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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情況?”已經(jīng)處于身體極限的柳生努力壓制自己的怒火。
“這個女生要給你送粥,我勸她離開她不僅不離開還大叫起來。”上野珊珊現(xiàn)在的心情也很不爽。
柳生了解情況后委婉的下達(dá)“逐客令”,“謝謝你的好意,但是醫(yī)院會提供午餐的。”
“這位小妹妹,你還是回去吧。”上野珊珊附和道:“對了,你到底是誰?”應(yīng)該是立海大的學(xué)生,帳留著慢慢算。
“我是2年d組的麻生香織。”
“2年d組,對了,那個兇手不也是2年d組的嗎?你想干什么?”上野珊珊話里明確的將北沢心憂說成是兇手。
聽到北沢心憂這個名字,柳生再也壓不住怒火,“我的妹妹現(xiàn)在還處于昏迷中,不需要探望!這位同學(xué),請你離開!”
“你們是不是懷疑我要給柳生前輩的妹妹下毒?”蘇文文故意裝出激動又委屈的樣子,舀出一碗粥喝完,“這是我奶奶聽說柳生前輩的妹妹昏迷后特地做的粥。”
“這樣啊……”雖然柳生沒有懷疑蘇文文要“投毒”,但蘇文文這樣的舉動讓柳生有些內(nèi)疚,“很抱歉,麻生同學(xué),我們沒有這個意思。”
“真的很好喝,不信你們嘗嘗。”蘇文文朝上野珊珊說道。
雖然上野珊珊很不情愿,但也不好在柳生面前發(fā)作。
“真的好好喝!”上野珊珊不禁贊嘆起來。
雖然柳生未說話,但也不住的連連點頭。更神奇的是,已經(jīng)疲憊不堪的身體又精神起來了。
“里面的黃瓜和胡蘿卜可是從菜地中現(xiàn)摘的,水也用的是我們家那口古井的井水呢。”蘇文文開始隨口胡謅。
意猶未盡的上野珊珊想再喝一碗?yún)s被蘇文文攔住了,“這是我奶奶做給柳生前輩妹妹的。”
柳生很是感激,“謝謝麻生同學(xué),也幫我謝謝您的奶奶。”
蘇文文坐在一旁看著柳生將粥一口一口喂進(jìn)柳生真理子的嘴里。
“咳咳”,柳生真理子突然清咳幾聲,突出即可迷離。柳生連忙用手帕擦拭妹妹的嘴角,卻發(fā)現(xiàn)柳生真理子慢慢睜開了眼睛。
“哥哥?”柳生真理子的聲音柔柔弱弱的。
“真理子!你醒了?”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哥哥,你怎么了?”柳生真理子茫然的環(huán)顧四周,看到面色慌張的上野珊珊害怕的拉緊柳生的衣服,“哥哥,就是那個姐姐把我推下去的!”
順著柳生真理子的目光望去,上野珊珊的臉擺出一個扭曲的笑容,“真理子,你在說什么啊?珊珊姐姐怎么會把你推下去?一……一定是受到刺激思維混亂了吧。”
柳生真理子說完后,又沉沉睡去。
柳生看著再次睡著的真理了害怕起來,蘇文文上前拍了拍柳生的肩膀,說道:“前輩不要擔(dān)心,真理子已經(jīng)醒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只是因為疲勞睡過去了,一會兒叫醫(yī)生們來看看。”蘇文文知道這是因為泉水治療耗費了柳生真理子的太多體力。
“我突然想起還有其他事情,就先走了。”上野珊珊現(xiàn)在只想快些逃離這里。
“那你先離開吧。”雖然妹妹指認(rèn)上野是兇手,但沒有確實證據(jù)而且真理子的意識是否完全恢復(fù)還不得而知,“真理子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就不用勞煩上野同學(xué)幫忙照顧了。”現(xiàn)今比較穩(wěn)妥的做法,就是先讓上野珊珊不要靠近真理子。
看著上野珊珊走出房門,蘇文文也跟了上去,“既然真理子需要靜養(yǎng),那我也先告辭了。”蘇文文可不打算錯過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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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樣?醫(yī)生不是說真理子不會再醒過來了嗎?上野珊珊一邊走一邊焦急的啃著指甲。
但既然柳生真理子已經(jīng)醒來,那自己這輩子就毀了。
對了,那碗粥!是不是那碗粥出了什么問題!可是,小小的一碗粥有這么大的功效?!還有那個麻生香織,是誰啊?從來沒有見過,真的有這樣一個人嗎?!
2年d組,那個背黑鍋的北沢也在2年d組,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聯(lián)系!莫非是北沢找到什么靈丹妙藥擺了自己一道?
明明都無罪釋放了就好好背這個黑鍋,為什么那個女人那么不乖。如果真理子沒有醒來,她會好好的,北沢也會好好的,為什么現(xiàn)在要惹出這么多亂子。
對,都是北沢心憂的錯!如果不是她,自己就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
我要找北沢心憂報仇,她毀了我的人生!
上野珊珊已經(jīng)喪失思考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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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校園,上野珊珊直接走到2年d組叫北沢心憂出來,顏心憂走出來后看著這個陌生的面孔準(zhǔn)備回去卻被上野珊珊一把抓住胳膊拖到了天臺。
“你要干什么?”顏心憂不滿的皺著眉。
上野珊珊冷笑一聲,“你應(yīng)該知道啊!”
“你是誰啊?”顏心憂感覺自己的耐心已經(jīng)被磨沒了。
“我啊,是一個被你毀了人生的人!”上野珊珊依靠身高的優(yōu)勢,一個用力把顏心憂推到天臺邊緣。
被我毀了人生?想起昨天和蘇文文的對話,“你是北沢心憂?”
“你在裝什么傻?”上野珊珊以為顏心憂在戲弄她,“北沢心憂不是你嗎?”
顏心憂把上野珊珊的話理解成挖苦,“其實穿到你身體中純屬偶然,但我有任務(wù),所以沒有辦法離開你的身體。但看樣子,你現(xiàn)在的身體也很不錯,我會幫你好好照顧你的父母,所以就這樣吧。”
上野珊珊完全不理解顏心憂的話,腦子里回蕩著“幫你照顧你的父母”、“就這樣”,“怎么可以就這樣?我進(jìn)監(jiān)獄,你還在外面逍遙自在,我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你的。”
“你到底在說什么?”顏心憂感覺自己和面前這個女人說的不是一回事。
“還在裝傻!”上野珊珊咆哮起來,“不就是你用什么歪門邪道讓柳生真理子醒過來了,那個麻生香織,是你指使的吧!現(xiàn)在我的人生已經(jīng)毀了,我要拉你作陪葬!”說完,上野珊珊用力一推,把顏心憂從天臺上推下,之后自己也跟著跳了下去。
處于半空中的顏心憂用魔法使背后長出一雙翅膀,順便把正在掉落的上野珊珊一同救起。
跌落地面的上野珊珊看著眼前長著翅膀的顏心憂嚇得合不攏嘴巴,看著顏心憂左手一揮,翅膀化作羽毛飛走后才漸漸恢復(fù)意識,“怪!怪物!”
看著上野珊珊狼狽的樣子,顏心憂懶得理會。
“哈!哈哈!你是個怪物,我要告訴警察把你抓起來!”
顏心憂上前勾住上野珊珊的下巴,露出嘲諷的笑容,“會有人信嗎?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明明就是個精神病吧。”
“要是有錄像就沒問題了,這個dV實在是太棒了,不愧是一個科技超級發(fā)達(dá)的世界的產(chǎn)物。”先是一個頭,然后手臂、腰、腿、腳,蘇文文突然憑空出現(xiàn),“還有這件隱身衣,魔法真是厲害!”
在看到蘇文文的頭飄在半空時,上野珊珊受不了驚嚇昏了過去。
隱身衣,還有那個dV看著好熟悉,“它們怎么會在你手里?”
“那棟小樓里的寶貝好多,”蘇文文抬起左手的無名指,上面戴著一顆木質(zhì)戒指。
“我的空間!”顏心憂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你這個卑鄙的小偷。”
“我是被逼無奈啊!”蘇文文語氣很是無辜,“那一天,所有的愛與友情都離我而去,所以無論我做什么都可以原諒吧。”
“你要做什么?”
“接下來啊,把錄像交給警察,讓大家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特別是北沢媽媽,真不敢相信當(dāng)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疼愛的女兒其實是一個鵲巢鳩占的冒牌貨時該有多傷心。”
“我會好好照顧北沢心憂的父母,盡到一個做女兒的責(zé)任,這樣可以吧。”
“但我無法相信你啊,麻生香織可是北沢心憂最好的朋友,但現(xiàn)在因為你的緣故,她過的很凄慘啊。再說,我認(rèn)為北沢夫婦有權(quán)利得知真相,要給他們選擇的機(jī)會,不是嗎?”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沒有隨身空間里的那些寶貝,顏心憂知道現(xiàn)在抵不過蘇文文,只得服軟。
“離開北沢心憂的身體。作為回報,我會告訴你戰(zhàn)國寶劍的所在處幫你完成任務(wù)。”
“但我的能量已經(jīng)不夠穿越去下一個世界了。”
“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蘇文文原話奉還,“你現(xiàn)在別無選擇。”
通過那把“萬能鑰匙”,蘇文文看到了自己點數(shù)的力量,而且換取的道具可以在每個世界通用,到時候看看用剩下的一百點能換什么道具再幫顏心憂一把吧。
“好吧……”顏心憂別無選擇
“在此之前,麻煩你將所有的能力自行廢除。”蘇文文也不想做到這一步,但她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不然,我只能殺了你。”將手中的的dV一搖,dV變成了一把手槍。
顏心憂突然冷笑一聲,語氣也有了些自信,“你不會殺了我的!你還需要這具身體!如果有了致命傷,這具身體也不能用了!”
“對啊,我只需要這具身體,顏心憂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留道疤,而且我也有能力去治療北沢心憂的身體啊~”雖然語氣輕飄飄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蘇文文其實沒有這個底。但到現(xiàn)在了,只能裝下去。
“你……”顏心憂再也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