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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林的異動引起了雪豹的警覺,立即向佳多寶匯報。
而此時,佳多寶正在中興市的一家賓館休息。
佳多寶叫來李健幾人,哥幾個一分析就得出了結(jié)論...
佳多寶立即命令雪豹監(jiān)聽宮林的電話.....
“老大?我看,這事肯定和常山有關(guān)系,起碼和他的軍師那鵬舉脫不了干系。我建議,監(jiān)聽監(jiān)視常山和那鵬舉的通信和一切行動。”劉行建議道。
佳多寶有些猶豫,沒有上級授權(quán),監(jiān)聽監(jiān)視部級和副部級官員,這可是違法的。而且,佳多寶他們又不是公檢法人員。
“老大?以國安局的名義吧?我和韓磊打個招呼?”李健看著佳多寶,說道。
“好!另外通知克拉拉,監(jiān)控他們的資金流向。”佳多寶知道不是猶豫的時候,果斷下令。
劉行和李健立即去安排。
“既然他們知道了,必然會與他們密切相連的地區(qū)領(lǐng)導(dǎo)進行了串通,估計現(xiàn)在各地都已經(jīng)開始防范我們了。既然如此,我們還不如放棄暗訪,明著來呢。”康濤忽然說道。
“呵呵,好!你說的不錯,我們就來個光明正大的陽謀!通知中興市,我們來了。”佳多寶笑著點頭說道。
康濤也笑著拿出手機,給中興市市委書記打了電話過去。
中興市市委書記陳松沒想到,剛接到省委書記常山的電話,省長就要光臨中興市了。
陳松緊張的同時,暗罵自己倒霉,很多事情還沒容功夫去掩蓋呢。
但是他也不敢怠慢,趕緊給常山打了通報電話。
常山接到陳松的電話,眼睛就長長了,這個佳多寶還真是陰魂不散,盯的地方真準,正是自己罩著的地方。這家伙怎么不暗訪了?改明查了?他倒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想干什么?
常山行不通,但他知道,不管怎樣,看來佳多寶這是要和他斗爭到底的節(jié)奏啊!結(jié)果只能有一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趕緊擦干凈你的屁股。坐還接待工作,記住,投其所好!”常山說道。
可是,他說的輕巧,陳松可就難做了。屁股不可能擦干凈,而且他對那鵬舉也不信任,把錢都交給他?開什么玩笑?要是那鵬舉跑了,他找誰要去。
要說這陳松可比宮林聰明多了,既然他有了犯罪的打算,自然就留了后路給自己,如果上面要查他,錢財方面,陳松自信已經(jīng)做得滴水不露。只是,一些瀆職的犯罪事實,他是抹不掉的。
就急忙召集市委市政府的干部來到佳多寶所住的賓館。
陳松一邊往賓館趕,一邊分析常山的話,接待,簡單。可是投其所好就難辦了,他還不知道佳多寶喜歡什么,愛好什么。
陳松很聰明,他不知道佳多寶的喜好,他就從自身上找。
大家都是男人,共同點應(yīng)該很多。錢財、貴重禮品方面佳多寶肯定是不會碰的,人家可是有名的清正廉潔的好官。
那么除此之外,還會是什么?
陳松突然眼前一亮,女人!
哪個男人不好色?
陳松很聰明,他可不會隨隨便便找個女人送給佳多寶,這件事情必須越隱秘越好,不能知道的人太多,而且這個女人必須是自己也信的過的。
陳松想到了他的情@婦---馬玲。
馬玲今年三十一歲,人長得水靈靈的,漂亮。而且,馬玲本身是大學(xué)老師,文化素質(zhì)和氣質(zhì)都很高,除了愛財和虛榮以外,沒的說。
馬玲甘愿給大自己二十幾歲陳松當(dāng)情@婦,自然有所圖,她就是看上了陳松位高權(quán)重和舍得給她花錢。
陳松盤算好了,心情還真就松弛下來,也不緊張了。
佳多寶在賓館的會客室,接見了中興市的領(lǐng)導(dǎo)班子。
“歡迎省長到中興市視察!”陳松滿臉帶笑地向佳多寶伸出手。
“呵呵,我本來是去牡丹城定些牡丹花的,沒想到遇到了一些事情。正好提醒了我,就四處轉(zhuǎn)轉(zhuǎn),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問題。”佳多寶和陳松輕握了一下手,說道。
陳松一愣,原來省長大人不是下來微服私訪的,是碰上事了。
陳松的心里平靜了很多。
陳松介紹了市領(lǐng)導(dǎo)班子成員,佳多寶都微笑著和他們一一握手。
這些干部們本來對佳多寶很是敬畏,見佳多寶很和藹,也都放下了畏懼之心,都認為,佳多寶和傳說中的不太一樣。
佳多寶聽取了中興市市委書記和市長的匯報后,并沒有做出任何點評和指示。
這讓陳松和市長王謙以及在場的干部們感到了壓力和緊張,省長不說好也不說壞,也不做指示,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好了,散會吧,我們到下邊轉(zhuǎn)轉(zhuǎn)吧?去看看中興市的水利工程。我聽說中興市的水利工程是國家級工程,耗資百億,一定很宏偉吧?”佳多寶提議道。
佳多寶話音剛落,在座的干部們心里都是咯噔一下,看來省長大人是有備而來呀?
陳松的臉色極其難看,嘴唇都哆嗦起來。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佳多寶微笑著看著緊張的陳松,問道。
“沒,沒問題。省長遠道而來,不休息一下?”陳松咬著牙,平靜了躁動的心,說道。問題不但有,還很嚴重,可是他陳松敢承認嗎?
“呵呵,來的時候坐了一路,也該活動活動了。既然沒問題,就走吧。”佳多寶站了起來。
陳松即使一百個不愿意,但也不敢違背省長意愿,只能在前面帶路。不過,陳松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他身后的市長王謙。
王謙竟然扭過頭去視而不見。
王謙知道陳松的意思,是讓他趕緊聯(lián)系常山書記,匯報此事,看看有什么指示。可是,王謙和陳松向來不和,一直被打壓,此時巴不得陳松出事呢。
陳松恨得牙直癢癢,恨不得咬死王謙,心說,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跟我來這套?你等著,等過了這關(guān),非得讓常山書記拿下你不可。
陳松又看了一眼王謙身后的副書記李明,李明立即會意,故意放慢了腳步。
“陳松書記和王謙市長跟著就行了,其他人都去工作吧。”正在這時,佳多寶忽然笑著回頭對陳松說道。
正和陳松心意,陳松立即傳達下去,遣散了干部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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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多寶邀請陳松和王謙上了自己的車,一行人直奔中興市水利工程幾大項目地址。
李明看著陳松上了佳多寶的車,臉色就是一邊,和佳多寶在一起,就是常山書記有指示,他也沒法通知陳松啊。
陳松此時也很郁悶,他覺得佳多寶是故意如此,就是不給他與外界聯(lián)系的機會。
中興市依山瀕海,由于海岸和河口處于東海強潮區(qū),受氣象、地理等影響,經(jīng)常遭風(fēng)暴潮和旱、澇危害,自然災(zāi)害發(fā)生頻繁,幾年前,國家投入巨資,對中興市的水利工程進行大范圍改建。
中興市相繼進行了標準水庫、城市防洪工程、千里清水河道、百萬人民飲用水工程等建設(shè)。
東南省曾經(jīng)把中興市的水利建設(shè)工程吹得天花亂墜,舍我其誰。
不過,后來,突然又不明所以地鳴金息鼓,再也不提中興市水利工程任何事情了。
有傳言,說是中興市水利工程招標存在黑幕,承包方本沒有資格承接這工程,后來掛靠本省某單位資質(zhì),搞了個假資質(zhì)才簽定的合同,而在工程建設(shè)中,施工方不但偷工減料,還不顧質(zhì)量趕搶進度。
中興市水利工程建設(shè)竣工至今都沒通過驗收,卻部分已經(jīng)投入了使用,沒使用的部分,是因為無法使用,比如說水庫因為無法按要求儲水、泄洪,而至今閑置,而防洪大壩更是時隔不久就千瘡百孔,根本就起不到防洪作用。千里清水河道至今已經(jīng)變成了臭水河。目前已經(jīng)投入使用的只有城市飲水工程。
佳多寶自然早就從雪豹那里知道了具體情況,所以這次來中興市才要重點視察中興水利工程。
佳多寶早就胸有成竹,他也不怕中興市造假,因為這么大個工程工程擺在那,根本無法造假,也造不起。
一行人還沒到地點,佳多寶突然接到了省委書記常山的電話,催促佳多寶立刻回省里開常委緊急會議。
佳多寶心里冷笑,看來中興市已經(jīng)通知了常山。只是,什么時候回去還不是自己說了算?視察能用多長時間?一個“路上堵車”的借口,就全搪塞過去了。
佳多寶滿口答應(yīng)。
佳多寶發(fā)現(xiàn),陳松明顯地松了口氣。
然而,令陳松郁悶的是,佳多寶依舊堅持視察水利工程。
一行人來到防洪大堤之上,李健拿著相機,咔咔咔地“拍照留念”。
陳松的眼皮隨著李健手里的相機咔咔聲,跳個不停。
看著眼前破敗不堪的大壩,佳多寶忽然看著一臉沮喪的陳松,嚴肅地問道:“陳松書記,沒想到這就是東南省的標兵項目啊!確實很宏偉壯觀!”
陳松聞聽臉色大變,心說,怕什么來什么!
“陳松書記?中興市針對水利工程公開招標后,第一次因為什么原因未開標?再次公開招標后,為什么沒有公布招標結(jié)果和公示?....有人反映,市里違反《水利工程質(zhì)量管理規(guī)定》、《招標投標法》等規(guī)定,違規(guī)招投標,而且,工程存在嚴重的質(zhì)量安全隱患。不知道是否屬實?”佳多寶咄咄逼人。
陳松無言以對,臉色黑沉沉的。
“關(guān)于中興市水利工程事件,我會上報中央,請中央派人下來調(diào)查。”佳多寶說完,直接上車,揚長而去,把陳松和王謙二人扔在了大壩上。
陳松臉色慘白,他知道這回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常山也自身難保了。
王謙一臉幸災(zāi)樂禍地看了陳松一眼,若無其事地拿出電話讓司機來接他....
陳松也不顧王謙在場了,直接給常山打去電話,匯報情況。
“什么?他要請中央派人下來調(diào)查?”常山腦瓜子忽悠一下子,他絕對相信,佳多寶說道做到。
“佳多寶?你他嘛夠狠!”常山氣急敗壞,然而卻又無可奈何。面對佳多寶這個出名的官場屠夫,他還真無計可施,因為人家無所畏懼,任何陰謀詭計在他面前都沒什么用。
”陳松啊?這件事情你要妥善解決,這可不是小問題。問題很嚴重啊!“常山知道陳松是想向他要對策,可他能有什么政策?他現(xiàn)在也是沒轍。
陳松見此就急眼了,事情都是你常山讓我做的,此時你不拿主意,你讓我怎么辦?你上嘴唇子一碰下嘴唇子,把難題推給我,讓我去頂缸,你這不是坑我呢嗎?
“常書記,這么大個簍子我可扛不起。這可都是你弟弟弄出來的,當(dāng)初我還不同意來著,是你打了包票的。這事你可得想辦法擺平啊!”陳松說道,言外之意就是要推卸責(zé)任,就是威脅,你想坑我,拿我當(dāng)替罪羊,沒門,你要是干這么做,別怪我不講義氣。
常山豈能聽不出來陳松的意思?他敢保證,一旦中央介入,陳松絕對不會一個人扛著,準準會把他給撂了.
常山憋氣又窩火,有好處的時候都想往上靠,有事了都推得干干凈凈,自己怎么就養(yǎng)了一群白眼狼?
”你放心,我很快就會解決的,你要是想自首,我不攔你,你還沒有搞倒我的實力。“常山也火了,直接攤牌了。
“常書記?我可沒別的意思。我確實是沒辦法了。中興市水利工程的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陳松也覺得自己有些心急了,急忙解釋。
然而,常山卻撂了電話。
陳松氣得差點把電話扔河里去。
此時,常山很悲哀,原來自己一直當(dāng)做心腹的人,居然都是唯利是圖的小人。
常山心里暗暗發(fā)誓,過了這關(guān)之后,一定給他們好看。
常山思來想去,決定是時候動用自己的底牌了。
他的底牌就是他身后的那個從未浮出水面的大人物。
(兩章合并,加更的一章在內(nèi)了。沒有食言哦!剛才看了一眼鮮花,我勒個去,已經(jīng)五十四了。咳咳,一會繼續(xù)加更。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