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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兩女嘴上這么說,但臉皮向來很厚的荀粲自然不會在乎,他很是無賴的將兩女都拉到了自己的馬車上,并帶上了那三張名琴號鐘、焦尾、繞梁,準備去那洛水之旁踏踏青,游玩一番。
    荀粲覺得如果女人有紅顏禍水的話,那他肯定就應該算是男人中的紅顏禍水了,昔rì將諸葛蕓同關銀屏原本的閨蜜關系弄得很僵,如今又把蔡琰與夏侯徽這對親如母女的關系搞僵了,他雖然心里有種邪惡的快感,但總覺得這樣做太不厚道了,怎么說他現(xiàn)在應該算是一個虛偽的君子,放到其他小說中,絕對屬于被主角揭露虛偽的面具,然后狠狠踩在腳底的那種。
    于是他自然不能看著兩女這樣鬧僵了,況且他還想將這一大一小兩個才女一起抱上床呢,將她們的關系變得融洽才是正道。
    自從聽了兄長的話,漸漸融入世家圈子的荀粲,自然是很善于交際的,他在馬車上同兩位才貌與氣質并存的大美女說了幾個笑話,讓氣氛變得不那么僵持,雖然效果似乎不怎么樣,但兩女看在他的面子上,也稍稍互相消火了一些。
    其實荀粲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大的遺憾,那就是他上女人的話,似乎都是一對一,還從來沒有玩過雙飛,而這時他看了旁邊一個熟透了的蜜/桃和一個青澀蘋果,頓時砰然心動,若是能好好與這兩個女人玩一次的話,那可真是無上的享受,不過在這之前需要好好策劃一番,要不然這樣艱巨的任務實在太難完成了。
    這時內心平靜下來的蔡琰,看了一眼依舊抱著荀粲一只胳膊的夏侯徽,強壓下心頭的不快,只是淡淡道:“媛容,你說邀請我和荀博士擔任評委團成員之一,那另外兩位呢?”
    荀粲在這之前早就看出蔡琰哪里不爽,她又放不下架子抱住自己的另外一只胳膊,所以只能自己主動了,于是荀粲的另一只右手摟著蔡琰的纖腰,觸手處一片柔嫩美好,此時的荀粲,當真算得上艷福無雙,左擁右抱,兩大才女,盡皆在懷,若讓那些太學學子看到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在荀粲面前如此溫順,一定會活活羨慕死的。
    夏侯徽的目光也很不爽的掃過荀粲那摟著蔡琰的手,覺得師尊實在太虛偽了,明明自己就對粲哥哥有意思,卻還表現(xiàn)的那么清高,但如果是真正的清高的話,怎么不掙脫出粲哥哥那摟在她腰間的手,由此可見,自己的師尊明明就和粲哥哥有一腿!
    不過夏侯徽在不爽的同時,心中還潛藏著一種禁忌的快感,自己的師尊,雖然不是生母,但自己卻是將她當作母親的,如今一個母親一個女兒,還是兩大才女,卻雙雙靠著一個男人,這樣的感覺,讓頗為悶sāo的夏侯徽,實在覺得刺激,她以前就被規(guī)矩強烈的束縛著,如今又是最叛逆的時候,以前的規(guī)矩似乎出現(xiàn)了反作用,使得她的許多舉動都顯得異常大膽,尤其是在面對荀粲的時候。
    聽到蔡琰的話,夏侯徽雖然很想腦袋一轉,懶得回答這個虛偽的師尊,但想到荀粲還在身旁,剛剛都拉下臉來勸解兩人,她也不想辜負荀粲的好意,只能如實回答道:“另外兩人,有一人是衛(wèi)家隱士衛(wèi)季道,同樣jīng通音律,尤擅古琴,這粲哥哥應該是知道的吧?”
    荀粲微微點頭,左手胳膊依舊感受著夏侯徽那鴿rǔ的美妙,右手則摟著蔡琰的纖腰,他頗有些“chūn風得意馬蹄疾,一朝看盡洛陽花”的感覺,只是回答道:“不錯,衛(wèi)季道說起來乃是我的古琴啟蒙恩師,很久以前就jīng通琴道,想必現(xiàn)在媛容妹妹的琴技還與他有些差距,能夠和衛(wèi)大家這樣的隱士高人一起擔任評委,我覺得十分榮幸。”
    蔡琰也對衛(wèi)季道肯定了一番:“衛(wèi)季道的琴技我也是知道的,而且以前也曾對我有恩,能同這樣的大師一起的話,也不算掉了身價,那另外一人呢?”
    夏侯徽這時微微猶豫道:“另外一人乃是清河崔氏的崔染,在音律上的造詣并不怎么出名,其音律之道有些劍走偏鋒,屬于小眾的范疇,但追捧他的人似乎很多,不過他在的品德似乎不行,曾有過仗著自家勢力,欺男霸女,但由于他本身確實有些小才,所以崔家似乎沒有追究他的行為。”
    荀粲這時臉上微微出現(xiàn)了疑惑之sè,他淡淡道:“這崔家昔rì應該算是北方第一士族了,若不是那位才華與容貌兼具的家主崔琰不識時務,如今也不會有現(xiàn)在較為弱勢的情況,如今的崔家家主乃是崔琰從弟崔林,字德儒,乃是尚書,似乎馬上還要拜為幽州刺史,同我荀家也有些交情,只是我倒從沒聽說過什么崔染。”
    夏侯徽的臉上微微出現(xiàn)尷尬之sè,她不好意思道:“這大概還和我們那位學生會的副會長有關,他叫做崔建,為人十分張揚,在東鄉(xiāng)公主提出這個活動之后,他就推薦了崔家的那一位,由于他確實為學生會做了許多,會長也對那個崔染稍稍調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確實小有名氣,于是便答應了。”
    荀粲這時微笑著安慰道:“沒關系喲,媛容妹妹,音律也沒有什么劍走偏鋒的說法,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琴道,既然是出自崔家這樣的大族,想必才華還是有些保障的,到時候同他稍稍交流一番,就自然明白了。”
    荀粲的笑容十分治愈,讓夏侯徽又露出了笑顏,旁邊的蔡琰又用那種似乎不帶任何主觀偏見的語氣說道:“小女子可不會像荀大家這么大方,我認可衛(wèi)季道,可不代表我會認可那什么崔染。”好吧,她說出來的全是自己的偏見,能用這樣貌似公正的語氣說出如此賭氣的話語,也只有蔡琰這樣的女人了。
    夏侯徽輕哼一聲,更加緊緊的抱著荀粲的胳膊,用叛逆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師尊,最討厭別人對她指手畫腳了,她才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什么幼稚的,她現(xiàn)在可是號稱魏國第一才女呢,等到在過些時間,她覺得自己的才華,一定可以超過蔡琰這個老女人。
    荀粲見狀,不由從暗格中拿出各種果脯小吃之類,繼續(xù)給二女降一降火氣。
    很快,馬車就來到了那美麗的洛水邊上,一片青草地上有兩三棵柳樹,三人從馬車上下來,而光頭大漢十二雖然長相兇惡,但那龐大的身型卻能給人極其安心的感覺,荀粲可不想自己再在這洛水之旁來一次被綁架什么的,所以他基本一直帶著這個忠心耿耿的護衛(wèi)。
    十二對于七公子帶著的兩個女人視若無睹,哪怕他心里十分清楚這兩個女人的身份,一個是古琴大師蔡琰,很早以前就出名的才女,昭姬歸漢更是成了魏國強勢的象征,而之后她在潁川書院、太學擔當博士之后的表現(xiàn),同樣不俗,贏得了幾乎所有學子的尊重,不少男學子更是將其當作女神一般的存在,可是這個女神,看起來似乎已經非七公子莫屬了。
    而另外一個女孩,父親乃是征南大將軍夏侯尚,位高權重,如今也算領兵一方,針對東吳軍事,按理來說應該受江南都督荀顗的節(jié)制,但卻有一定的自主權,這與荀顗手下兩員大將張郃與龐德是不一樣的。
    夏侯徽乃是夏侯尚手中的掌上明珠,從小就以天資聰穎著稱,由于一些黑歷史,而封閉自己的內心,清冷無比,被人冠以一個“冰美人”的稱號,有不少男人想觀其一笑而不得,但如今在荀粲身邊的她,卻常常展露絕美的笑顏,若讓其余男人看到,絕對會驚艷不已。
    如今夏侯徽在太學之中同樣聲名顯著,按照現(xiàn)代比較通俗的說法,應該算是稱之為校花一樣的存在,大概能與她媲美的,只有那位司馬家的名門嫡女司馬倩,兩人都應該算是耀眼的存在,家世、才華、容貌三者皆備,僅僅是家世,就能讓諸多學子望而卻步。
    倒是那位昔rì號稱魏國第一美女的東鄉(xiāng)公主曹瓔珞,以前的美貌似乎完全被她自己給遮掩了,她已經不喜歡那種虛榮了,她的身份雖然算是一個失寵的公主,但是由于其兄長應該算是前一陣子兒戲一般的奪嫡風波中的贏家,導致有不少真正深刻理解政治動向的世家子弟,不敢再對其稱呼什么平民公主之類,只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會去挑釁曹瓔珞。
    況且,曹瓔珞可是完全憑借自己的能力,當選太學之中的學生會會長,經過歲月的歷練,昔rì僅僅是花瓶一般的東鄉(xiāng)公主,已經成了一位不可忽視女強人。
    而如今太學,似乎還從北方胡國來了一位“轉校生”,她的美貌,竟然可以力壓夏侯徽與司馬倩,由于家世并不像前面二者那么嚇人,反而導致她成了如今太學最受歡迎的存在……
    因此,十二覺得自家的七公子,能夠將蔡琰這樣的女神老師與夏侯徽這樣的冰山校花,一起搞上手,那可真的是太犀利了一點,事實上,他覺得自己臉上也很有光,因為貌似能進入他這輛馬車的女人,無一不是極品中的極品,他對自家公子的品味,是非常有自信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