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談中,時念試圖掙扎出他的懷抱。
男人卻緊緊按著,沒讓她掙脫。
“這位……想必就是霍太太吧?底下人辦事不利索,讓太太受委曲了,我這就讓他們給霍太太辦保釋手續。”
霍謹言仍舊摟著時念,皮笑肉不笑看著他:“周局,希望你稟公辦理這個案子,不要冤枉好人,也不要放過一個壞人。”
周局笑:“是是是,那必須的!”
“霍太太辦完保釋手續就可以回家,但這期間您不能離開南城市,要隨時配合我們傳訊。”
時念連忙道謝:“好的,一定配合,謝謝您。”
他這樣摟著她同別人說話,人家會覺得他不尊重人。
想趁著霍謹言分神的時候離開他懷抱,剛退開幾公分,又被那人拉回懷里。
時念一臉郁郁。
平時也沒見他這么難纏過,到底搞什么?!
她一動,便被按的死死的。
只好趴在那人胸口,不敢再動。
周局和工作人員先一步邁出門去,在門外等著。
時念還在做無力的掙扎,男人突然湊近她耳邊,聲音壓的極低:“這是在挑逗我嗎?”
時念只覺得耳朵發燙,不知怎地,整個耳朵都變成了絳紅色。
甚至不敢抬眼看站在門外的人。
霍謹言怎么這么討厭!
那人滿意的看著她臉頰上飛起紅云,輕輕一笑,順勢做了一個沉腰向前的動作。
“晚上滿足你!”
他臉上的笑意充滿挑逗意味,一向冰冷的眸子里透著曖昧與輕佻,同他平時的禁欲系風格大相徑庭。
卻……
格外撩人心魄。
只一眼,便讓時念心頭小鹿亂撞,癡迷的望著他,沉醉在他如星河一般的眸子里,忘了反應。
那人似乎對她現在的反應很滿意。
嘴角微微上揚,手在她纖細的腰上輕輕握了一下,又一次湊近她耳朵:“想在這里?”
“我倒是沒什么,就怕你……”
后面的話時念沒讓他說出口,柔白細嫩的手伸出來,按在他唇上。
霍謹言這會兒不知道發哪門子瘋,專做一些曖昧事,讓人覺得他們夫妻感情很好。
在時念手覆在他唇上那一刻,男人居然含住了她的手指。
立時嚇得時念不敢再動。
臭流氓!
小聲央求:“放開我行嗎?這么多人看著呢……”
那人輕輕咬了一下她的指尖,遂將放開她的手指:“回家繼續!”
這才將她從懷里放開,拉住她的手,邁步前行。
這一切落在門外的周局眼里。
誰說霍謹言和太太感情不好?
感情不好半夜三更跑到這里來秀恩愛?
幸好他來了,要不然……
底下這幫蠢貨不知道要給他捅出多大的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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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續辦完,霍謹言牽著時念的手走出拘押室。
卜出門,顧落城便匆匆而來,滿臉關切。
“念念,沒事吧?”
他在外頭忙活了大半天,疏通上上下下關系,居然連時念的面兒都沒見著,心中窩火的緊。
只怪自己回國太晚,要是早幾年經營家業,顧家應該能和霍家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