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事也關(guān)系到我的生命,您今天晚上留下他,把我趕出去,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彼岸不依不饒的說。
蘇云錦的眉心突突的跳了兩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彼岸:“你真的要留下嗎?”
“我一定要留下!”
“不后悔?”
“不后悔!”
彼岸說的斬釘截鐵,蘇云錦笑得神秘莫測。
“既然這樣,你就留下吧!”蘇云錦突然改變了態(tài)度。
蘇云錦看了門邊跪著的男子,“你被揍得奄奄一息的時候,嫣嬈弄得什么潑你身上了?”
“回蘇姑娘的話,那是一種禁術(shù),一桶清水,加了這種禁術(shù),潑在受傷的人身上,傷口很快就會復(fù)原,但是這種痛苦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使用一次,消耗被潑的人數(shù)十年的壽命。”男子想起那桶水,仍是心有余悸,臉色又白了幾分。
蘇云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種方法好像就是利用未來的壽命來治療眼前的傷,本就是逆天而行的做法,豈會沒有痛苦?
“你起來吧!”蘇云錦突然深深地同情起這里的男人了,毫無地位,毫無尊嚴(yán),任女人打罵,就算被打死,也不會有人管,生命如草芥。
“蘇姑娘,求您今天晚上一定要玩弄奴才,狠狠地玩弄,不然奴才明天沒有辦法跟嫣嬈公主交差。”
“脫衣服。”蘇云錦干脆利落的說。
男子一喜,飛快的解開衣服的扣子,將衣服一件一件盡數(shù)脫下。
蘇云錦似笑非笑的看了彼岸一眼:“你呢?愣著干什么?脫啊!”
彼岸一咬牙,一狠心,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臉上有可疑的紅暈。
蘇云錦大大方方的把兩個人趕到床上,然后找出一根繩子,把兩個人牢牢地綁在了床上。
“主子,原來你喜歡這一口。”彼岸嬉笑著。
蘇云錦溫柔的笑著,“別急,還會有你更喜歡的呢!”
蘇云錦手中白光一閃,一條軟鞭出現(xiàn)在手中。
彼岸瑟縮了一下:“主子,主子……您想干什么?”
“干什么?”蘇云錦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鞭子,“難道這還不夠明顯嗎?”
彼岸瞬間就后悔了:“主子不要打我,會留疤的……”
“剛剛你可是堅決的留下來的,現(xiàn)在說不,你不覺得有點晚了嗎?”蘇云錦把玩著鞭子,鞭梢在兩個人的身體上游走著。
彼岸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居然被一根鞭子弄得有了反應(yīng),他既羞愧又有些竊喜。
然而,不等他再說話,蘇云錦的鞭子就落了下來,彼岸下意識的一聲尖叫。
彼岸叫完才發(fā)現(xiàn)其實并沒有那么疼,盡管蘇云錦看著用了很大的力氣,可是她掌握的非常巧妙,鞭子打在兩個人的身體上只是有些疼,并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蘇云錦又是一鞭子甩了下來,彼岸身體縮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那么疼。
蘇云錦這次略微用上了點力氣,瞪著彼岸和那名男子:“叫啊,是不是傻了?非讓我用力嗎?”
蘇云錦說著,對著嫣嬈的房間方向使了個眼色,兩個人立刻會意。
那名男子感激的看了蘇云錦一眼,更加賣力的叫著。
嫣嬈聽著蘇云錦房間內(nèi)傳出的慘叫聲,啪啪的聲音,冷冷的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軒轅弘昱就來到了蘇云錦的院子,此時蘇云錦還沒有起床。
嫣嬈看到了軒轅弘昱,急忙走過去:“哥哥,你來了?你是來找姐姐的吧?姐姐今天應(yīng)該先起不來了,昨天晚上姐姐叫走了我的一個夫侍,他們一直玩到子時,吵得我都沒有睡好。”
嫣嬈說著,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軒轅弘昱的臉色變了變,但是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
嫣嬈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姐姐平時看起來那么善良,不知道怎么了,把我的那位夫侍打的慘叫的半夜,是不是我的夫侍沖撞了姐姐?”
軒轅弘昱的心有些亂,蘇云錦素來善良,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呢?
“哥哥你再等一會兒吧,我回去再睡一會兒去,困死了。”嫣嬈打著哈欠,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軒轅弘昱失魂落魄的站了一會兒,碰巧看到一名侍衛(wèi)從身邊經(jīng)過,急忙叫住了他。
“瑤瑤昨天晚上是不是心情不好?”
那名侍衛(wèi)想了想:“回王上,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昨天晚上蘇姑娘叫了兩個夫郎,打了他們半宿,到最后他們的嗓子都喊啞了。”
軒轅弘昱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個時候,門輕輕地開了,從里面走出兩個男人,正是那名男子和彼岸。
彼岸看了軒轅弘昱一眼,突然說道:“唉,我這身子骨可真的禁不起主子這樣折騰,這一晚上,真是爽到了極點啊!”
軒轅弘昱黑著臉看著彼岸得瑟的在他面前走過去,想要沖進(jìn)蘇云錦的房間,但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剛走出軒轅弘昱視線看不到的地方,彼岸立刻換了副表情:“疼死我了,主子最后那幾下居然來真的!”
男人感激的說:“蘇姑娘這是故意做給嫣嬈公主看的,不然嫣嬈公主看到我身上沒有傷,一定會懷疑的。”
彼岸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哥們,我太同情你了,跟著嫣嬈公主,簡直太恐怖了,幸虧當(dāng)時主子把我?guī)Я顺鰜恚蝗弧?br/>
彼岸打了個冷戰(zhàn),不然,他還存不存在都難說了。
“你好好伺候蘇姑娘吧,我是沒有福氣碰到蘇姑娘這樣好的妻主了。”男人苦笑了一下。
“那是,我家主子是最好的。”彼岸得意洋洋的說,全然忘了這一晚上是怎么過來的。
等蘇云錦從床上爬起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
蘇云錦睡眼朦朧的走出房門,想找小五給她梳頭,一出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軒轅弘昱。
蘇云錦愣了一下,然后冷著臉向前走去,軒轅弘昱一把抓住了蘇云錦的手。
“瑤瑤,你怎么能這樣呢?你怎么可以隨隨便便找男人過夜?”
蘇云錦愣了愣,冷笑道:“你能隨便讓女人投懷送抱,我還不能找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