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越看她是真的關(guān)心傅青時,便把實情告訴了她。
    “老大這次之所以會受傷,是因為在傅家的時候,老太太給他下了藥,想讓他和徐采薇發(fā)生點兒什么,不過呢……”
    “他意志堅強,沒讓她們得逞最后從二樓窗子里跳了下來……”
    他話還沒說完,莫小晚已經(jīng)沒了影子。
    話說了一半的男人張著嘴,看著窗無一人的辦公室,忍不住拍了拍桌子:“都沒有人聽醫(yī)生的話嗎?!”
    莫小晚重新回到病房的時候,傅青時還是維持著之前的姿勢,躺在病床上,一副半死不活模樣。
    只不過……
    床頭柜上的東西灑了一地,碎的亂七八糟。
    莫小晚匆匆放下包,捋起袖子收拾。
    這下,怔愣的人變成了傅青時。
    這個女人怎么了?
    匆匆跑出去,又匆匆跑回來,還一副任勞任怨模樣,發(fā)生了什么?
    他正準備開口問她,那女人又拿了包匆匆跑出去了,全程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考慮到她的背影又一次消失在視線里,傅青時才回神。
    他剛剛做了什么?!
    為什么什么都沒有說?
    這下,她走了肯定就不會再回來了!
    呵呵……
    他一個人孤寂的躺在病床上,恨恨瞪著那條吊在支架上的腳,眼底透著騰騰殺機。
    中心醫(yī)院高級vip病房
    霍謹言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小執(zhí)病房,男人懶得理會“時念的”絮絮叨叨,而是直接奔到小執(zhí)身邊,探了探孩子的額頭。
    察覺到孩子并沒有高燒,只是有些低低的發(fā)燒以后,男人的心才靜下來。
    盡管他一直懷疑小執(zhí)的DNA結(jié)果有問題,卻還是忍不住想要接近這個孩子。
    每每看到孩子明亮又無辜的大眼睛,他便會生出憐憫之心來。
    意識到有人在摸自己的頭之后,小執(zhí)緩緩張開眼睛。
    瞳孔慢慢聚焦,當(dāng)他看清楚身前站的人是霍謹言的時候,干涸的唇瓣立刻扯開,勉強朝他擠出一抹笑容。
    “爸爸,是你嗎?”
    不到兩歲的孩子,已經(jīng)可以表達某些自己想要的。
    霍謹言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驚喜,那顆心頓時就軟了下來:“是我。”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從最初的討厭這個孩子到極點,居然變成了愿意遷就他。
    小執(zhí)聽他這么說,眼睛里也有了笑意:“好的,爸爸。”
    “爸爸”那兩個字好似一把無形的刀,深深扎在霍謹言心口上,讓他又漲又酸又澀,緊緊盯著孩子的臉,再也說不出話來。
    “時念”看他這般激動,忍不住道:“喲,爸爸現(xiàn)在才來呀?小執(zhí)還以為你不要他了呢!”
    她說這話,就是故意給霍謹言添堵。
    下午趁她睡覺的時候跑出去,離開這里,誰知道是私會哪個野女人去了!
    哦對了,家里還有一個叫余青的,那個跟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