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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皇上說東齊戚王世子和東齊侯被殺,宴貴妃揉著腳腕,身子一滯,這才摔了。【零↑九△小↓說△網(wǎng).09】
臉色也蒼白無血色,可是皇上一懷疑暗衛(wèi)傳回來的消息是假的,她蒼白的臉色,便好轉(zhuǎn)了許多,像是如釋重負(fù)一般。
宴貴妃的表情,都落在王爺眸中。
王爺沒有說一句話,轉(zhuǎn)身便走了。
有些話,即便宴貴妃不在,他也不打算告訴皇上。
況且,他現(xiàn)在只是猜測,他急需要找楚昂證實。
他是不是去東齊了,殺的那幾個人,是不是就是東齊戚王世子和東齊侯。
其實,王爺內(nèi)心還是覺得不大可能,東齊戚王人在京都,東齊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暗衛(wèi)怎么敢不稟告?
王爺沒有耽擱,直接就回王府了。
剛走到沉心院,就嗅到一股酒香,和以往喝過的很不同,僅僅只是聞味道,就知道是極品佳釀。
難怪楚昂嫌棄東平王府桃花釀不好喝了,這酒要勝過桃花釀十倍不止。
他邁步往前,走到內(nèi)屋前,就聽沈玥問道,“這回怎么樣?”
楚昂砸吧砸吧舌頭道,“比我以前喝的還差不少,但已經(jīng)好很多了,可能是酒的問題,將就著喝吧。”
對酒,他可不是一般的挑剔。
沈玥不喝酒,只是在屋子里多待了會兒,都覺得熏的她有些微醉了,白皙的臉上,帶了些酒暈,仿佛三月里盛開的桃花,明艷動人。
門吱嘎一聲傳來,楚昂回頭看去,他以為進(jìn)來的是楚慕元,要是一般人進(jìn)來,會先敲門的。
楚慕元揍了他,這幾天,是別想他對他有好臉色了。
這不,望過來時臉上還帶著些薄怒,見是王爺,他就端著酒碗過來了,道,“父王嘗嘗,這酒味道如何?”
看著遞到跟前的酒,王爺沒有接,而是問道,“東齊戚王世子和東齊侯是你殺的?”
楚昂眉頭一挑,有些驚訝道,“父王怎么知道的?”
這么問,就算是承認(rèn)了。
竟真的是他。
王爺震驚的說不出來話,他才多大年紀(jì)啊,就這樣孤身一人去東齊,在東齊戚王的地盤上殺了戚王世子?
王爺很想問一句,為什么要?dú)⑺麄儯?br/>
以楚昂現(xiàn)在的年紀(jì),尤其在還有那么多兄長的情況下,他應(yīng)該沒有上過戰(zhàn)場,沒機(jī)會和東齊戚王世子結(jié)仇,那就應(yīng)該是別的緣故了。
只是想到楚昂說未來的事,會被雷劈,王爺忍了,他道,“這么大的事,暗衛(wèi)都沒有回稟,也是你吩咐的?”
楚昂點(diǎn)點(diǎn)頭,“是我吩咐的。”
他知道王府密室和密道,自然知道如何聯(lián)絡(luò)王府暗衛(wèi)了,雖然他沒有什么信物,可是別忘記了,他還有這張俊朗的臉,他這張臉比什么令牌都管用,這大概就是長得酷似祖父唯一的好處了。
就是那些暗衛(wèi)懷疑他是易容的,差點(diǎn)沒把他臉上刮下一層皮來……
他孤身一人去東齊,想殺戚王世子還真不容易,再加上他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他好不容易才來到祖父祖母年輕的時候,天知道什么時候就回去了,沒有時間給他猶豫和浪費(fèi)。
從看到祖母的那一刻起,他就決定殺東齊戚王世子了。
祖母中了他一箭,箭射了骨頭上,而且下了毒,祖母醫(yī)術(shù)高超,能解毒,可是被射穿了骨頭,落下了后遺癥。
每逢刮風(fēng)下雨便疼痛不已,如果不是那一箭,祖母不會死。
他也不會在祖母下葬的那一天,在屋頂上喝酒,宿醉了一夜,第二天醒來,還以為在床上,然后就從屋頂上滾了下來……
本以為會摔倒在地,可誰想到竟然摔到祖母跟前了。
他當(dāng)時還恍惚,以為自己酒沒醒,呢喃中喊了一聲祖母,便暈了過去。
他既然來了,怎么能不替祖母報仇,就算最后祖父手刃了仇人又如何,祖母受的苦,一樣不少。
他沒折磨東齊戚王世子死去活來,那是為了給祖母積德,否則定要叫他嘗嘗什么是生不如死。
“戚王世子死不足惜,至于東齊侯,我本來沒想殺他,誰讓他多管閑事了,就順帶一起殺了,”楚昂說的云淡風(fēng)輕。
說完,見沈玥和丫鬟睜圓了眼睛看著他,楚昂反應(yīng)過來,他這樣說顯得自己嗜殺成性了,他明明是個良好少年,他看到螞蟻都繞步走的善良小伙子啊。
楚昂趕緊補(bǔ)充道,“那東齊侯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差一點(diǎn)就死他手里了,他……反正我殺他是替天行道就對了。”
楚昂還想說東齊侯世子玩***但這么嘔心的事,說出來污祖母的耳朵,還是不說為妙。
能把兒子教成這樣,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指不定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殺他,他都不帶皺眉頭的。
王爺不知道說什么好,人已經(jīng)被殺了,而且他也不覺得殺了有什么不好,他認(rèn)回世子,戚王沒了世子,這是天理昭昭,報應(yīng)不爽,他擔(dān)心的是楚昂殺人,有沒有留下什么把柄。
王爺?shù)膯栐挘簝裳垡环硎静桓吲d。
殺人落東西,他會犯這么愚蠢的事?
這不是偷了狐貍?cè)腔貋硪簧眚}嗎?
到那時,他豈不是成兩國交戰(zhàn),陷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的罪魁禍?zhǔn)琢恕?br/>
殺東齊戚王世子是他的私事,如果不是能力有限,他都不會動用王府的力量,他也擔(dān)心出什么萬一。
這不,出發(fā)之前,從衣裳到鞋,甚至是用的刀劍,都是新買的。
就這樣,東齊還能查到他頭上來,他跪地叫爺爺!
見楚昂不說話,王爺就放心了,“沒落什么東西就好。”
“不是啊,我落了塊玉佩。”
王爺,“……。”
“……殺人之前丟的。”
這說話大喘氣,有些欠抽了。
見王爺一頭黑線,楚昂沒敢再說玉佩的事,怕王爺抽他。
把酒遞給他,楚昂道,“是我不讓暗衛(wèi)傳信回來的,萬一信落到別人手里就麻煩了,何況辦完了事,我就回京了,我親自告訴你,不比暗衛(wèi)傳信可靠?”
思慮的很周全,可問題是,你攔著暗衛(wèi)不讓傳信,自己要記得說吧,問起來都不說。
楚昂抓腦袋了,“我在路上耽擱了好幾天,我以為戚王早知道了,哪想到回來,他就在王府里啊,人家高高興興來賀壽,告訴他,他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我實在于心不忍……。”
王爺,“……。”(未完待續(xù)。)手機(jī)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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