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欣欣仰著下巴反駁:“不一樣!它不止藥效比止痛藥快,吃了還有種身體很舒暢的感覺,像水流動全身,哎,我也不知怎么形容,反正就感覺它不是一般的藥!”
時宛言聽她描述完,有點意外地挑眉。
不得不說,傅欣欣的覺察力比普通人還強一些,換做別人恐怕也只會把丹藥當(dāng)成是普通的藥丸。
同事們聞聲,只想當(dāng)場翻她白眼。
一顆止痛藥都能被吹上天,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在拍時宛言的馬屁。
真是妥妥的土鱉。
鑒定完畢。
這時候,李蔓倪從其他部門回來,手里拿著一張通告。
“大家聽我說,公司那邊下達(dá)一份通知,關(guān)于金獎設(shè)計比賽,設(shè)計部門全體員工必須參加,為云盛品牌爭光?!?br/>
眾人聞聲,不以為意。
“就算沒有這么規(guī)定,我們也會去參賽的?!?br/>
“不好說,萬一有人覺得丟臉,沒好意思參賽呢?”
同事們幾句酸言酸語,都在暗諷著時宛言,她當(dāng)然聽得出來,但卻沒有理會。
“李主管,我能申請不參賽嗎?”
李蔓倪眉毛一挑,“這不是我能做主的事?!?br/>
她的小跟班一看時宛言沉默,面有難色,就忍不住開口。
“代表公司去參賽也是一種榮幸,你不是覺得自己挺強的么?那就替咱們公司拿個名次回來呀?!?br/>
“我不想?yún)①?。?br/>
“為啥?”
還能為啥?
她答應(yīng)人家閔瑤當(dāng)評審,自然是不能參賽,更何況比賽獎金能有評審酬勞多么?
見她沒有回應(yīng),又如此固執(zhí),那些不怎么喜歡她的同事便也開口說話。
“要是真有什么苦衷不能參賽,那就去找趙經(jīng)理說唄,看他能不能替你開個情。”
“哦不,趙經(jīng)理應(yīng)該沒那個權(quán)限,我覺得宛言干脆去找鄭總吧,畢竟他在我們公司的權(quán)限最大?!?br/>
傅欣欣受不了他們這般嘲諷,站出來替時宛言說話。
“你們別胡說八道,時姐跟趙經(jīng)理和鄭總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同事們聳肩表示:“我們啥也沒說啊,她不是靠關(guān)系進(jìn)來公司的嘛?我們說好心提醒,讓她去找上層通融一下不就得了,反正也才這點小事,不至于把她革職。”
時宛言不僅沒有生氣,聽了之后反而還覺得有道理,于是二話不說就拿了通行證找鄭迪去。
李蔓倪等人看著她離去,笑意更是充滿不屑。
“參加個比賽而已,像是要了她的命似的。”
“你懂什么,她那是怕輸,丟不起人。”
“哦對,我想起她那句話——我怕我去參加,業(yè)界大佬們紛紛求我放水,給大家留點活路?!?br/>
“哈哈哈!你這模仿得太像了!”
辦公室里充滿歡笑,傅欣欣看著他們這般嘲諷時宛言,氣得說不上話,只得鼓著腮幫回座位干活。
鄭迪辦公室。
聽完時宛言不能參賽的緣由,鄭迪并沒有立刻答應(yīng),而是反問道。
“你說要去擔(dān)任金獎設(shè)計的評審,那你可有評審邀請函之類的證據(jù)?”
時宛言搖搖頭,“我還沒拿到邀請函?!?br/>
“那先這樣吧,等你拿到評審邀請函證明,就過來找我。”
不能說他疑心病重,最近他聽到公司里不少風(fēng)聲八卦,都說時宛言是靠關(guān)系走后門進(jìn)公司,甚至有人懷疑他就是時宛言的靠山,揣測的那些話傳得特別難聽。
鄭迪覺得冤,又不能出面解釋,畢竟總部交代要替時宛言保密身份。
“鄭總,我能不能問一句,為什么要強制全體設(shè)計師參賽?法國總部向來沒有這種規(guī)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