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歸委屈,可現(xiàn)在自己落在了他的手里,想死都難,那老妖怪并沒有停下來手中的動作,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老鼠肉一塊塊的撕下來,往吳風的嘴里塞去。使用閱,完全無廣告!
    吳風雖然被點了穴道,但是那老鼠肉被送到嘴里的時候,還是能夠感覺出這鼠肉的味道的,盡管這老鼠肉腥臭難聞,但是到了嘴里卻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難吃,關鍵是自己根本也無法咀嚼,其中味道也體會不了多少。
    那白毛老頭終于將手中的那一大塊老鼠肉都送進了吳風的嘴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嘿嘿笑道:“這下好了,吃了老夫這么一頓美味,你小子也不枉此生了。”說著,又連連在吳風胸口上點了幾下,解開了吳風的穴道。
    吳風連連咳嗽了幾聲,一想到自己竟然吞下了那惡心之極的老鼠肉,胃里就是一陣翻騰,張口就要嘔吐,可是只是干嘔了幾聲,卻一點東西都沒有吐出來,這種滋味是相當?shù)碾y受。
    “小伙子,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老夫喂你的東西怎么可能再讓你吐出來,這么好的東西可不能浪費了嘿嘿”白毛老頭笑道。
    吳風抬起了頭,臉上的表情因憤怒而扭曲了起來,“老妖怪!你快點殺死我吧!快啊!你想怎么殺死我都行,快動手吧!”
    “嘿嘿這事兒先不提,老夫還沒有玩夠呢,你現(xiàn)在想死,老夫我現(xiàn)在未必想殺,就讓你再多活一會兒,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呢。”
    吳風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滿是殺氣,冷峻到極點的眼神看著那白毛老頭,恨不得用眼神將他殺死。
    那白毛老頭直視著吳風的眼睛,臉上依舊是笑瞇瞇的,突然開口說道:“小伙子,剛才你既然說你師父是茅山的傳人,趕尸的道長,你又是他的徒弟,想必你小子也略懂一些淺薄的道法,那老夫要考考你,看看你小子識不識得老夫手中的法器!”
    “你個老妖怪!又要耍什么花招?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吳風怒道。
    那白毛老頭卻不理會吳風的話,只是將手伸到了背后,拿出了一個物件,在吳風眼前晃了兩晃,問道:“你小子可識得老夫手中的這件法器?”
    吳風瞅了那白毛老頭手中拿的東西一眼,見那東西是一塊長方形木條狀的東西,通體為暗紅色,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是什么東西,不耐煩的譏諷道:“就是一塊破木板也拿出來給我顯擺,還說是什么法器,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那白毛老頭神色為之一怔,變的嚴肅起來,將手中的那個物件拿到了吳風的眼前,沉聲道:“你小子先不要這么早的下結論,仔細看上一眼再說。”
    吳風見這白毛老頭竟少有的嚴肅起來,一點不像是說笑的樣子,只好又將眼神落到了他手中拿的那個物件上,仔細看了兩眼,由于這次離的近了一些,看的也是相當?shù)那宄?,這一眼看去,不由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