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棟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表明了態(tài)度,他小心的抱起華媚,把她放在了床上躺好,自己也在她旁邊躺了下來。
華媚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庭棟身體的興趣,穿過睡袍,把手伸進(jìn)他的胸前,在那里流連逡巡,不時的捻弄一下兩粒豆豆。
庭棟一直在克制著自己的欲念,盡力調(diào)整著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見庭棟不為所動,華媚把身體緊緊的往他身邊靠了靠,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急于想知道一些事情,白天我故意沒說清楚,已經(jīng)看出來你的失落了,我是想讓你再給我一個機(jī)會,讓我再次享受一下男人的懷抱。
“庭棟,你知道么?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我不是個賤女人,跟著霍雷之前我談過兩次戀愛,只有一次性體驗,然后我就沒有過其他男人。
“后來就跟了霍雷,這個人似乎對女人的興趣也不是很大,我們前后只有過三次,后來他發(fā)現(xiàn)我懷孕了,就不再碰我,連愛撫都沒有。
“有人以為女人懷孕了就不需要男人了其實這是錯的,剛開始懷孕和后幾個月,女人很希望和自己的男人纏綿,因為那樣才能有安全感,才能體會到那種心靈的交融。
“我知道,這可能和他的病有關(guān),可是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他太無情了。”
庭棟默默地聽著華媚發(fā)泄著內(nèi)心的怨恨,沒有搭腔,也沒法搭腔。
見庭棟一直沒有說話,華媚察覺到自己可能是太嘮叨了,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比自己小了差不多一倍的小男人,他能有耐心聽自己嘮叨這么多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不能再得寸進(jìn)尺了。
她適時地打住了話頭,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小弟,姐姐現(xiàn)在都成了怨婦了,不說了,看你該煩我了,嘻嘻!不過有一件事我的說給你聽,這件事很重要,對我也很重要。
“你知道霍剛為什么要抓我么?他沒安好心,我懷著他哥哥的骨肉,可是你也看見了,他對我有多粗暴,他根本就不想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我到他那里就進(jìn)了虎穴,能不能有命都不知道。
“霍雷為了最大限度維護(hù)他們霍家的利益,在遺囑中明確規(guī)定,如果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保不住,那么他留給孩子的全部股份將無條件的由霍剛繼承。
“你想想看,這不是把我和孩子推進(jìn)了火坑么?他信任他弟弟我不干涉,可是他有沒有替我和孩子想想?
“萬一霍剛有了歹心,在霍雷死后,根本不讓這個孩子生下來,他豈不成了這所有股權(quán)的擁有者?現(xiàn)在看來,霍剛的狼心狗肺已經(jīng)暴露無遺了。
“我現(xiàn)在都懷疑,霍剛這是狗急跳墻了,如果他昨天得手,將我順利的控制住,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他的親哥,他哥哥早死一天,他就更安全一天,然后他再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他的目的就完全達(dá)到了。”
說到這里,由于激憤,華媚的聲音有些沙啞了。
庭棟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柔聲說:“姐,你別激動,有我呢,他們的陰謀都不會得逞,我先給你倒杯水,你別急,慢慢說。”
庭棟輕輕拿下華媚搭在他身上的小手,翻身下床,倒了杯開水,他試了一下,水溫不涼不熱,然后把華媚的頭慢慢地抬起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喂她喝了幾口水。
華媚的眼圈又紅了,人在這種危難無助的時候最容易被感動,庭棟只是一個微小的細(xì)心呵護(hù)的動作都讓她心潮澎湃。
把水放在床頭柜上,庭棟輕輕的把華媚的頭放在了枕頭上,然后自己才又躺下,卻見華媚小臉通紅的看著他,嘻嘻地笑個不停,庭棟有些莫名其妙,順著華美的眼光一看,他不由得大窘。
原來,剛才下床倒水,又扶華媚喝水,放她躺下,這一系列動作,自己做的比較專注,不知什么時候,睡袍的下擺已經(jīng)開了,開的還比較大,已經(jīng)可以若隱若現(xiàn)的看見自己下身的陰毛和隱私部位。
見庭棟尷尬的紅了臉,華媚趕緊移開自己的目光,收起了嬉笑的表情,柔聲說:“怕什么,小弟,我是姐姐呀,我明白你不是有意的,剛才我的突然敲門可能讓你措手不及了。
“估計你也有裸睡的習(xí)慣,情急之下來不及穿上內(nèi)褲,匆匆忙忙的披上睡衣就去開門了,沒想到我會得寸進(jìn)尺的上床不走了,不能怪你的對不對?”
說到后來,華媚的表情又變得曖昧和促狹,她是忍不住自然而然的就這樣了。
庭棟也很無奈,只好求饒的說:“姐,你把臉轉(zhuǎn)過去,我先穿上吧。”
華媚笑了:“算了,庭棟,姐也不是小姑娘,都過來人了,沒什么,只要別想著那些就沒事了,對了,你還有什么疑問么,說出來吧,看我能不能解答。”
庭棟點點頭說:“本來我有三個地方想了解,一個就是遺囑,我相信霍雷會做出安排,可是沒想到他出了這么個昏招,這不等于把他自己的孩子送進(jìn)了虎口么?
“就像你說的,這么大一筆財富,霍剛稍微動動心,就很可能打孩子的主意,那樣他就成了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所以我的第二個問題,霍剛劫持你的動機(jī)也就清楚了。
“現(xiàn)在只有一個問題不清楚,就是那個渡邊寫給霍剛的信是什么內(nèi)容,霍雷是怎么截獲的,這個問題關(guān)系到霍剛的處理和岳華下一步應(yīng)該采取什么樣的措施應(yīng)對,姐,我希望你在自己知道的范圍內(nèi)和我說一下。”
華媚毫不猶豫的說:“那封信我看過,就在來上海的前一天,是霍剛的一個心腹手下親自交給霍雷的,霍雷這個人很多疑,這個人應(yīng)該是他早就在霍剛身邊布的一枚棋子,目的就是關(guān)鍵時候發(fā)揮作用。
“那封信的大概內(nèi)容就是同意霍雷的計劃,在未來一年內(nèi)向霍雷的華東公司注入資金,讓他迅速做大,創(chuàng)造新的品牌,同時里應(yīng)外合,采取假冒岳華品牌服裝的方式打垮岳華。
“而霍雷也應(yīng)最大限度地掌握岳華的股權(quán),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引誘王家將股權(quán)拋給王家,霍雷就可以抽身而退,完成他的華麗轉(zhuǎn)身,成威高檔女裝的新一任霸主。”
聽了華媚的敘述,庭棟倒吸一口冷氣,這個計劃太歹毒了,如果大家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王家很可能上當(dāng),因為從霍雷手里接過現(xiàn)在或剛掌握的百分之三十股權(quán),王思紅就完全控制了岳華集團(tuán),這誘惑太大了,大到幾乎沒人可以拒絕。
然后,緊接著,市場上就會涌入大量假冒岳華旗下品牌的服裝,岳華大廈就會轟然倒塌,因為用不了多久,消費者就會發(fā)現(xiàn),花幾十塊錢就可以買到過去他們認(rèn)為很高檔的岳華品牌服裝,那還有誰肯去專營店買那些垃圾?
庭棟感激的摟了摟華媚的肩膀說:“姐,這個消息太重要了,雖然現(xiàn)在霍剛的陰謀不大可能實現(xiàn)了,可是他一定為此做了準(zhǔn)備,說不定他會堅持對岳華進(jìn)行報復(fù),那樣的話對岳華的打擊也會致命的,謝謝你和我說了這些。”
華媚嫣然一笑,說:“應(yīng)該說感謝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殫精竭慮考慮的是什么?還不是為了挽救岳華,維護(hù)大多數(shù)岳華人的利益?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小弟,看得出來,你是一個非常仗義的人,也很有正義感,做你的朋友是最幸運的事,很有幸,你把姐姐也當(dāng)成了你的朋友。
“可是,姐姐得寸進(jìn)尺,想提一個更大的要求,我希望你能成為我們母子的依靠。
“你知道,在這個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上,沒有一雙有力的臂膀作為依靠,我們娘倆即使有億萬財產(chǎn)又能如何?只能讓我們死的更快,所以姐姐想讓你做為我們的依靠,你能答應(yīng)姐姐這個請求么?”
庭棟堅定的點點頭說:“姐,既然你我已經(jīng)姐弟相稱,庭棟就有義不容辭的責(zé)任,以后,你和孩子有什么事,隨時都可以找我,不單是我,我的所有朋友,包括王家也都會給你提供幫助,這點請你放心,我會和他們說明的。”
華媚感激的把自己的身體緊緊貼在了庭棟的身上,那飽滿而極富彈性的雙峰在庭棟的臂膀上顫動著,雙腿也和他的大腿交纏在了一起。
庭棟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明顯感覺到下面的腫脹和堅硬就頂在華媚的方寸之間,他知道這個經(jīng)驗豐富的孕婦正在蠶食自己。
庭棟只好說:“姐,我們不要這樣好么,這樣我會受不了的,我太難受了,我們是姐弟啊,再說,你還在懷著孩子,別傷害了孩子啊?”
華媚一邊伸手在庭棟身上探索著,一邊在他的耳邊膩聲說:“弟,我知道你想要了,看看你這下面都多硬了,來吧,要了姐姐,姐想要你,姐姐需要你這個強(qiáng)有力的男人的呵護(hù)。
“只要你憐惜姐姐一些,我們都注意點,用正確的姿勢,我們就不會傷害到孩子,我要讓你做他的干爹呢,以后姐姐就是你的。”
邊說著話,華媚的手已經(jīng)握住了庭棟的粗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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