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面前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周超,張銘趕緊掏出手機給杜恩祥打了個電話,可是電話卻打不通。
周超似乎也猜到了張銘是在給誰打電話,忍不住道:“張兄,這次我們可是遇到鬼了!媽的,這閔管年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事了!就差一個多月,晴天咖啡的款項就全部到位了,可偏偏在這個時候……”BIquGe.biz
見他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張銘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老周,你趕緊打電話給高小萌。”
“打電話給她做什么?”
“問清楚,這次閔管年出事是因為什么?是不是因為晴天咖啡的事情。”張銘道。
周超聞言,眼睛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馬上掏出手機就給高小萌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之后,周超就問了起來,幾句話之后,周超的臉色才好轉(zhuǎn)了起來。
掛了電話之后,周超松了口氣:“我問了,不是因為晴天咖啡的事,是因為早些年的另外一件事……”
“那就好。”張銘也松了口氣,“你這邊得盯著高小萌,畢竟她現(xiàn)在還是恒遠的人,剩余的款項,你問問我她怎么弄,畢竟合同都簽了。”
周超有些陰晴不定:“你說高小萌會不會也被牽扯進去?畢竟他和閔管年的關(guān)系太敏感了,要是到時候查到她頭上……”
說到這里,他就不敢再接著說下去了,畢竟周超知道,要是高小萌出事了,那他也就完了!
畢竟如今晴天咖啡的負責(zé)人是他,而且他還和高小萌有一腿……
“應(yīng)該不會,畢竟閔管年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這一次東窗事發(fā)很突然,畢竟像這種事一般不好越鬧越大,要是人盡皆知了,對于恒遠也不好。”張銘分析道。
周超沉吟了一下點頭:“對!這個事情肯定會私下處理的……不過我還是有點心慌,不行我的去菲律賓避一避。”
說著周超就給自己的秘書打了個電話,訂了去菲律賓的機票,張銘看著他慌慌張張的模樣,一時間也不好說什么。
這個周超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小,不過也是,現(xiàn)在所有的風(fēng)險都是他在擔(dān),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肯定首當其沖第一個進去。
現(xiàn)在還是得想辦法先聯(lián)系上杜恩祥再說。
半個小時之后,周超就離開了飯店,臨走的時候他給了張銘一個號碼,說是有什么事情就打這個電話找他。
周超一走,張銘也直接回到了香江。
銘信地產(chǎn)總裁辦公室里,張青坐在沙發(fā)上聽著張銘說今天的事情,聽完之后張青也是一驚:“閔管年死了?”
張銘點頭:“恩,現(xiàn)在杜恩祥那邊也聯(lián)系不上……”
“怎么就忽然出這種事情了呢?按照道理來說,以閔管年那種身份,他應(yīng)該提前就會收到什么風(fēng)聲的……”
張銘苦笑道:“他只不過是恒遠的管理者而已,能收到什么風(fēng)聲。依我看就是這個閔管年這幾年吃相太難看了,你想想晴天咖啡這個事情,高小萌竟然敢虛報這么高的價格,還從中拿五十億美金……”
張青嘆了口氣道:“我這個老同學(xué)還真是膽子大……不過她也挺有手段的,竟然還和周超搞到了一起。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她可是我們學(xué)校出了名的清純玉女。”
“清純玉女?”張銘苦笑道,“這人只要進入了社會這個大染缸,想要改變只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也是……想當初,我也沒想到我會變成這樣。”張青感慨道。
“那張哥,你這邊不會有什么事吧?”張青擔(dān)心的問了一句。
張銘搖頭:“我能有什么事?晴天咖啡的估值我是按照實際價格報上去的,而且我只是其中一個小股東,所有的事情都是周超去對接的,而且虛報價格的是高小萌,就算所有事情都查出來了,我也不會被牽連。”
“那就好。”
“不過現(xiàn)在還是得先想辦法聯(lián)系上杜恩祥,畢竟他才是這個事情的幕后主使,接下來怎么弄還得他拿主意。”張銘道。
當晚張銘回到酒店之后,也沒怎么睡,他給許之晴打了個電話,并沒有把這個事情告訴她,而是問了一下她關(guān)于晴天咖啡內(nèi)部的情況。
第二天一早,杜恩祥就給張銘回了電話。
“張老弟怎么了?昨晚給我打了那么多電話?”電話那頭杜恩祥笑著問。
張銘嘆了口氣道:“杜哥,恒遠那邊出事了……”
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之后,電話那頭的杜恩祥半響都沒有說話,過了近一分鐘他才道:“我現(xiàn)在人在新西蘭,過段時間我們碰個面……”
掛了電話之后,張銘也沒有多想什么,畢竟這個事情他是不擔(dān)心的,晴天咖啡他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投入什么,就算真出事了,他最多也就是沒有賺到錢而已。
唯一讓他有些擔(dān)心的就是許之晴,畢竟這么久接觸下來,兩人也算是朋友了。
要是晴天咖啡出事了,許之晴那邊就相當于白白浪費了兩年多時間,而且什么也沒得到。
不過張銘又想到,許之晴是杜恩祥的女兒,就算晴天咖啡出事了,杜恩祥也不會放任許之晴不管,說不定還有其他方法會給許之晴錢。
自己的擔(dān)心也有些多余了……
調(diào)整好心情之后,張銘直接回了海城,繼續(xù)去監(jiān)制銘洛的新片。
一轉(zhuǎn)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再次聯(lián)系到周超的時候,他人根本不在菲律賓而是去了羅馬。
也是后來張銘才之后,周超那天根本就沒坐什么飛機,而是坐一艘貨輪去了意大利,之后在意大利的各個城市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才去了羅馬。
不得不說,這個周超還真是狡猾,跑起路來也是一點也不含糊,甚至讓張銘懷疑,他是不是之前就已經(jīng)演練過了。
不過想想也是,像周超這樣做灰產(chǎn)的人,隨時一個不注意就得跑路,提前演練也是應(yīng)該的。
這天銘洛的新劇《皇冠》剛殺青,杜恩祥那邊就給張銘打電話,約在了東瀛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