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香江之前張銘就讓藍宜安排好了住處,住的地方在四季酒店,長期開了一間套房。
四季酒店是香江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但是它卻不是一般的五星級酒店,在內地富豪圈子里,這座酒店的名氣非常大,甚至于有了一個充滿鄉愁的名字“望北樓”,在這里守望北方,靜待歸期。
在四季酒店里,有全香江最好的露天游泳池,有在港澳地區唯一被評為米其林三星級的中餐廳,更有許多惺惺相惜的同道中人。
住在這地方的人基本上都是內地富豪,不少人都是在內地富甲一方的人,他們大多數都是在這里長期包房的。
其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在內地惹到了一些人,或者是犯了一些錯,讓他們不得不來到這個地方避風頭。
有人不斷地來,有人等到了自己“可以回去”的好消息而離開,也有人獲知壞消息后逃得更遠。
對于避居港島的內地富豪們來說,四季酒店的地理位置更是得天獨厚——離港澳碼頭只有步行十分鐘的路程。登船去澳門賭博,是他們為數不多的解壓方式之一。
酒店三面朝海,在風水里來說算是聚財之地,酒店的內裝飾全都用的是流水咖啡色石磚,符合風水上的“水為財”和“金生水”的格局。
四季酒店里風水最好的位置是中餐廳“龍景軒”,“清早進去,找個背向山的位置坐正,頭腦會慢慢開始清醒,這是旺氣流進了身體”。
不少住在這個地方的富豪都比較迷信,也導致了經常會有不少風水命理大師常常出現在這。
張銘之所以會選擇住在這個地方,主要原因就是不容易被人關注,而且四季酒店對客人的隱私的保護也非常之嚴格,就大廳里就能看到不少身著黑色西服的安保人員。
可以說住在這個地方,是最明智的選擇。
進到海景房里,張銘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一邊抽煙一邊沖藍宜道:“你的團隊組建的怎么樣了?”
“招來的都是高材生,不少人都是在業內取得過成就的人,當然他們的待遇也非常高。”藍宜道。
之前張銘讓藍宜過來的時候,就和他說過,讓其組建一支高規格的金融團隊,至于花多少錢都沒事。
為了這個事情,藍宜剛到香江的時候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到處打聽通過各種獵頭公司才招到了一個二十人的精英團隊。
可以這么說,這個團隊放眼整個亞洲都是頂尖級的存在!
“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這幾天讓他們好好準備一下。”張銘道。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藍宜道。
“什么問題?”
“從你讓我過來香江,從招人到后來的一系列準備工作,你到底想干嘛?”藍宜眼底閃爍著一股興奮。
“當然是想玩票大的!”張銘笑道。
“玩票大的?”
“恩,具體怎么操作到時候我會通知你,你也別急,時刻準備著,有些資金這幾天陸陸續續會從海外到香江這邊的公司賬戶,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統計好那些資金,不能出任何差錯。”
“這種事交給財務就好了。”藍宜不以為然的道。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藍宜好奇了起來:“多少錢?”
“差不多三百多億吧。”張銘吐出一口煙道。
就在藍宜愣了一下的時候,只聽到張銘又補了兩個字:“美金。”
三百多億美金?!
這豈止不是小數目,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他弄這么多錢來香江做什么?
而且還親自過來?
藍宜不由又想到張銘剛才說的那句話:玩票大的……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張銘都在酒店什么地方也沒去,整日都關注著國際金融新聞。
一開始的那幾天還好,可緊接著新聞上的勢頭就有些不對起來。
先是美方和華夏這邊的關系惡化,美方那邊出臺了一系列針對華夏這邊的政策,不少在美的華夏企業都受到了波及,緊接著是香江這邊的股市也讓人有些摸不清頭腦。
先是幾家科技公司紛紛停牌,之后又有幾家實業公司宣布退市……
雖然停牌和退市這種事情每天都會在香江上演,但是這一次似乎顯得并不尋常。
股民們似乎并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還是一個勁的在股市瘋狂運作,不少的大型企業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也開始回籠資金,不再增發股票。
不僅如此,還有一股神秘組織在大量的借入香江幣。這一切的一切,看似都無關緊要也串聯不到一起,但是張銘知道,這是以米國為首的索氏集團已經準備要對香江下手了!
五月的香江氣候已經轉暖,人們依舊在為一日三餐奔波。所有的一切都如常,而在香江某國際大廈內氣氛卻異常緊張。
下午三點,大廈停車場被封鎖,不得任何閑雜車輛入內,所有能開進去的車,無不是香江商業大佬的專車!
在大廈內部,配備了各種安保力量,進出的人員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這是一場緊急會議,由于來的太突然,不少人都似乎沒準備好。
有些人更是一頭霧水,可這個會議要是不參加也不可能,畢竟牽頭會議的人可是坐擁香江絕對財富的大佬,以及香江股市的高層。
每個來參加會議的人都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甚至有人在進大廈之前還打電話安排了一下公司的一些事宜,以便應對突發情況。
在會議室門口,有專門發放成人紙尿褲,進去的人幾乎人手一份,拿著紙尿褲到洗手間換上。
由此可看得出來,這次的會議將會持續很長時間,而且只要是進去的人,基本上都不得中途離場!筆趣閣
大廈也啟動了干擾信號裝置,所有的電子設備在里面都無法使用。
而此時在四季酒店海景房內的張銘也不由微微皺眉,點燃的香煙夾在手指上已經燒了一半,煙灰也掉落在地毯上。
不過他似乎并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