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亞畢竟還是一個沒有真正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女孩,她的這一動一挺,不但沒有擺脫控制,恰恰像是在故意迎合。
庭棟已經箭在弦上,遇到她的摩擦和迎合,奮力一挺,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加西亞心中大駭,她忽然感覺自己被刺穿了,那種刺痛和美妙的充實感同時到來,渾身的力氣霎時化為烏有。
十九年,保留了十九年的童/貞就這樣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拿走了,多少男人被她戲弄與股掌之上,最終只能吻吻她的腳趾,這一刻,這個陰險的男人只是輕輕一動,就占有了她。
她有些后悔,有些沮喪,也有一些欣喜,不過,更多的是恥辱。
所有這一切想法都只是瞬間,隨即消失,因為身上的男人已經發(fā)起了兇猛的進攻。
庭棟不會像對待自己的女人那樣憐香惜玉,他的心中充滿了對這個女人的征服欲望,那瓶“香水”激怒了他。
狂風暴雨,只有這個詞能攻形容他的兇猛進攻,開始,加西亞就被他的進攻所吞噬,完全是被動的承受。
慢慢的,加西亞心底的不服輸?shù)哪铑^涌了上來,兩個人發(fā)起了對攻,互相纏繞著、像要把兩具身體完全糅合在一起。
毯子早不知道被兩個人弄到了什么地方,加西亞的短衫和罩罩也被庭棟撕了下來,胸前的豐滿堅挺異常,小丫頭的雙臂也被庭棟解放出來,緊緊的摟著庭棟的腰。
而庭棟的雙手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它們負責蹂/躪加西亞那極具彈性的雙峰,他的揉弄,讓加西亞不時地發(fā)出打呼小叫,她早就忘記了什么決斗、比賽,心中只有和這個男人抵死的糾纏。
她不明白,這個壞男人對他這樣兇猛地蹂/躪為什么會給她帶來刻骨銘心的快感,而且她的迎合和能更加加強這種舒服的感覺,這種感受引導著她無師自通。
加西亞像一匹小野馬一樣的活躍,給庭棟帶來了空前的享受,那滑膩緊窄、曲折婉轉的緊握,在歡蹦亂跳的擠壓之下,撕咬著他,讓他的興奮直接傳到給大腦,大腦又指揮著他奮力的拼殺、撻伐。
兩個人在床上轉了九十度,由開始的頭向床頭方向,變?yōu)闄M了過來,庭棟索性引導著她移動到了床邊,然后,自己跳下了床。
驟然失去了充實和刺激,加西亞變的很焦躁和失望,庭棟站在床邊,下身高昂著頭,戲謔的看著一臉急切的加西亞,微笑著說:“求我,求我我會再來!”
此刻的加西亞緊咬著雙唇,巨大的羞恥感燃燒著她,可是那種欲罷不能的滋味像毒品一樣嚙咬著她的靈魂,最終她還是屈服了,紅著臉說:“你為什么這么壞呢?明明知道加西亞需要,你也想要的呀!”
庭棟仍然不肯放過她,繼續(xù)引誘著:“求我,只要你求求我,叫我親愛的,我會上你更爽,嘿嘿!”
加西亞一眼嘴唇,羞澀的說:“快來吧,親愛的,加西亞求你了,求你寵愛!”
庭棟這才過來,抬起加下壓的雙腿,架在自己的雙肩上,昂然而入。
這一次,進入得更深,力度更猛,加西亞一聲嬌吟,大聲嚷道:“太棒了,壞家伙,嗷好棒,再來,再——來,哦,呵!……”
隨即,她的小嘴里發(fā)出一些庭棟聽不懂的意大利音符。
加西亞終究是第一次經歷男女之事,在庭棟的幾輪大力沖殺之下,終于釋放了,她緊緊的抱住庭棟的腰身,兩個人交叉在了一起。
庭棟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痙攣和抽搐,動作的力度更大,頻率更快了,在幾聲長長的嬌/吟之后,加西亞的身體放松了下來。
庭棟抱著她回到了床上,身體并沒有離開她,只是動作擺的輕柔緩慢,并且開始愛撫她的肩膀,脖頸,等一些不是太敏感的部位,讓她感覺到親近的愛意。
此刻加西亞過了高潮期,思想開始恢復到冷靜狀態(tài),她對這個愛撫自己的男人的感情很復雜,她恨他,他是索菲亞的男人,是索菲亞派來羞辱自己的,而且,他還強行占有了自己。
可是,這一切她有苦說不出,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結果,是自己先勾引他,企圖使他臣服在自己的腳下,自己的計劃沒有得逞,現(xiàn)在反而被他占有了,從肉體和感官上,自己已經臣服在他的胯下了。
想到自己在激動時所說的那些話,她感到臉紅,感到羞恥,感到怨恨,怨恨這個男人在占有了自己身體的同時還強行霸占自己的靈魂。
理智告訴她,這是自己的敵人,到目前為止,他們的立場還是敵對的。
可是,面對這個溫柔的愛撫自己的男人,他又有些恨不起來,甚至有些感激,他讓自己真正了解了女人感官上所能感受到的最大快樂,而且,現(xiàn)在他是那么柔情蜜意的對待自己,像是對待他的愛侶一樣。
雖然沒有經歷過這一切,平日里她也接觸過一些成年的女人在抱怨自己的男人,只顧自己快活,不顧女人的感受,把自己的那點東西發(fā)泄出來之后,倒頭就睡。
她結識的很多女性朋友都覺得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沒有快感,她們都抱怨自己的男人很自私,這也是她痛恨男人,想把男人都踩在腳下的一個理由。
可是,就在剛才,這個男人把自己送到了快樂的巔峰,自己卻沒有感受到他的釋放,而且她的身體深處能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還是堅硬無比。
這說明什么?說明他沒有獲得男人那一瞬間應該得到的歡樂,這是為什么呢?難道他和別人不一樣?還是他對自己動了情?
加西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其實她是想嘆氣,為自己的命運嘆息,可是不知為什么,變成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也許是她內心深處怕那個男人誤會自己。
她很驚奇自己的這個變化,甚至她對自己都很不解,難道被他強行占有了,反而生出了情愫?
她有一個強列的愿望,想證實這個身上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真實態(tài)度是什么,她緩緩睜開眼睛,盯著這個正在輕柔的愛撫著她的渾圓的肩頭的男人,輕聲問:“周,你似乎沒有獲得滿足,為什么不繼續(xù)了?
“男人不是直到發(fā)泄了才能滿足么?難道你不一樣?”
庭棟笑了:“加西亞,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說你什么也不懂吧,你還知道男人需要發(fā)泄,可是,你卻有很多不明白的,對自己的身體不明白?!?br/>
加西亞疑惑的看著他:“我不明白自己的身體?你指的是什么?”
庭棟眨了眨眼說:“你這么虛心好學,我可是要收學費的啊,你拿什么交學費???”
加西亞撇了撇嘴:“你把人家身子都占了,還大言不慚的要學費,沒見過你這樣不知羞恥的人。”
庭棟搖了搖頭,故作無奈的說:“好吧,看在剛才你這么乖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
說起剛才的事,加西亞的臉紅了,她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害起羞來更加的然人感覺到嫵媚。
庭棟有些情動,大手開始撫弄她豐滿上的那點嫣紅,下身的動作也稍微加快了些,經過了一陣休整,加西亞的欲/望也漸漸復蘇了,臉上的顏色由羞紅變成了潮紅。
不過,她還是沒忘記剛才的問話,催促說:“你快說么,不要只顧了玩!”
語調竟帶有一絲撒嬌的成分。
庭棟邊動作著邊說:“你是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身體特別敏感,所以很快就達到了高潮,這還是你身體素這很好,不然,早就該舉手投降了。
“所以,當你已經釋放了自己,我還沒有到最高潮,當然,這也因為我確實很棒,嘿嘿!”
“哎呀!你別吹噓自己了,加西亞知道了,你繼續(xù)說吧!”加西亞的語氣越來越嬌柔。
庭棟眨了眨眼,繼續(xù)說:“女人在高潮以后會有一段平臺期,這個時候,一般不喜歡男人再觸碰她過于敏感的部位,因為有時會有疼痛感,尤其你是第一次。
“所以作為你的男人,當然要愛護你呀,不過,現(xiàn)在差不多了,寶貝,你的呼吸急促了,是不是又想要了,哈哈!”
加西亞羞澀的扭了庭棟的腰部一下,說:“不許胡說,你把加西亞害苦了,我都恨死你了。”
嘴上說著恨,胸脯卻挺得高高,明顯是渴望著庭棟的愛撫,庭棟眼珠轉了轉說:“寶貝,我們換個姿勢吧,那樣更舒服?!?br/>
說著也不等她答話,抽身而出,將加西亞翻轉過來,加西亞掙扎著,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可是沒等反應過來,她已經被弄的曲跪在床上,臀部高聳著貼在了男人的小腹上,那堅硬的東西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
加西亞對這種姿勢感覺更加羞慚,可是,她被庭棟擺弄的已經不能自主了,而且她立即感覺到了和剛才不一樣的新鮮感,而且胸前的豐滿完全被男人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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