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打開門,就見兩男人居然打起架,并且還把書房門給拆了,中間一個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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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宛言對他們的無語已經(jīng)上升到淡淡怒火,忍不住開口打斷正在互掐脖子的兩位男人:“我說,你們還能不能再幼稚一點??”
封景城和時墨這才意識到他倆的失控,頓時收回手,面無表情地指著對方,異口同聲道:“是他先動的手。”
“……”
六個寶寶們無奈地搖頭。
唉,這屆的大人,太難帶了。
最后,兩位幼稚男決定在那沒有門的書房度過一晚上。
封景城背對著時墨假裝睡覺,陷入思考。
他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太過于被動,再這么下去,恐怕他跟時宛言之間的距離會越來越遠。
先是有六個兒子的阻擾,后來有時野這位小舅子,如今還多了個表舅子……
眼看這追妻之路越來越遠,他心里悶得慌。
被人家知道他堂堂封家少爺,在商業(yè)界叱咤風云的男人,回到家里連老婆都摸不著邊,豈不是要讓人笑話多年?
如果提前把主導權搶回來,是不是就不會再冒出那么多足以威脅他在家中地位的人物了?
感覺這想法值得一試。
于是封景城暗自做了個決定。
夜深人靜,封景城一直留意著時墨的呼吸聲,確保他陷入深度睡眠之后,便輕手輕腳地爬起來,走出臥室,走向時宛言的房間。
就在他將手搭在門把上之際,忽然走廊邊上傳來一把聲音。
“哼,還不被我抓到你?”
“……”
封景城面無表情地收回手,轉頭對上時墨,臉不紅心不跳地道:“把書房讓給你,我回我女人身邊睡,你有意見?”
“你要是不想我大聲叫醒他們,就趕緊滾回來書房睡。”
“我不想跟個大男人共處一室。”
“你以為我想啊?!”
時墨氣乎乎,走過來把封景城的領子揪起:“我都聽說了,以前小言妹妹在你那封家就沒少受委屈,咱們時家是絕對不贊同你們復合的,別想再接近她。我一定會把你趕出這個家門。”
“言言說了,給個機會,我和她重新開始。”
“她那是鬼迷心竅,她說了不算。”
“難不成你說了算?”
“沒錯,你想把她追到手,得先獲得我們?nèi)易宓恼J可才行。”
“……”
“在那之前,別說親個小嘴,連小言的手你都別想摸!”
“……”
他的追妻之路,果然是越來越遠。
翌日早上。
兩個男人的臉上寫著怨氣沖天四個字,差點把孩子們嚇了一跳。
他們倆,一個睡得不服氣,另一個守得不服氣。
封景城好幾次想偷偷溜出去,都被時墨逮了個正著,氣得他牙癢癢。
而時墨自然也被他這不安分的樣子氣得完全不敢睡覺。
于是等到時宛言打電話讓工匠來修理書房門的時候,時墨自作主張讓工匠把時宛言的臥室門換上一把防盜鎖。
“師傅,這個防盜鎖真的堅固嗎?”
“那當然!它防盜能力特別好,別說小偷破不開,連采-花賊都進不去呢!”
“哦,原來這玩意兒還能防止采-花賊啊,挺好,挺好,有這個我就安心了。”
師傅被夸得樂呵呵。
時宛言和孩子們聽得一頭霧水。
時墨則是笑瞇瞇地看著封景城,眼里頗有種炫耀的意味:想接近我的小言妹妹,想都別想。
封景城冷淡地瞥他一眼,又收回。
心里一陣不爽。
呵,想阻止他追妻,門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