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啊。”葉修表情淡漠的道。
“是的!葉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請你幫幫我!”湯景銳哀求道。
馮辰希實在看不下去了,撲通一聲也在湯景銳身邊跪了下來。他心中太愧疚,不想讓湯景銳獨自一人承擔(dān)這樣的委屈。
“葉先生,求求你幫幫銳哥吧!”馮辰希哽咽道。
“行,那我就幫你一次。”葉修點了點頭,說道:“你先站起來。”
湯景銳想要站起來很費(fèi)力,馮辰希急忙將他攙扶起來。
葉修伸手在湯景銳胸前輕輕一碰,做了個抓取的動作,便將之前留在湯景銳胸口部位時不時作亂的內(nèi)勁給收了回來。
湯景銳之所以胸口劇痛,而醫(yī)院用盡各種儀器也查不出來,就是因為這份內(nèi)勁的緣故。
內(nèi)勁說白了是一股氣,那些儀器自然查不出。而那股內(nèi)勁時不時去堵塞一下湯景銳心臟的幾根血管,這就造成了心肌梗死的癥狀。只不過真正的心肌梗死,是血管被血栓給堵住。
“好了。”葉修淡然道。
湯景銳果然感覺到胸口的憋悶和刺痛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身體里有塊石頭被葉修拿走,讓他整個人都輕松起來,原本蒼白的臉色也立刻恢復(fù)了紅潤。
湯精銳有些不可置信的撫摸著胸口。
被葉修這么一碰,他立馬就不痛了?
這手段,簡直是神了啊!
“葉先生,我銳哥徹底好了嗎?他不會再復(fù)發(fā)了嗎?”馮辰希焦急的問道。
“說不準(zhǔn)。”葉修淡然道:“他現(xiàn)在是沒事了,但是萬一他又不小心招惹到了我。這個毛病百分之百會再次復(fù)發(fā)的,說不定還沒有救治的機(jī)會。”
聽到葉修平靜的聲音,湯景銳和馮辰希只覺得脊背發(fā)寒!
“不敢!”湯景銳急忙低下頭,惶恐說道:“葉先生,從今往后,我絕對不敢對你有任何不敬!”
葉修揮揮手,和夏沫離開了這里,幫她打了輛出租車,約好明天晚上見面,便各自回家。
“銳哥,都是我害了你。”馮辰希萬分愧疚的看著湯景銳。
“傻小子,沒事。”湯景銳拍了拍馮辰希的肩膀。
馮辰希不解的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清楚。但是現(xiàn)在看來,聰少今天那些話,真的不是在吹牛逼。這世界上真有非常厲害的高手,吹一口氣就能殺死人。而葉修說不定就是那種人。”湯景銳神色非常嚴(yán)肅的說道。
馮辰希覺得毛骨悚然,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他意識到,葉修最后對銳哥說的那句話,不是口頭上的威脅。就像今天如果葉修不出手相救,銳哥極有可能活生生疼死。
而且死了也是白死,因為找不到任何證據(jù)。
若不是湯景銳忽然想到葉修說的那句話,任何人都不會將他胸口劇痛的原因與葉修聯(lián)系起來。
湯景銳苦笑一聲:“辰希,走吧。回頭記得叮囑哥幾個,葉先生是我們絕對招惹不起的人物。”
馮辰希惶恐的點頭。
葉修回到家中,剛剛進(jìn)門,就看到陳姨一臉古怪的迎了上來。
“葉少爺,家里來客人了。是找你的。”陳姨欲言又止。
“怎么了,陳姨?”葉修笑道:“您有話就直說,別拿我當(dāng)外人呀。”
陳姨道:“找你的是個女孩子,很漂亮的女孩子。你……你可千萬不能對不起小姐啊。”
葉修道:“陳姨,我和你們家小姐,真的只是上下級關(guān)系,您想多了。”
說著,葉修走進(jìn)客廳,看到茶幾旁邊坐著一個女孩子,的確是個相當(dāng)漂亮的女孩子。她很難得的穿了一條裙子,而且裙擺不長,快到膝蓋位置,露出兩條曲線優(yōu)美的小腿,顯得女人味十足。
葉修轉(zhuǎn)頭對陳姨笑道:“我和這位也沒什么關(guān)系,她是一個警察,您別想多了。”
“警察?”陳姨一驚:“少爺你沒犯事吧?要不要我打電話給夫人?”
“沒事沒事。我和她認(rèn)識,也許她有什么事找我,您別管了,先忙著吧。”葉修笑著道。
陳姨點點頭,離開了這里。
“葉修,你可算回來了啊。這一整天你去哪鬼混去了?”李心潔站起身來,頗為不滿的道。
葉修看著心情很糟糕的李心潔,詫異道:“李警官,這大晚上的你怎么來了?難不成真的打算以身相許?不過這個地方不合適,我算是借宿。不如我們?nèi)ネ饷骈_個房?”
“你口頭上不占我便宜會死吧?”李心潔瞪了葉修一眼,拎著一個塑料袋走過來說道:“白天不是讓你等我送你去醫(yī)院嗎?你怎么那么快就跑了?”
“有點急事。”葉修道。
“你自己有沒有去醫(yī)院?”李心潔問道。
“沒有。”
“脫衣服。”李心潔道。
葉修吃驚的睜大了眼睛:“我都說了,我是在這里借宿,這樣真的不好。”
“我知道你也買不起這樣的別墅,這是你們老總的家。”李心潔咬牙道:“我讓你脫衣服,是想看看你的傷口。這不,我還帶了藥過來呢。”李心潔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塑料袋,里面都是藥品還有紗布。
“李警官你有心了。不過我那傷口沒事了,我之所以不去醫(yī)院,是因為我突然意識到,我那樣的小傷如果去晚了的話,說不定都愈合了。”葉修搖頭道。
“別墨跡,給我看看。”李心潔撩起葉修的衣袖,他胳膊上的那個小傷口果然淡得幾乎看不見了,這才放了心。
她不由得白了葉修一眼:“那你當(dāng)時還大呼小叫的。害我白擔(dān)心一場。”
“當(dāng)時被嚇壞了唄。后來鎮(zhèn)定下來才知道沒什么事。”葉修道。
“沒事就好。以后別那么慫了。”李心潔說完就朝著門口走去。
“就走了啊?不坐下來喝杯茶嗎?”葉修有些驚訝。這小妞的行事風(fēng)格還真是雷厲風(fēng)行,說走就走,一點都不含糊。
“雖然你今天幫了一點小忙,但我一想到你那么慫我就來氣。算了,不說了,越說越氣。我走了。”李心潔擺擺手,直接走了。
葉修微微一愣,搖頭輕笑了一聲,目送著她離開。
還別說,穿上裙子的李心潔,真的是很好看。
只可惜她說的話就太讓人傷心了。
葉修笑了笑,回到臥室,剛準(zhǔn)備脫衣服洗個澡。
“少爺,又有客人來了。”陳姨在他房門外面敲了敲門,說道:“這次是個男的。”
“陳姨,既然是個男的,你的臉色為什么看起來怪怪的?”葉修穿好衣服打開房門,奇怪的問道。
“少爺下去看看就知道了。”陳姨臉色有些蒼白,似乎被嚇到了。
葉修來到一樓,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山岳一般的威武男人。
男人理著個光頭,光頭上紋著素雅的荷花。
難怪陳姨有些害怕。
此人這么大的塊頭,給普通人造成的壓迫感太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