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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下了好幾天的暴雨,雨總算是落了個干凈。天空清澈透凈,沒有一絲塵埃般。朝陽初升,給山林帶來了濃濃的暖意。被沖刷干凈的山林植物,枝葉已經(jīng)半干。蝸居好幾天的鳥類也活躍起來,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舒錦天被嘈雜的鳥叫吵醒,過久的睡眠讓他有些昏沉,迷迷糊糊的睜開了一絲眼縫。
入眼就是曾住過一天的山洞,跟他上次在這里醒來一樣的視角,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但下一瞬被人糟踐虐待的記憶便紛紛回籠。舒錦天嫌惡地皺起眉。
對了,大蛇!大蛇來救他了。舒錦天一激動,就要起身。
舒錦天身體微動,立馬感覺腰快斷掉了一樣。想起什么,舒錦天瞬間瞪大了眼,忙看向自己的身體。
墨綠的蛇身一道道的纏繞著他的身體,腰腹部纏得尤其緊密,一段蛇身從他的兩腿間穿過,分開了他的兩腿,蛇尾部就纏在他的一條腿上,細(xì)細(xì)長長的蛇尾圈圈繞繞的,一直纏到他腳腕。
舒錦天動了動沒被纏住的一條腿,立即感覺到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一股酸軟襲來,后、穴也腫痛不堪,似乎還有什么堵在里面。肚子鼓囊囊的,脹的不行,一動就撐得發(fā)疼。像是又要拉稀的感覺。
舒寒鈺在雌性動了一下就醒來來了,見他呆愣的看著他們相接的地方,心情非常好。
舒寒鈺抬頭湊到雌性頭邊,伸出蛇信子舔了舔他的臉。
“啊!你、你還不放開我。”舒錦天的臉上慘白,后、穴的異樣感非常明顯,他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腫痛的感覺立即從穴、口邊緣一直延伸到身體內(nèi)部,連肚子都有些發(fā)酸。
舒錦天聽話的松開了身子,蛇尾一圈圈放開舒錦天的身體,但中部的蛇身還緊貼在舒錦天腿間,隨著他的動作,拉扯到舒錦天的后、穴,舒錦天立即難耐地哼了一聲。
舒錦天等不及舒寒鈺磨蹭的動作,干脆自己往后退了退。
“啊!……怎么好像卡住了,嗯~~”里面的東西似乎不是直的,倒像是球形,而且還帶著倒刺,完全撐在里面,他一拉就疼,根本弄不出來。
舒錦天疼得直抽氣,立即停□體不敢亂動。
舒寒鈺心里好笑,蛇尾安撫地掃了掃舒錦天的下面。
天天真可愛,竟想自己抽出他的東西。要知道他們靈蛇獸的生*殖*器都帶有倒刺的,為的就是鎖住雌性不讓他們逃離。雖然,沒這功能他的雌性也逃不開。
舒寒鈺的蛇尾掃得舒錦天很癢,他被癢得菊花一緊,竟緊緊含住了里面的東西,酸痛的腹部也跟著用力,肚中瞬間更加脹痛,舒錦天身體中段因此失力,立即癱軟了身子。
“唔~你到底拿不拿出來!肚子好痛~”舒錦天也冷了臉,語氣有些不好。香港風(fēng)云娛樂
舒寒鈺游上雌性的胸膛,舔了舔他的脖子,就化作了人形。
舒寒鈺由蛇形轉(zhuǎn)化為人形,因?yàn)楣趋篮徒罱j(luò)的急速變化,產(chǎn)生了赫茲過高的聲音,聽著很是刺耳。舒錦天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見舒寒鈺變身,很不適應(yīng),有種捂住耳朵的沖動。
清晰的感覺到蛇身的變化,舒寒鈺的皮膚摩擦在他身上,微微粗糲、有些冰冷的蛇鱗漸漸化作了冷如凝脂的白玉般的肌膚,跟著他身體里的東西也瞬間發(fā)生了變化,急速縮小了一圈,卻又直直的頂?shù)搅怂眢w的更深處,戳中了腸道的某一處。
“唔!快拿出來~”舒錦天措不及防,悶哼一聲。腹部一陣酸痛,他似乎還聽見了肚子里咕嚕嚕的水聲,很是怪異。
舒錦天的肚子不可抑止的顫動,微微拱起了腰。
“天天!里面很脹嗎?”舒寒鈺說著,輕而易舉地抽出了埋在雌性身體里的分、身。
舒錦天正驚訝舒寒鈺怎么知道他想拉稀,舒寒鈺就拿出了他體內(nèi)的東西。被塞太久的后、穴一時竟合不上,還是大開著,比被塞著時小不了多少。于是里面的液體隨著舒寒鈺的抽出,也跟著噴薄而出。發(fā)出‘噗’的一聲。
突兀的響聲,和強(qiáng)烈的失*禁感,讓舒錦天瞬間漲紅了臉,連忙收緊后、穴。只是不一會,舒錦天就支持不住,又松開了后、穴,內(nèi)部的溫?zé)岬囊后w嘩啦啦的淌出,打濕了他的臀部。
舒錦天先是完全怔愣住,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失禁了。艱難地?fù)纹鹕仙硪豢矗尤欢际前咨囊后w,沒有他想象的污濁。
原來都是這家伙的東西!!!!!居然這么多!怎么會這么多?還以為是腹瀉還沒好呢!
“唔!快扶我出去~~”舒錦天又一次收緊后、菊,死命忍住想要釋放的欲、望。雖然不是他的排泄物,但舒錦天還是有種自己失*禁了的感覺,這讓他如何都不能就這么釋放。還有弄臟了洞穴也不好。
舒寒鈺看出雌性的難堪,一把打橫抱起了他,一只大手體貼的捂住雌性的后面,掌心緊緊堵住完全綻放的菊花。
紅腫敏感的地方經(jīng)不起任何撩撥,舒錦天被舒寒鈺細(xì)滑冰涼的大手一按,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舒錦天忍了忍,沒有出聲。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舒寒鈺抱著雌性到了山坡邊上,舒錦天一看那陡斜的坡度,就心有不安,往舒寒鈺懷里窩了窩。
舒錦天就這么一個小動作的時間,舒寒鈺就已經(jīng)把他換了個姿勢,兩手臂勾著他的腿,以給小孩端尿的姿勢抱著他。
隨著舒寒鈺的手移開,舒錦天大開的菊、穴就等不及主人的施命,完全綻放開來。爸,快說我不是撿來的!
只聽見‘噗噗噗’的幾聲聲響,舒錦天身下的一處已經(jīng)嘩啦啦的流成了河,很快就打濕了一片土地。
舒錦天這才中驚愕中回過神來,腦袋直發(fā)懵,都想直接從這里滾下去算了。
舒錦天試著收了后、穴,可是被撐開的菊花居然怎么都合不上了,他的收縮不怎么管用,只是放小了流量,從洶涌的瀑布變成了滴在地上叮咚作響的小溪。
舒寒鈺攬著雌性雙腿的手伸到他臀邊,拍了拍他的臀肉。
“別怕,不舒服就放出來,不會有影響的。”舒寒鈺的聲音充滿了愉悅,血色的獸瞳也不顯得嚇人,溫柔得反倒有些妖異的魅惑。
“怎么……會這樣?”舒錦天驚恐萬分,哆嗦著唇道:“合不攏了,還會不會收回去?你到底弄了多久?才會把我變成這樣!”
舒錦天說著,都快哭出來了。感覺自己好像被弄得變態(tài)了。
放在雌性臀下的手微微用力一掰,舒錦天努力收緊的私、處就重新大開,洶涌的水流嘩啦啦地噴出。
“沒多久,就半天一夜,要不是你一直睡著,我們還能做幾次。我都沒夠~”舒寒鈺滿不在意地說,只是語氣帶著些許委屈。
“什么?你、你……怪不得那么多!居然還沒滿足,你們蟒蛇到底都要做多久才會滿足啊?啊?”
舒寒鈺想了想,開口道:“一般都是一天一夜,也都一次就做兩天的,不過那天雌性會很虛弱,很容易生病,然后我們就克制了。”豈止是虛弱,被連做兩天的雌性,都沒活多久就不行了,他們受了前人的教訓(xùn),也再也不敢如此放肆的掠奪。
“臥槽!你們簡直不是人!”舒錦天說完才發(fā)覺自己說了什么,有些膽顫。扭頭看了眼舒寒鈺,見他居然沒有任何不悅,舒了一口氣。
已經(jīng)這樣了,舒錦天也不再有異議,還是趕緊的拉完了好逃,再這么下去他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直接栽山坡下去。只是……大蛇之前說什么沒有影響?
只是腹中難耐的排便感讓他說話都分外吃力,也懶得問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
一直排到腹中空空,舒錦天終于送了口氣。這時肚子也跟著咕嚕嚕的叫了一聲,他這才感覺到餓了。
舒錦天耳尖的聽見,笑著吻了吻雌性的側(cè)臉,柔聲道:“天天累壞了,一定很餓了吧,我去給你找吃的。”
“你才累壞了,老子只是睡壞了!啊不是,是睡累了。”
舒錦天冷著臉,沒好氣道。
“嗯,那到是,你昨天你一直都睡著,我怎么搖都要不醒。還是先吃東西吧!”舒寒鈺不無埋怨的說,但心情依舊愉悅。晚安,首長夫人
“哼!”舒錦天偏過頭,可有可無的應(yīng)了一聲。
“那我們走吧!”舒寒鈺抱著舒錦天給他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姿勢,又換回了打橫抱著他。
“我不去!”舒錦天想也沒想的回答,說完才猛然驚覺自己又說錯話,忙解釋道:“我不舒服,想休息。”
舒寒鈺一頓,有些猶豫看。突然間想到什么,回答道:“也好,昨天你一定累壞了,那就在家休息吧。”
這么好說話?舒錦天有些疑惑,難道是給他上了,待遇又升級了?
舒寒鈺把雌性放在草堆上,給他蓋好被子,招呼也不打就走出了洞穴。
哼!舒錦天裹在被子里哼了一聲,很是憋屈。原來大蛇一開始就是拿他當(dāng)壓寨夫人養(yǎng),怪不得對他時好時壞。只怪自己沒能早點(diǎn)看出,錯過了解決的機(jī)會。
舒寒鈺走出去沒多久,又折了回來,帶回了一根細(xì)長的青藤。
舒錦天聽到聲音,疑惑地抬頭看,就見舒寒鈺笑的一臉溫柔,一邊往他走來,一邊把手里的細(xì)藤的一端繞了一個圈。
舒錦天一驚,直覺不妙,警惕地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你拿著藤條干什么?”
有過一次被栓的經(jīng)歷,舒錦天看見這樣的藤條就聯(lián)想到繩索,瞬間提起了警惕性。
只是他怎么都不信大蛇會這么對他,應(yīng)該是有別的用吧!
“天天不乖,栓住就不會亂跑了。”舒寒鈺依舊柔柔的笑,并不在意自己的雌性想不想逃,只要拴住就可以了。
“你、不可以!”舒錦天坐著往后一退,身體立即酸痛得停下了動作。
舒寒鈺不理會雌性的反對,大步走近雌性,在他微弱的掙扎中,輕易地制住了他,把藤鎖套進(jìn)了他脖子上,調(diào)節(jié)了一下松緊。再把藤條的另一端系在了山洞稍高一些,雌性碰不著的凸出的石塊上。
“天天乖乖的哦,我很快回來。”舒寒鈺吻吻雌性的紅潤的唇,好心情的出門獵食了。
“喂!你放開我啊!”舒錦天大力拉扯細(xì)藤條,可這么細(xì)的藤條,似乎比那根粗的還結(jié)實(shí),韌如牛筋一般。
“舒寒鈺你別走,放開我!放開我……”
洞外早已不見舒寒鈺的身影,舒錦天還嘶聲力竭地叫喊,氣得渾身顫抖。老子都給他上了,他還這么鎖著我,簡直太過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瀾零離殤扔了一顆地雷,uenice扔了一顆地雷,今天加粗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