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想我們風流倜儻,處處留情的張大帥,竟然栽在了一個小丫頭手上。
富真洗完澡出來之后,更加肆無忌憚,身上就穿了一件寬大的白襯衫。
光著腳走到張銘身邊,她就直接鉆到了被子里:“你早說你是哪個,這幾天我就不用睡沙發了,這床真舒服?!?br/>
“不行,你還是得睡沙發?!?br/>
“為什么?”
“因為我比較喜歡一個人睡?!?br/>
“有錢人的毛病還真多,不過沒事,我不介意?!备徽嬲f著就直接四仰八叉的張開雙手雙腳。
張銘心想,你不在意,可是我在意?。?br/>
最終沒辦法,張銘只能站起身坐到了沙發上:“算了,你想睡床就給你睡吧,我睡沙發?!?br/>
“那就謝謝好姐妹啦!”富真開口道:“早知道你是姐妹,我前幾天就收斂一點了,也就不讓你給我買那么多東西了,其實我的kpi早就達標了。”
“kpi?”張銘忍不住問:“你們還有kpi?”
“當然有啊,你別看我每天就是陪著你,其實這就是我的工作。而且你還是我第一個客戶,自從那天你給我轉了兩百萬之后,安妮姐就把我的kpi定得可高了……”
聽到這里,張銘心中暗嘆,現在這個社會,還真是什么行業都弄得跟正規公司一樣規范。
“那你說說你的kpi是多少?”
“三百萬。”富真坐起身,掰著手指數著:“這幾天你給我買的表,包,還有首飾,加起來總的三百五十萬?!?br/>
“這些東西你們拿回去怎么處理?”
“安妮姐有一個奢侈品銷售店,到時候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她會以八折收購?!?br/>
“那你們錢怎么分?”
“我們不分錢,是拿提成。我一個月的底薪是五千,上次你給了我兩百萬,我大概能拿到五十萬提成,還有這一次大概能有一百萬提成……”
張銘冷笑:“還真夠黑的?!?br/>
“還好吧,安妮姐平日里還得花錢給我們去上各種課,什么音樂、美術、舞蹈,這些都要花錢……不僅如此,在沒有業務的時候,她還得養著我們,每個月給我們發底薪?!?br/>
“你怎么會想著做這個?”張銘問。
富真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苦澀:“小時候,我爸喜歡賭博,一次和我媽的爭吵過程中把我媽給打死了,之后我和我哥哥就相依為命。哥哥為了供我上學,很早就出去打工了,后來因為一次意外,導致他的腎被戳穿了,就一直躺在醫院……”
說到這里,她咧嘴笑了笑:“為了讓湊夠哥哥的手術費,我就想著打工賺錢。后來要不是安妮姐,哥哥很可能都會被醫院趕出來……可以說安妮姐是我的恩人?!?br/>
“你的意思是說,你還在上學?”
“恩?!?br/>
“那你就沒為你自己的未來打算過?”張銘問,
“未來?”富真嘆了口氣:“很早我就不知道什么是未來了,我只想過好當下。至于未來,太遙遠……”
張銘沉默了起來,心里有些感嘆。
“你是不是覺得我挺可憐的?”富真問。
張銘抬頭看著她,她接著說:“其實這個世界上比我不幸的人還有很多,我覺得自己已經很不錯了,至少沒病沒痛,而且還能上學。其實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可憐,反而覺得自己一直都挺幸運的,比如這次遇到了你?!眀iquge.biz
張銘想了想道:“既然你這么說了,這樣吧,我看你條件也不錯,你回頭要是不想在安妮那邊做了,可以來我這邊,我有一家娛樂公司?!?br/>
聽到娛樂公司,富真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我還差點忘了,你還是個歌手。之前我一個舍友還看過你參加好聲音比賽的視頻……”
說著,她臉上又露出了一絲可惜的表情:“這么有才華,又有錢,又長得不賴,竟然是個……”
張銘有些聽不下去了,直接躺在沙發上冰冷的說了兩個字:“睡覺!”
第二天一早,李誠那邊便通知張銘,晚上的時候去一個酒會。
“張老弟,這幾天失陪真是不好意思,晚上我自罰三杯?!崩钫\在電話那頭說。
“李哥,你這什么話,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說你的事情這么多,當然以你的事情為主?!?br/>
“哈哈哈……謝謝老弟體諒,我也聽陳少說了,老弟這幾天都有美女作陪。晚上帶上女伴一起吧?!?br/>
張銘看了一眼不遠處正準備換衣服的富真,開口道:“行?!?br/>
“那我們晚上見?!?br/>
“晚上見。”
掛了電話之后,張銘朝著富真走了過去:“晚上陪我一起去參加個飯局,稍微穿成熟一點?!?br/>
“成熟?”富真拉開衣柜,從里面找了一件旗袍出來:“這個怎么樣?”
“你自己看著辦?!?br/>
“好的,你放心絕對不給你丟臉?!?br/>
……
華燈初上,作為旅游之都的杭城,晚上的人流明顯要比白天多了不少,街頭上不少背包客用手機、相機記錄這這座城市的美好。
張銘和富真坐在賓利車的后座上,一路朝著最繁華的建設路駛去,十幾分鐘之后穿過一座高架橋,順著高速來到了一個名為“烏鎮”的旅游勝地。
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小鎮,車子在停車場停下之后,司機帶著張銘和富真坐上了一輛觀光車,之后來到了一家已經被包下的酒樓。
上樓之后,穿過走廊,來到了一個很大的包廂內。
此時包廂里已經坐了幾個人,李誠還未到。
張銘和富真走了進去,和眾人微微點頭打著招呼,之后在休息區坐了下來。
剛坐下來,富真就湊到張銘耳邊道:“那個是不是中富集團的柯全?”
順著富真的視線看過去,只見角落里坐著一個三十多歲,平頭,臉上有不少麻子的男人,他身著一身西服,正在和一旁的同伴聊天。
緊接著富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那個是企鵝公司的副總裁,張志成?”
張銘轉頭看向她:“你怎么知道他們的?”
富真得意地咧嘴一笑:“之前安妮姐讓我們背過一些大老板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