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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王哥哥,你這樣就不對了。”張小虎估計是念了點書,搖頭晃腦地念起詩來,居然還帶點韻味:“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闖王哥哥,我支持你!”
“你還有完沒完,我不喜歡你姐姐!”李闖王見張小虎似乎越來越帶勁,威脅著道:“你再胡鬧,今天的馬步加半個時辰。”
“闖王哥哥,你憑什么不喜歡我姐姐!”張小虎畢竟還是個小孩,一下那虎頭虎腦的勁頭居然上來了:“我姐姐不說是千里挑一的美女,但在這張家莊還就沒有不夸我姐的。”
這張小虎如同搶功進獻般地,噼里啪啦一串串話都出來了:”你問問隔壁的馬大嬸,她說從沒見過這樣標志的姑娘,還如此的心善,你再去問問總和你喝酒的張二爹,他都說他愿意折壽,也愿意我姐姐的病痛好起來,你再問問王翠花,我出事后,爹爹本來要和她家沒完,還不是姐姐暗暗幫她....“
“總之,我姐姐是最好的姐姐,你憑什么不喜歡她!“張小虎如同小虎崽一般,居然瞪著黑溜溜的大眼睛盯著李闖王,來了最后一個勝利的總結(jié)。
“好好好!你姐姐好,你姐姐善良,你姐姐漂亮!”李闖王沒轍了,只得說:“就是你姐姐太好了,我配不上她,所以不喜歡好了吧!“
望著張小虎懷疑的眼神,看他似乎還要說,頓了頓,干脆地道:“你看你家這么有錢,宅子也這么大,你闖王哥哥我只是一赤腳郎中,配不上的,以后你別說這些了。”
“闖王哥哥,我家這不算有錢,就是你說宅子,我家的才四進,聽村里人說,前面不遠的趙家莊才是大宅,足足九進九路,那才是大戶!”張小虎隨便抓了李闖王話語毛病,還是不放棄勸說:“闖王哥哥可是能夠起死回生的神醫(yī),所以怎么配不上我姐,配得上,配得上的。”
“闖王哥哥,要是你做了我姐夫,你不就不用去找你要的什么玉了。”張小虎這孩子也是小孩脾氣實心眼;“這樣闖王哥哥就能帶我練功,給我講你的那些又有趣又好聽的故事了。”
“哈哈,你這家伙,這才是你的心思吧!”李闖王也是頭疼,這張小虎自從病慢慢好了后,,每日里幾乎成了李闖王的跟屁蟲,李闖王拗不過他,平日里給他講了不少后世的故事:”就算我喜歡你姐姐,你姐姐也覺得我是流氓啊,所以這總歸是不成的,你再鬧下去,你就是要把闖王哥哥趕走咯。“
“不會不會,闖王哥哥,我把你給我講的故事講給姐姐聽了,她特別喜歡。”張小虎眼睛突然亮晶晶的,滿臉希翼地望著李闖王:“可是我講不好你說的那個什么王山伯煮粥苔的,我姐姐都怪我亂講。”
“哈哈哈,王山伯煮粥苔!”李闖王哭笑不得,敲了敲張小虎的腦袋;“那是梁山伯祝英臺,說了要你平時多用心念書。”
“是的,是的,就是那個!”張小虎也不惱,摸著頭笑吟吟地道:“闖王哥哥,我講不好那故事,你給我講的故事,我都講給我姐姐聽了,就是這個我講不好,我姐姐要我跟你說,請你給她講這個故事。”
“什么?你姐要我給她講故事!“李闖王頓時滿頭黑線,剛開始為了哄小虎調(diào)理喝藥,講了個后世的童話,后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每天被小虎纏的緊,多的時候,一天還得講上好幾個故事,李闖王肚子里的那些貨差不多都空庫了,昨天沒東西講了才把這算是成人的故事都拿出來了,結(jié)果今天這張小虎就過來了,李闖王無奈地道:“你若再這樣調(diào)皮,以后沒故事講了。”
“闖王哥哥,你做我姐夫不就好了么?”張小虎涎著臉,突然如同丟出句話,一溜煙跑了:“我姐姐約你哺夕之后,后花園滄亭見。“
望著張小虎蹦蹦跳跳遠去的背影,李闖王不由得苦笑連連,幾個小屁孩,也好!張雯瑜如果喜歡聽故事,那就講幾個給她聽,雖然這姑娘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了,但畢竟想法里還只是個孩子,如果能哄得她讓自己施展炎灸針灸術(shù),直接理順她體內(nèi)氣息,自己也犯不著每日里盡想些藥草湯劑來慢慢調(diào)理了。
是日,春末的日頭稍稍長了點,哺夕之后,也就是晚餐后天色還沒完全暗下來,李闖王便晃悠悠地到后花園的滄亭行去,遠遠地就看到張雯瑜坐在亭里,俯著身子在寫寫畫畫,見到李闖王走進來,張雯瑜慌亂地連忙把那一大摞“蔡候紙”往身后藏去。
“雯瑜姑娘,什么東西這么神神秘秘啊!”李闖王笑吟吟地邊走邊道:“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就不給你看,哼!”張雯瑜那俏白的臉色立刻泛起了紅暈,漢末這時候的女子,十三歲便算是半成人了,甚至窮苦點的孩子都可以開始談婚論嫁了,古人云:男兒十五立父子,更何況女子甚至還要早點,這時的張雯瑜看李闖王也差不多大的人,是可以處對象的同齡人了,這女子的羞澀就自然流露出來。
“好好,不看,不看!”李闖王本來就是想哄張雯瑜開心的,把故事講好,看能否哄得能讓他施針,甚至李闖王想過了,如果張雯瑜愿意,他都可以蒙著眼睛來施針,但不管怎么樣,手指無論如何也是要接觸到張雯瑜的身子的,若是李闖王年歲大點,如重八大爺那樣的老者,張雯瑜還可能接受,可這李闖王與她年齡相仿,這少年男女肌膚相親,張雯瑜是無論也過不了這條坎,。
“聽小虎說,雯瑜姑娘找我有事?”李闖王找了個位置,順便坐了下來。
“是的,謝謝你救了我弟弟!”張雯瑜依然紅著臉,把那一大摞紙墊在屁股下,半側(cè)這身子坐著,手指不停地絞著衣角,臉突然更紅了:“還有,上次治病的事,我娘親和弟弟后來都和我說了,我也不怪你是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