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氣得渾身發(fā)抖。
霍謹言欺人太甚!
“你……”
她用盡全身力氣拍打壓在身上的男人,終究還是被他得了逞。
這男人的屬性是狼,不咬死獵物不撒手。
時念被逼得退無可退,癱軟在真皮座椅上,徹底失去抵抗力。
像是被 困在籠子里的小獸,掙扎的越厲害,受傷越重。
地下停車場燈光幽暗,映照著吻在一起的男女。
隔著黑色的玻璃貼膜,只能依稀辨認出人形輪廓。
卻……
瞧不真切里頭什么情況。
霍謹言越吻越深,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霸道而張狂的索要取,不管時念死活。
今天晚上,他要定這個女人!
指尖在她身上游走,極有耐心。
食髓知味,
以往都是她變著法兒取悅他,今天她沒有半點主動的意思,就只能他主動了。
身為男人,在情事之上,無師自通。
他毫不費力就解開了時念的浴袍帶子,露出那件鵝黃色比基尼。
時念被他吻得暈暈乎乎,像是溺在水里的魚,只想靜靜躺著,不想動彈。
突如其來的冷讓她意識回歸,如玉般的肌膚上浮起一層小米粒,“霍謹言,別……”
后半句話還沒說出口,盡數(shù)落入他的唇齒間。
男人的征服欲被挑起,稀薄的光線里,他眼底簇簇燃燒的火苗清晰可見。
指尖宛如靈活的蛇,所到之處,皆是火苗,燒得時念大腦一片空白。
面對霍謹言,她永遠沒有抵抗力。
霍謹言從來不是禁欲的人,面對臉泛桃花的女人,一忍在忍。
他就是要時念知道:誰才是她的掌控者!
她沒有說離婚的資格!
本就起了要她的心思,這會兒一點也不想浪費時間。
好在她穿的少,方便了他的手。
一攻到底。
“時念,再敢提離婚,別怪我不客氣!”
扳過她撇過去的臉,重重吻在那張不聽話的小嘴兒上,強勢而入。
兩人都悸動不已,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之間鬧出來的不愉快,皆被這場酣暢淋漓的情事沖淡,不復(fù)存在。
停車場最不起眼的角落里,銀灰色阿斯頓馬丁上下顫動,與它一同搖搖晃晃的,還有車內(nèi)一雙瞧不真切瑩白如玉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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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時念倦極,直接在車里就睡了過去。
實在提不起力氣,懶得理會一切。
霍謹言用浴袍將她裹緊,丟掉那套沾滿了水漬的比基尼,將女人抱回葉運訂好的房間。
時念很累,睡的格外香甜,沒有半點要醒的意思。
霍謹言便做牛做馬,替她清洗身體,又叫客房部送了全新的女士衣服送來,替她換上。
大約是這場情事很讓他滿意的緣故,男人嘴角一直噙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就連看向時念時的眼神,也多了一絲絲溫柔。
他的手機在震動。
怕吵到時念,他走向陽臺,接起電話。
“嗯,是我。”
“晴晴,不好意思,我在出差,有什么事你找陸白,他會幫你解決?!?br/>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