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季文東那邊。
    幾家電視臺派過來的人還在‘競標’著，像是比賽誰家比較有錢，誰家的福利最好。
    一個個巴不得現在就把言然微笑給搶回去。
    季文東表面露出為難的表情，心里美滋滋，還在盼著他們趕緊把價格抬高到兩個億。
    就在這時候，其中一家電視臺的人收到電話之后，臉色一頓慘白。
    季文東沒聽見對方在電話里窸窸窣窣說了什么，只見那人忽而抬起頭，道：“抱歉，我還是選擇退出吧。既然你們公司如此不愿意讓言然微笑出場，我也沒必要繼續糾纏，娛樂圈也不是缺乏流量，我們家還是有很多選擇的。”
    那人一說完，在場的其他電視臺的人忽然也陷入了沉默。
    季文東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聲，暗叫不妙。
    下一秒。
    只見其中一家電視臺的人從椅子上站起來。
    “東哥，這件事，其實就是你搞出來的吧？”
    “啊？你在說什么？”
    “網絡上那些爆料的，難道不是你們公司在搞的鬼嗎？咱們合作了這么多年，你就老實說吧，言然微笑是不是真打算進軍娛樂圈？如果是，你就明碼開價，讓我們知道得花多少錢才能把她請到手；如果不是，那我們也不浪費時間了。”
    這幾個電視臺的人也不是傻子。
    剛剛離開的那人，說的那番話正好點醒了他們。
    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爭奪一個可能性不大的網紅歌手，倒不如現在就去找現成的流量明星，最起碼風險不大。
    季文東的伎倆被看穿，并沒有絲毫尷尬，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
    “沒錯，言然微笑是已經準備進軍娛樂圈了，但她的身價，我一直沒告訴你們，是因為在我心里她是無價之寶。你們想想，她這是第一次露面，粉絲們這么好奇她的長相，一定會讓節目收視率爆表的。”
    季文東不愧是擅長跟人打交道的。
    三兩下就把人給哄得心動了。
    但這會兒他們還是保持了一絲理智。
    “那行，既然如此，那你開個價吧。”
    季文東抿了抿唇，道：“兩億。”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并沒有立刻答應季文東開出來的價碼，而是淡淡道：“我們得回去跟公司的人商量看看。”
    話畢，幾個人都陸續站起身離去了。
    季文東一臉懵逼，怎么喚都無法把人喚回來。
    “這是什么情況？劇情不應該是按照這個發展進行才對的啊！”
    他臉色慘白地跌坐在椅子上。
    這一瞬間，他無比后悔剛剛沒有答應一億五千八百萬的酬勞。
    時宛言那邊。
    她再次接到蔡雄的電話時，蔡雄的語氣真叫一個揚眉吐氣。
    “確實被你說中了，電視臺的人沒請到言然微笑，又跑回來找我們。”
    他頓了頓，繼續補充：“我沒把你的身份告知，但我開口加價了。一口氣替你和五寶把酬勞加到一億，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誰讓他們放我鴿子，哼。”
    時宛言聽著蔡雄在電話里嘮叨埋怨著，開始替季文東感到同情。
    那家伙現在一定是心里在淌血了。
    “不過話說回來，為什么電視臺忽然又回頭找我和五寶了？”
    “不清楚呢，大概是因為你家經紀公司那邊開價太高了吧。我聽說季文東跟他們開了兩億價，大家聽了都立刻打退堂鼓。”
    時宛言挑了挑眉毛。
    忽然又覺得季文東不值得同情了。
    若不是他貪，搞不好現在就能談下一場綜藝節目，好好地瓜分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