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是誰了,你要故作神秘,不肯說。”慕容銀珠回答道,目光從他的眼睛移開,慢慢移到他的嘴唇上,這里毛細(xì)血管最豐富,她咽下口水,閉緊嘴巴。
他的笑容閃動了一下,很快又道:“毒辣的新娘子,還有沒有更厲害的招式啊?沒有的話,就老實(shí)的回答我的問題。”
咬他,咬他,他死了也活該,慕容銀珠在心中咆哮,眼神凝固在他薄薄的泛著誘人色彩的唇上。
“對吧,老實(shí)點(diǎn)多好,現(xiàn)在我要重新提問了……”他又開始說話。
慕容銀珠看著他嘴唇的一張一合,她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饑餓戰(zhàn)勝了一切理智,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印上了他的唇瓣,然后細(xì)細(xì)□□。
唇部的皮膚薄而細(xì),血管密布,她甚至不需要咬破他的唇,就感覺到絲絲如甘泉一樣的血液在口中蔓開、擴(kuò)散,這種滋味甜美無比,比剛才大口的喝那盆中人血的爽快和滿足還強(qiáng)烈得多。
慕容銀珠忘乎所以的在那唇瓣上耕耘,□□,孜孜不倦,直到猛然被人推開。
“新婚之夜,居然強(qiáng)吻其他男子,慕容小姐,你的行為不是一般的出格。”男子站在離慕容銀珠一米遠(yuǎn)處,是他動手推開了她,他一副很有趣的樣子看著慕容銀珠,似乎剛剛被吻的人不是他。
其實(shí)他只是掩飾他的驚詫,不是沒被女人吻過,關(guān)鍵是沒有哪個女人吻他能吻到他頭昏目眩。
吻嘛,不過是肉碰肉,只是偏偏這位慕容小姐的嘴唇像是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讓他沉醉癡迷,恨不得被她一直吻下去,飄飄欲仙,那種滿足愉悅的心情從來不曾有過。
為某人某事癡迷,絕不是他的作風(fēng),所以他猛然推開了她,逃離那個讓他越陷越深的吻。
慕容銀珠根本沒理他,也沒注意他在干什么,她舔了舔嘴唇。
如果一個人一直饑餓,可能會餓到?jīng)]有感覺,可一個人饑餓至極的時候,你給他一顆好吃的糖,不僅不能讓他解除饑餓,反而會讓他更加的饑餓難耐。
此時,慕容銀珠就處于吃了一顆糖的程度,她的眼中耳中心中什么都沒有,只瞄到了那一盆鮮血。
她撲了過去,跪在盆前,把嘴埋進(jìn)血液中,喝,使勁兒的喝,管他天崩地裂,你死我活——吃飯皇帝大,是一句真理。
站在慕容銀珠身后的男子終于收起了笑容,注視著慕容銀珠如同野獸一般的行徑,眉頭一寸寸皺起。
但他沒有阻止她,只是抱著手歪著頭,看著她把那盆中的鮮血喝到一滴不剩,看著她伸出舌頭去細(xì)細(xì)****殘余的血跡,看到她把目光瞄到床上女子那還在冒出血珠的手腕上。
他側(cè)臉望了望窗外,樓下一個穿著大紅衣服的男子疾步走入房內(nèi),又看了看屋中蹲在地上嗜血小獸瘦弱的背影。
瞬間,他臉上綻放一個笑容,身體往窗外一閃,消失于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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