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霍氏集團以后,混的更差,甚至連最基本的生活都維持不下去了。
上一次,在霍青山的葬禮上,這幫人就極盡諂媚,討好霍謹言。
只不過……
沒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而已。
時隔不到一星期時間,霍家的當家夫人也走了,他們已然開始感覺到害怕,做為領頭羊的霍家都沒能幸免于難,他們這些小嘍羅又哪時斗得過?
說不定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家人!
思來想去,還暗準備依附在霍家的羽翼之下。
因此,趁著這個機會,拼命的想要討好霍謹言。
面對眾人的討好,霍謹言并不放在心上,也懶得理會,時下,他最牽掛的人是時念,這樣的大事,她會不會來?
又一想,她和霍家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葉婉儀又是她最討厭的人,他憑什么指望她來參加?
說白了,無非是想見她一面。
哪怕遠遠看一眼也行。
怕只怕,上天不給他這個機會。
想來也覺得真是可笑,明明在乎她,拼命的想要留住她,卻怎么也留不住,只能靠著那點回憶度日。
愛情啊,可真是個磨人的東西!
霍謹言對這幫一味巴結討好自己的人十分不喜,待他們吊唁完畢之后,便讓葉運送他們離開,一句話也不愿意同他們說。
那幫人眼巴巴看著他,失望到極點。
又無可奈何。
說到底,還是怪他們自己,在霍氏出現危機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相信霍謹言,都選擇了離開。
當初告訴放棄霍氏集團的時候,他們就該想到今天這種結局了。
縱然霍謹言不愿意見他們,他們還是不肯走,站在靈堂外頭等著,想用誠意打動他。
只不過……
天公不作美,他們在門外站了還不到十分鐘,天空中便下起了瓢泊大雨。
一群人被淋得哎喲喲直喊,隨即一個個連滾帶爬跑回車里,再也不敢逗留。
葉運看著那幫烏合之眾紛紛望雨而逃,嘴角閃過一抹嘲諷,對他們嗤之以鼻:“真不要臉!墻頭草!”
重新回到霍謹言身邊的時候,他還維持著之前的姿勢,抱著葉婉儀的遺像,半天沒有動過。
嘴唇已經干裂,有血珠從干裂的肉縫里浸出來,他卻恍若未覺。
傅青時和陸景越一直在忙著接待客人,迎來送往,好不容易趁著下大雨沒人過來的空當休息一下,卻都放心不下霍謹言,停在他身邊,用一種關切的眼神看著他。
“霍二,你沒事吧?”
霍謹言看他一眼:“你說呢?”
陸景越被他噎得接不上話,干脆什么也不說,重新回到一旁,不理會這人。
傅青時話少,直接就問:“時念呢?”
關于這個問題,霍謹言回答不上來,就連他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來,只是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莫名覺得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