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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所謂的玉雕只是普通的藝術品,蘇文文故意這么說只是想引起云殤的注意,好讓她盡快對夏木家動手。
云殤和普通女生最大的不同是,如果有求而不得的事物,普通的女生多只會多是空想,然后放棄;但云殤卻一定要得到它,無論使用什么方法。
而現(xiàn)在,云殤最想得到的就是手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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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遠澤綾香和手冢的關系也愈加親密。雖然手冢不允許遠澤綾香進入網(wǎng)球場打擾他們練習,遠澤綾香也會很聽話的安安靜靜的坐在網(wǎng)球場旁邊的樹蔭下看書。但等到訓練結(jié)束后,手冢會和遠澤綾香交流最近所看書籍的心得體會。不知從哪一天開始,手冢竟送遠澤綾香回家。
這一切,云殤看在眼里卻也無能為力,如果云殤依照遠澤綾香的做法或許也會成功,但她缺少那份毅力和耐心,而且她和遠澤綾香相比,最致命的是她缺少了最初的那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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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前輩,這本書……”
手冢接過云殤遞來的書,“這是我三天前借給你的書,矢霧桑讀書的速度很快呢。”
一旁的遠澤綾香探過腦袋,“《悲劇的誕生》,是尼采的書呢。他提出了關于希臘文化繁榮的全新觀點,影響了后世的大批文學家和藝術家。但我認為他的思想有些悲觀,還是當時自由的文化環(huán)境和人們幸福的生活造就了文化的大繁榮。”
雖然用詞還有些直白,但對于遠澤綾香已經(jīng)是很大的進步。
看著手冢看向遠澤綾香略顯寵溺的目光,云殤感覺自己的心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咬,“我不這么認為!”突然提高的音量引起了旁邊兩人的注意,“我贊成尼采的觀點,希臘文化的繁榮源于他們內(nèi)心的痛苦和沖突。苦痛才能造就一切。”
看著云殤漸漸有些激動,手冢橫在兩人中間,“這是兩種看法,并沒有誰對誰錯的統(tǒng)一標準。”
看著手冢明顯護著遠澤綾香的行為,云殤的心再次跌入谷底,但她不甘心,想做最后一次掙扎,“手冢前輩,晚上能去我家嗎?周末我買了很多新書,想和手冢前輩交流。”竟然主動邀請一個男生到自己家,這是云殤能把自己放在的最低的姿態(tài)。
“抱歉,矢霧桑,我已經(jīng)和綾香約好一起去咖啡廳了,下次吧。”手冢委婉的拒絕了云殤。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云殤有些失魂的站在原地。
綾香、咖啡廳
云殤知道,遠澤綾香已經(jīng)成功了,而且依照手冢的性格,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遠澤死掉就好了哈哈]
[現(xiàn)在每天因為意外死亡的人那么多,遠澤為什么不能是其中一個]
[車禍死的實在是太輕松了,還是慢慢燒死比較好]
如果遠澤死了,自己陪伴在手冢前輩身邊,他會不會愛上我?
不行,那遠澤會留在他的心里,永遠也抹不去,這樣的手冢前輩,我不想要!
突然感覺臉頰有些涼,云殤用手背輕輕一觸,竟是哭了,距上次哭泣已經(jīng)多遠了……
明明自己已經(jīng)打定決心要獲得想要的一切,明明決定不讓自己再哭了,云殤做了幾次深呼吸,勉強讓自己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
我云殤想要得到的,無論是人還是物,就一定會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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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殤突然想起蘇文文曾經(jīng)說過的話,
“我家有個傳家寶,很神的”、“可以讓主人得到想要的一切。”
雖然傳家寶很寶貴,但夏木家卻又對于夏木父母更寶貝的東西。想到這,云殤臉上浮現(xiàn)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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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穿進的是網(wǎng)球王子的世界,為什么會遭到綁架?而且這是第二次了,在暗黑文里,蘇文文感覺自己現(xiàn)在的境地比跡部那次更危險。而且書包也不知道被丟到哪去了,完全聯(lián)系不到蛋蛋。可以說,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不妙。
蘇文文大致猜到了綁架自己的人,但為什么不是放火燒宅而是綁架自己啊?虧自己花了不少錢在夏木整個宅子里裝上攝像頭,還趁夏木夫婦外出,高價雇人從自己的屋子里挖了一條通往附近花園的地道。
本來自己像一只老鷹一樣等著云殤兔子進窩,怎么現(xiàn)在自己這只老鷹卻被兔子抓起來了。云殤妹子,你為什么不按劇本演?!!
門咯吱一聲開了,一個人順手打開了房間里的燈。雖然蒙著黑布,但蘇文文感覺眼前突然亮了,同時傳來了男人的腳步聲,聽起來應該有好幾個人,但其中還有一個略輕的步伐聲,應該就是云殤。
“我們也是拿錢辦事,得罪了。”一個男人開口。
云殤不按劇情出牌的節(jié)奏讓蘇文文整個腦子都轉(zhuǎn)不起來,“你們是誰?想要干什么?”
男人嘿嘿一笑,“我們是誰,這還真不能告訴你。等結(jié)束這一票,我們還要過正常生活呢。不過要干什么倒是可以告訴你,就是以你為人質(zhì)和你父母換一個什么玉雕,一會兒給你父母打電話還需要你說話,配合點,等我們雇主拿到她想要的東西后,就放你走。”
果然是玉雕,看來真的是云殤。但也是蘇文文自己的失誤,沒有讓云殤擁有足夠的勢力就讓她對玉雕產(chǎn)生了興趣,現(xiàn)在做不到放火燒宅就只能綁架了。但蘇文文卻害怕起來,現(xiàn)在云殤盯上玉雕是因為它的能力,但事實上云雕卻沒有那種能力。因為手冢的事,云殤現(xiàn)在很是易怒沖動,如果發(fā)現(xiàn)玉雕沒有用處,很可能認為是夏木夫婦說謊,一怒之下對夏木夫婦不利。
沒想到自己的想當然又會給夏木夫婦帶來了滅頂之災……
絕對要阻止,不管后果如何。
“我現(xiàn)在反正也被綁著,不會傷害到你們雇主,那可以讓我和你們雇主單獨說幾句話嗎?”
剛才說話的男人望向云殤,云殤猶豫了一下。
“其實我知道綁架我的是誰,不用害怕因為聲音被我發(fā)現(xiàn)身份,是吧,栗小姐。”云殤并沒有和綁匪說明自己的身份,今天來也戴著口罩和帽子,聽到蘇文文的話,云殤知道蘇文文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身份,便點了點頭。
看到云殤點頭,領頭的男人便帶著兄弟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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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犯了大忌。”云殤淡淡的說道。
“知道了綁匪的真實身份?看來我這個受害人活不久了。”蘇文文倒是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雖然還是冷冷冰冰的聲音,但語氣中帶著疑惑。
“夏木家素來沒有仇家,能綁架我的也只有因心愛之人愛上別人而不擇手段的矢霧同學了吧。”
蘇文文還想說下去,但卻被云殤打斷,“雖然夏木家沒有仇家,但玉雕那個寶物,一定很多人垂涎啊!”
“所以讓我說完嘛”,蘇文文依舊慢悠悠的說道:“認為玉雕是寶物的也只有你了,其實那座玉雕只是普通的藝術品,才不能讓人得到想要的一切。”
“不可能!”聽了蘇文文的話,云殤有些氣急敗壞,如果那座玉雕真的沒有魔力,那自己永遠也得不到手冢,“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騙過我,如果不是,那你為什么要那么說,還知道我要……”云殤頓了頓,“沒錯,我當時確實想要和手冢前輩發(fā)生關系,玉雕沒有魔力,你又怎么知道的?!”
“對啊,那是我自己作死,不能因為我的作死連累夏木晴的父母啊,所以我現(xiàn)在才和你說出真相。不要打玉雕的主意了,你得到它也沒有用。”
連累夏木晴的父母?云殤警戒的看著蘇文文,“你不是夏木晴,那你到底是誰?”
“和云殤你一樣,穿越來的,而且知道整個故事,所以才能阻止你和手冢前輩的事。”
聽到“云殤”這個名字,蘇文文一切舉動都能理解了,“原來是你在搗亂。”云殤恨恨的咬著自己的指甲。
蘇文文無法理解云殤的邏輯,明明是阻止她做錯誤的事,怎么現(xiàn)在變成搗亂了?“就是這么回事,至于我阻止你的原因是我看不慣你的為人,和夏木夫婦無關。”
“你一直在護著夏木夫婦,感覺有所隱情。”沒有玉雕那一切都完了,云殤抓著最后一線希望。
“我那天所說的都是編的,如果我們家真的有那么神奇的玉雕,還能太平的活到現(xiàn)在,比你狠毒的人多了去了。不信你可以去查,那座玉雕是夏木晴爺爺年輕時候入手的一塊上好玉料雕成的,和太爺爺一點關系都沒有。”蘇文文解釋道:“我這么做只是不想因自己的行為牽連到無辜的夏木夫婦,而且他們對我真的很好,如果傷害到他們,我絕對會良心不安的。”
云殤一陣沉默,看來她相信了蘇文文的話,“不過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而且還是知道全部劇情的穿越者。”
這一點蘇文文已經(jīng)想到了,從她說出云殤身份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不能活著離開這里了,不過沒有連累夏木夫婦真是太好了,以后云殤也不會找他們的麻煩了吧。
果然6oo點的任務有難度啊,希望下一個“同事”能順利的完成這個任務。
不過尖刀插入心臟的感覺真的很疼,這是蘇文文失去意識前最后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