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妮羞急的推了庭棟一下:“傻瓜,姐沒感冒,去什么醫院。”說著話,順勢將他的手牽到了牽著按在起伏的峰巒之上。
庭棟就是再傻也明白過來這是怎么回事了,畢竟他也是曾經經歷過四個女人的男人了。他沒有多說什么,此刻說什么都是多余的。唯有行動才是必須的。
他也沒有直接采取過分激烈的行動,那會嚇壞了雅妮姐。
他的手仍然放在那柔軟的豐腴之地,輕輕的按揉著,慢慢的的體會著那急促的起伏,然后在邊緣逡巡,擠壓,將峰巒擁得更高。
他的雙唇輕輕的,準確的含住樂她的耳珠。
雅妮的耳朵上沒有做任何的裝飾,晶瑩透明,即使在月光下,也泛著瑩潔的光輝。
兩處敏感同時遇襲,雅妮身體一顫,一聲悠長的呻/吟發自她的胸腔,像是一聲嘆息,點燃了她沉睡了二十余年情/欲,她的身體立刻扭動如蛇,毫不掩飾的宣示著她的渴望。
這一切進一步鼓勵了庭棟,他將雅妮的整個身體完全的擁入了自己的懷抱,她圓潤挺翹的臀部恰好定在他的小腹之上,讓他的茁壯立刻直立起來直搗她的臀縫。
而他的手指已經靈巧的挑開了她風衣里面鵝黃色襯衫中間的兩粒紐扣,黑絲胸/罩包裹的兩只大白兔直欲噴薄而出。
庭棟并沒有急于解放她們,兩只大手貪婪的撫弄著露在外面的部分,那柔軟和彈性完美結合的手感讓他不得不贊嘆造物的神奇。
兩只大白兔頂著已經越來越遮蓋不住的罩罩,在他大手的揉弄下不斷的變換著形狀,懷中的小臉兒愈加的紅潤欲滴,嬌喘聲伴著輕輕的呢喃讓庭棟幾乎崩潰。
“哦,弟,你、你要把、把我也、也變成你的女人么?”
庭棟的嘴本來就在撫弄著她的耳朵,那熱辣的呼吸已經讓她心癢難抑,此時則輕輕的吐出聲音:“是啊,姐,你愿意么?棟兒很渴望呢!姐,棟兒會憐惜你的,如果你愿意的話,棟兒就帶你回家,好么?”
雅妮點了點頭,隨即又嬌羞的問:“棟兒,在這里可以么?你能在這里要了姐么?人家好像已經受不了了么!”
“好吧,姐,讓棟兒看看你有沒有準備好,如果你真的準備好了,我們就在這里,這倒是個很不錯的地方呢,不管多少年以后,我們路過這里都會有一個溫馨浪漫的美好回憶。”
“可是,你要怎么看呢?唉!棟兒,你要干嘛,怎么動人家拉鏈。”
不顧呀你的嬌嗔,庭棟已經將她牛仔褲前開口的拉鏈拉開,手指已經繞過黑色蕾絲小內褲直接觸及到了那嬌嫩的大腿內側肌膚,并已經感覺到了一絲滑膩和冰涼。
他明白,已經不用檢驗了,他的雅妮姐的身體已經忘成了準備工作。
為了讓這種準備更充分,他的一只手在雅妮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把扯下了那個束縛著大白兔的黑色禁錮。
兩只白兔歡快的一躍而出,可是,他們很快就成為了一只大手的俘虜,并且溫順的臣服在大手之中,俯首帖耳,隨著手指的撥弄變換著形狀,并且隨著手指對兩點嫣紅的揉捏,她的主人也在不住的扭動著。
庭棟的另一只手已經成功攻入芳草掩映的蜜/穴洞口,他已經感受到了那汩汩流出的熱流。
他的手并沒有因此停止行動,二是進一步撫上了兩瓣滑膩柔嫩的蚌肉,手指肚親密劃過蚌肉探尋著蚌珠。
雅妮已經徹底的迷失了,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對那名陌生的侵入者既有一絲恐懼,又貪戀著他的愛撫,欲拒還迎,兩瓣蚌肉如有靈性,時而閉合,時而開啟,包裹著那名貪婪而神秘的入侵者。
雅妮口中的呢喃已經變得含混不清,庭棟知道此時已經到了發動總共的最佳時期。
他把她的身體擺正,讓她手扶著欄桿趴在欄桿上,然后解開她的腰帶,退下牛仔褲和內/褲,入后又將自己如法炮制,在后面趴在了雅妮的身上,雙手繞到她胸前,掌控住兩只大白兔,下面,讓他的茁壯對準了正在流淌著花蜜的桃園洞口,長驅直入。
此刻的雅妮已經完全迷失在庭棟那熟練的動作挑動起來的情/欲之中,任憑他的擺布。當新的更加強壯的入侵者已經攻破她的最后一道關口的時候,一絲輕微的疼痛讓她略微清醒了些,秘道一陣緊縮,把他的粗壯緊緊的包裹住了,讓他吸了一口涼氣。
接下來迅速加大了攻擊的力度并且加快了節奏。雅妮因為疼痛引起的片刻清醒,再度進入半迷失狀態,身體隨著一次次的進攻本能的迎合著,晃動著……
雅妮初為人婦,哪里經得起大力的征伐?在一輪緊似一輪的進攻下早已多次的獻出了自己的全部。
庭棟雖然很滿足于自己對征服這位充滿神圣光環的姐姐的成就感,可是他也知道她還不堪撻伐,只有來日方長。
等到庭棟已經幫她整理好衣物,她又重新蜷縮在他的懷里嬌羞的不敢看他。
胸罩已經被破壞,索性被庭棟直接塞進了雅妮的包里。
沒有了那道束縛,庭棟就可以隨意的把大手直接掌控住那對大白兔、輕輕的撫弄。
庭棟這也是對雅妮的愛撫和安慰,避免因為剛剛結束了愛的征伐而感到心靈的空虛,從而感覺到一絲憂傷,他不愿他的雅妮姐受到一絲的委屈。
庭棟已經坐在了欄桿下面下面的水泥臺階上,雅妮的整個身體蜷在他的懷中。
過了不知多久,庭棟發現雅妮的睫毛在輕輕的抖動,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說:“雅妮,我們去哪里呢?現在已經快凌晨一點了,不能回家了吧?
雅妮輕輕的點了點頭。
庭棟繼續問著:“家里沒給你打傳呼,不會惦記你吧?”
雅妮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睛,嗔怪的看著庭棟:“人家都沒力氣呢,你偏讓人家說話。家里以為人家住在賓館呢,本來出來就很晚了,爸爸說直接住這里就行了,人家要和你出來走走,誰知道被你這小鬼頭給……”
說道這里,忽然害羞地說不下去了。
庭棟一臉壞笑的看著雅妮:“被我咋了?接著說呀?怎么不說完呢?”
雅妮嬌嗔的扭動著身子說:“你這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你都把人家那樣了,還不讓著人家,哼!不理你了!”
庭棟憐愛的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后才說:“要不我們回我家吧,今天爸爸媽媽都在店里值班,家里沒人。要是住賓館恐怕需要結婚證才能住在一起,我確實沒地方弄那東西去,嘿嘿!”
“人家才不要和你住一起呢,你這壞孩子,就知道欺負姐姐,住在一起你又該想壞事了。”亞你嬌嗔地說。
庭棟想了想說:“那也好,要不你自己住這里吧,我回家,我送你回賓館。”
雅妮看著庭棟小嘴一嘟,委屈地說:“還說要一輩子對人家好呢,剛把人家那樣了,就把人家一個人丟在這里,不要人家了,你好沒良心啊!”
庭棟無奈的看著懷里像個小女人一樣的雅妮,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說:這女人怎么說不講理都這么不講理呢?雅妮姐平日里不是很講道理的女人么,怎么一下自己變成了這樣啊?
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可不敢這么說,那既然住賓館不行還是得回家啊。
他試探著問:“那我們打車回家吧?”
這次雅妮沒有反對,只是小臉一下子又變得通紅,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
庭棟抱著雅妮,來到天河大廈門口打了一輛通宵營業的出租車,回到了家里。
雅妮剛剛破瓜,庭棟舍不得讓她走動。下了出租車,又是直接把她抱回了家里。
家里果然是沒人,庭棟一直把雅妮抱著放在自己的床上。
雅妮摟著庭棟的脖子,主動給了他一個香吻,輕輕地說:“棟兒,你真好!”
庭棟笑了笑說:“你先別動,我去燒點熱水,我們簡單擦洗一下再睡,我知道你喜歡干凈。”
雅妮嫵媚的一笑:“棟兒,姐要是真能嫁給你就好了。”
說完,神色有些黯然。
庭棟又在她的香唇上輕輕一吻,說:“今天什么也不想,等著我,一會棟兒還要好好疼你。”
“啊?還要?會不會很痛啊?”雅妮一聲驚呼。
“不會的,乖!我會輕輕的,這次一定會比剛才要更舒服,我們在家里啊,而且是在床上,棟兒也自會掌握分寸,該輕的時候輕,改重的時候重,到時候會讓雅妮更能體會到做女人的樂趣的,嘿嘿!”庭棟故意逗她,以分散她剛才的不快。
雅妮嬌嗔道:“你壞死了,說這么羞人的話。臉皮越來越厚了,你這壞孩子,雅妮、雅妮的,連姐姐都不叫了?”
庭棟涎著臉,嘿嘿一笑,說:“好啊,等一會棟兒好好叫你姐姐,不過說不定你要叫哥哥呢,到時候可不許求饒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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