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走進這歡樂場……”
“背上所有的夢與想……”
“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
“沒人記得你的模樣……”
歌聲伴隨著吉他聲一起響起的時候,花雅菲感覺眼前的這個司機,身上一下子就散發出了一道光芒一樣。
他就這么靜靜地坐在那,但是卻讓人覺得璀璨無比。
聽著張銘的歌,讓花雅菲想到了很多過往,想到了當年自己第一次進夜總會的情形,想到了自己為了哄那些男人開心,虛偽的笑臉,以及惡心的話語。
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眼眶有些濕。
難道是自己哭了嗎?
不,我早就不會哭了,眼淚是什么?
一曲作罷,張銘放下了手里的吉他,看著有些走神的花雅菲,心里還是有些忐忑。
自己能騙得過這個女人,可是鄭南那邊呢?
要是他們對我的身份產生了懷疑,接下來我做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早知道當初去參加什么好聲音?
吸了吸鼻子,花雅菲伸手抹掉了眼角的淚珠:“唱得挺好的。”
“謝謝。”
“張銘,我覺得你不應該只是做一個司機,這樣太大材小用了。你還是應該去追尋你的夢想,不該就這么放棄,即便那個圈子讓你反感,讓你感覺到格格不入,可你應該繼續堅持做你的音樂,即便不為名不為利。”花雅菲真誠地道。
張銘故作苦澀,端起桌上的酒:“等以后再說吧,來我們喝一杯。”
花雅菲咧嘴一笑舉起酒杯。
張銘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要在一個女人面前唱歌和裝可憐。
一杯酒下肚之后的花雅菲,就好似打開了話匣子一樣,開始一一敘述了自己的過往。
好幾次張銘發現這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都變得有些不同尋常起來。
這一聊就到了凌晨三點多,張銘喝的還算好,只是有點微醺。
可花雅菲此時竟然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按照道理來說像她這樣在夜場上班的女人,酒量應該很好,怎么會把自己喝醉了呢?
其實這也怪不得她,俗話說醉翁之意不在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張銘知道,她是壓抑了自己太久了,畢竟身處在那個環境,加上每天面對的人和事,都讓這個女人繃得太緊了。
“雅菲,今天就到這吧。”張銘開口道。
花雅菲醉眼迷地的看著張銘,露出了一個笑容:“張銘……我忽然……你這個人挺有趣的。”
說著她跌跌撞撞站了起來,走到了張銘身邊,直接就撲到了他身上。
只感覺兩團軟軟的東西貼在了自己胸口,張銘的酒立馬就清醒過來了。
自己可沒有當表弟的嗜好,于是趕緊把花雅菲放在了沙發上:“我先走了。”
結果剛邁出一步,花雅菲就已經抱住了他另外一條腿。
這女人到底想干嘛?
張銘用力的抽了抽自己的腿,發現根本抽不出來,花雅菲就跟一塊牛皮糖一樣死死的粘在了他的腿上。
最終張銘一屁股坐了下來,過了好一會之后,等花雅菲好像睡著了,他才把腳上的那雙手給掰開。
本來打算就這么走的,可想了想,還是把花雅菲抱去了房間。
出了門,一陣冷風吹過來,讓張銘徹底清醒了不少。轉頭看了看花雅菲的房間,呼了口氣,張銘便出了小區打車回去了。
第二天,鄭南再次給張銘放假,放假的原因是他要去陪花雅菲。
在電話那頭鄭南說,花雅菲昨晚好像喝多了,今天狀態不是很好,要過去看看她。
大致就是這個意思,張銘只好裝傻充楞。
看來那個花雅菲是個定時炸彈,搞不好什么時候就會爆炸,在這之前得快點搞定花秋奕。筆趣閣
出門買了一束玫瑰花之后,張銘直接就去了四海砂廠。
這個點花秋奕正在上班,張銘的到來讓她有些吃驚,不過看得出她還是很高興,特別是看到張銘手里的玫瑰花的時候,那丫頭眼眶都有些泛紅了。
財務室里就花秋奕一個人,里面堆放著很多賬單,時不時還會有人進來,不是來報賬的,就是來送發票的。
“你每天的工作就是這些?”張銘湊到電腦面前問。
花秋奕笑了笑道:“恩,我就負責把賬做好,記下每一筆廠里的開銷。”
“你不需要外出什么的嗎?比如打款之類的。”
“那是出納干的活。”
“哦哦。”張銘傻笑了下道。
就在這時,花秋奕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要讓她過去一下。
“我要出去一下,你在這里等我。”
“這不太好吧?”張銘道:“這里都是公司的東西,要是丟了……”
“這有什么的,你是鄭總的司機,也是公司的人,在這里待一會有什么?”
張銘猶地點點了點頭:“行吧。”
等花秋奕一走,張銘就來到門口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后,就開始擺弄起花秋奕的電腦。
打開了一個財務管理軟件之后,很快就看到了四海砂廠的一些進出賬報表。
翻了好幾頁,張銘都沒有找到有不對勁的賬務。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注意到桌面上有一個上鎖的壓縮文檔,猶豫了一下用鼠標點開,看著上面提示要輸入密碼的窗口,張銘想了想輸入了123456。
點擊確認,只見彈出來“密碼錯誤”的提示。
張銘放棄了,把窗口關掉,然后退出了財務管理軟件,坐在椅子上老老實實的等著花秋奕回來。
可能是因為張銘忽然來襲的原因,花秋奕特意請了假,說下午讓張銘陪自己去逛街。
一想到自己的這張臉還是比較容易曝光,張銘就找了個借口說,想去安靜點的地方。
最終花秋奕提議去自己家。
張銘有些無語,這丫頭怎么動不動就想把自己帶家里去?
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的嗎?
要是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很容易擦槍走火,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似乎看出了張銘有些不愿意,花秋奕道:“那我們去酒店吧?”
“啊?”張銘一怔,一咬牙:“還是去你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