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詡專一,可是明明又喜歡很多人,她怎么了?這真的是愛情嗎?
可是,如果不是的話,她為什么會為他們擔心,為他們心痛,會想念他們,夜夜夢回從前呢?
夢是一個人內心最真實的反照,蘇云錦突然有些迷茫。
白安察覺到有人到來,警惕的睜開了眼睛。
看到來人是蘇云錦后,心中大喜,立刻跳起來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圣女大人。”
蘇云錦聽到白安的聲音才回過神來,不冷不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怎么還在這?”
“圣女大人,我……”
“快走!”蘇云錦說著轉身回了屋子,白安垂頭喪氣的蹲了下來。
“喂,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帶了些東西吃。”說話的正是去而復返的白痕。
“不用了,謝謝!”白安無力的說。
白痕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安慰白安,因為這種事她之前也從來沒有做過。
而蘇云錦自那天后對白安都是避而不見,白安的情緒一直低落著。
“圣女大人,我有一個辦法,讓您和白安都不用彼此折磨了。”族長實在不忍心看著白安憔悴的樣子,找到蘇云錦。對蘇云錦說。
蘇云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么辦法?”
“您和白安生個孩子,然后你帶著小五出去,讓孩子和白安留在這里。”族長笑著說。
蘇云錦怎么看都覺得族長的笑不懷好意,氣的大吼道:“生你妹啊生,我才十歲!”
族長絲毫不介意蘇云錦的態度惡劣,他還是笑嘻嘻的說:“您可以在這里等兩年再生呀!”
“族長大叔,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蘇云錦起身,看著族長說道:“你現在是想方設法的想讓我留在這里,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想法嗎?我能生個孩子扔在這里自己出去嗎?我不會留下的,你也別說了!”
“好吧。”族長耷拉著腦袋出去了,一出門就碰到了同樣耷拉著腦袋的白安。
看著白安希冀的眼神,族長輕輕地搖了搖頭,白安頓時失望的低下頭。
“雌性雖然不多,不要只在一棵樹上吊死,我看著白痕最近變化挺大的,對你也是挺好的,不如……”
“族長爺爺,你別說了,除了圣女大人,我不會做任何人的配偶。”白安堅決的說。
族長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么。
“不行,我不能忍了,我必須自己解決!”白安突然抬起了頭,斗志昂揚的沖進了蘇云錦的房間。
“喂……”族長伸手想要拉住白安,卻是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的看著白安沖進了蘇云錦的房間。
“圣女大人!”
蘇云錦正在愣神,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看到白安,蘇云錦的眼睛里明顯的閃過一絲驚喜,但隨后又冷淡了下來。
“你來干什么?”
“圣女大人,如果您生氣,請您懲罰我,但是不要趕我走。”
“當初我已經跟你講明白了后果,是你自己選擇的,你該承受這些。”
無情的話語讓白安的臉色頓時蒼白,他的淚水溢滿了眼眶,顫著聲問道:“圣女大人,這算是您給我的懲罰嗎?”
“隨你怎么想吧!”蘇云錦轉過頭去,不忍再看那雙痛苦的眼睛。
“在您心里,我算個什么?”
蘇云錦沒有說話,白安接著說道:
“您曾經說過,不想把我當成工具。可是,就算我求求您,您把我當成工具吧,哪怕只有一次都好!”
蘇云錦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指著門口的方向喝道:“做人要學會自尊自愛,你給我出去!”
“我不要自尊,我也不在乎身體,只求您讓我留下。”
“出去!”
“圣女大人,您為什么不肯給我一個機會?最起碼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理由?好,我告訴你,理由就是你屬于森林,而我,屬于外面。”
“圣女大人,我可以跟您離開,我可以離開森林!”白安急急的表態。
“但是你注定屬于森林,你是你們族血統最純凈的后代,你擔負著延續后代的重任,你要守著你的族人,守著這森林。”蘇云錦有些疲憊的說。
“既然注定要分開,那么在分開之前為什么不能好好的在一起呢?”
“你走吧,白安。”蘇云錦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一個微涼的東西湊了過來,貼在了蘇云錦的唇上,蘇云錦猛地睜開眼,發現白安居然強吻了過來。
蘇云錦氣的一巴掌扇了過去,白安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道紅印。
然而白安絲毫不在意,蘇云錦揪住他的頭發才把他拽開。
“白安,你想干什么!”蘇云錦又驚又怒。
“圣女大人,您不喜歡我嗎?”
蘇云錦愣了,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她對白安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
“圣女大人。就算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感情,但是我能給你我的身體。你明明很喜歡我的身體,不是嗎?”
不可否認,白安的身體每一處都充滿了誘惑力,讓蘇云錦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咬一口。
“您看,您上次留在我身體上的傷疤還在,您難道不喜歡那種感覺嗎?”白安說著,慢慢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獸皮。
蘇云錦錯開目光,慌亂地說道:“白安,你給我出去!我跟你不可能!”
蘇云錦覺得白安不應該是只貂,而應該是一只狐貍,他能把最誘惑的一面展現在她的面前,他的身體宛若天成,米白色的短發,白皙的皮膚,泫然欲泣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微微凸起的喉結,形狀優美的鎖骨,流暢的線條,每一處無不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
她對白安,到底是因虐而戀還是因戀而虐?然而這個問題的高度已經上升到了在現代一個非常禁忌的話題——虐戀。
蘇云錦搖了搖頭,不想想的太多。
“圣女大人,白安不會離開,即便我是血統最純凈的后代,即便我擔負著血脈傳承的重任,但是在您面前,我永遠都是一個仰慕您的,愿意卑微到塵埃的雄性,無論何時,只要您需要,只要您回頭,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