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上一世的記憶,雖然陳天恩最終坐上了四海集團掌門人的位置,可其中除了陳天恩二哥砂廠被查的事情以外,其他的東西張銘知道的并不多。
畢竟在上一世那個時候,張銘還只是海城的一個小老板,對于四海集團這種龐然大物他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得到。筆趣閣
后來雖然張銘成功了,也只不過在香江和陳天恩有過一面之緣,可那個時候四海集團已經(jīng)在走下坡路了。
對于陳天恩整個人,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也倒是還不錯。張銘覺得幫他一把也不是不可以,加上如今陳天信這個隱患在那,要是不幫陳天恩,說不定那個隱患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爆炸。
當初給陳天恩的承諾,張銘并沒有計劃著讓他踩著自己的哥哥們上位。
本來他是打算讓陳天恩幫自己在海城落腳之后,發(fā)展自己的項目,等到兩年之后壯大實力到時候幫他繼承四海集團根本沒有一點問題。
只是誰也沒想到事情會出現(xiàn)偏差,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也是張銘始料未及的。
現(xiàn)在沒有朱秦的阻礙,好購和美團元氣大傷,還需要一些日子來恢復(fù),自己的計劃可能又會被延長。
離那次金融大戰(zhàn)也只剩下了不到兩年時間,自己還有很多計劃都還沒有實施。
看來在這之前得加快自己的步伐了,等陳天恩這邊的決定下來之后,自己也該去國外走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陳天恩都沒有聯(lián)系張銘。
而張銘這邊把重心放在了芯片公司上,研究起了一家名為“高能”的芯片公司,從對方的股權(quán)到披露的技術(shù)核心,以及一些專利都看了個遍。
上一世張銘對這家公司也有收購的欲望,不過那個時候張銘這家公司已經(jīng)成為了全球最大的芯片公司,想要收購幾乎很困難。
可現(xiàn)在這家公司市值雖然已經(jīng)到了六百億美金的地步,不過和日后比起來只不過是三分之一而已。
張銘并不是想要投資或者收購這家公司,而是想要從這家公司購買技術(shù)。
之所以想要從這家公司購買技術(shù),是因為他想打造屬于華夏自己的芯片技術(shù)。
如今國內(nèi)的技術(shù)已經(jīng)落后于國外太多,即便現(xiàn)在投入大量的研究費用依舊很難在短時間之內(nèi)有所突破。
而最簡單的方式無疑是購買國外現(xiàn)有的技術(shù),然后拿回國組建研發(fā)團隊,投入資金開始研發(fā)。
這樣一來,不說超過國外,但至少能夠跟得上國外的腳步,至于將來發(fā)展到什么程度,誰也不知道。
自從李清洛上次發(fā)微博被張銘知道之后,他心里還是有些感動。
他感動的原因不是因為李清洛幫好購發(fā)聲,而是這一世這個女人能夠再次出現(xiàn)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時間不知道為什么張銘忽然有些想她了,于是便當天訂了機票就飛去了江城。
這一行程他沒有告知任何人,從江城飛機場出來,正準備打車先去看看女兒誰想就遇到了一個熟人。
“張銘?!你是張銘吧?”
一個身穿t恤,年紀和張銘差不多大的男人指著張銘道。
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面孔,許久之后張銘才想起來:“你是羅旭?”
“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你了!”羅旭咧嘴笑顯得有些激動。
張銘也有些意外,羅旭是他高中時候的同學(xué),也是當初顧夏的追求者之一。
那個時候羅旭為了追求顧夏,還討好過張銘一段時間,畢竟當時張銘是顧夏的同桌。
也就是因為那段時間,羅旭和張銘也成為了朋友,只不過后來高中畢業(yè)之后大家各奔東西基本上也就聯(lián)系得很少了。
“我也沒想到,竟然在機場遇到了老同學(xué)。”
張銘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上次在飛機上遇到了顧夏,這次在機場門口遇到了羅旭,不得不說這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你最近在哪混呢?”羅旭打量著張銘問。
平時穿衣服都比較樸素,站在人堆里基本上也看不出是個億萬富豪。
就拿他在銘洛來說吧,要不是前臺還有公司的人都認識他,以他的穿著可能都進不去自己的公司。
“在海城那邊。”
“喲,都跑大城市去了?可以啊。”羅旭沖張銘肩膀輕輕打了一拳:“在海城干啥工作?”
“在一家投資公司里做事。”
“投資公司?不錯,不錯越混越好了!”
張銘笑笑:“那你呢?”
“我?我現(xiàn)在在一家化妝品公司做銷售,整天全國各地到處跑,一個月就賺個萬八千的糊糊口。”羅旭說著道:“我上次聽人說你結(jié)婚了?連孩子都有了?”
張銘點了點頭:“女兒今年五歲了。”
“真看不出來。”羅旭苦笑道:“我現(xiàn)在還光棍一條,別說孩子了,連個女朋友都還沒找到。”
“男人嘛,先以事業(yè)為主。”
羅旭笑道:“得了吧你,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就在兩人聊得正開心的時候,一輛商務(wù)車停到了路邊,羅旭問張銘:“你去哪?要不一起吧,我們公司有專車接送,反正不要錢。”
張銘本來想拒絕的,不過想想一會打車也麻煩,于是便和羅旭一起上了車。
一上車,司機就沖羅旭打了聲招呼:“羅經(jīng)理,晚上王總說一起和你吃飯。”
“晚上我沒空,我回來又不是為了公事,我晚上還有個聚會呢。”羅旭道。
聽到司機對他的稱呼,張銘疑惑的看了一眼羅旭:“你這都當經(jīng)理了,還說自己混日子?”
“啥經(jīng)理啊,我們公司的銷售經(jīng)理比前臺還多,根本什么都不是。”說著他看向張銘:“剛才忘記問你了,你是不是也是接到通知才回來的?”
“通知?什么通知?”
“高中同學(xué)聚會啊!”
聽到這里張銘一愣。
羅旭見他這模樣瞬間也就明白了:“你是不是很久沒用高中時候的郵箱了?”
張銘點了點頭:“是很久沒用了。”
“我就說!這次同學(xué)聚會是班長發(fā)起的,給所有人都發(fā)了郵件。那郵件寫得可是真感人,什么青蔥歲月,追憶青春全給他整出來了,看得我不來都感覺有些對不起自己的青春。”羅旭笑著說:“既然我們遇到了,這次同學(xué)聚會你必須得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