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來到房間之后,阿兵將事情簡單的和她說了一遍,聽完之后只見她嘴角微微上揚,一臉得意的道:“這還不簡單?交易的時候不管周超用的是手機還是電腦,到時候只要在交易的地點架設一個基站,通過網絡黑進他的設備,把提前準備好的系統替換上去,到時候所有的設備都在我的控制之中。”
“你要確保萬無一失。”張銘慎重的道,“畢竟這是在緬國,而且周超在這邊的勢力也不小,最主要的是那家伙做事沒有底線。”
“老張,你放心好了,這個你不用擔心。”凌寒自信的道,“說句毫不夸張的話,只要兵哥點頭,你就算是想要五角大樓的資料我都能幫你搞到手。”
聽到這里阿兵忍不住咳嗽了一聲:“你這丫頭,現在在和你說正事,你能不能別扯那些有的沒的?”
“我是在說正事啊?再說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呀。”凌寒道。
張銘苦笑:“行,既然你說沒問題那就相信你。現在得計劃一下,怎么和周超交易,在什么地方交易,而且還得安排好人,免得周超那家伙到時候出什么幺蛾子。”
阿兵點了點頭,沉思了一會道:“現在我們這邊的人也不少,應該沒什么問題,就是怕到時候周超撕票。”
“他應該不會撕票。”張銘道,“畢竟那是杜恩祥的女兒,要是他這么做了,就相當于和杜恩祥結下了死仇,杜恩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不會放過他的。但是也不能不考慮這個問題。”
想著張銘道:“要不這樣,我先約周超見一面聊一聊再說。”
“也行。”
……
緬北某地下拳擊場。
周超坐在看臺上,看著籠子里的廝殺整個人也有些熱血沸騰:“帕,你這個拳手很不錯!”
帕得意的笑了笑道:“他可是我花重金從狗窩里買來的。”
所謂的狗窩是緬北特有的一種地方,那個地方常年會收養一些孤兒,那些孤兒從小就開始經過殘酷的培訓,最終活下來的人,一些會安排去做殺手或者雇傭兵,一些便直接賣給其他人打黑拳或者當保鏢。
這些從狗窩里出來的人基本都不會說話,因為他們從小就被割掉了舌頭,而且一個個都生性殘忍,腦子里也沒有什么道德觀念。
從小他們就被訓練成只服從“圖騰”,小的時候訓練他們的人會拿著一個圖騰每天給他們洗腦,所以誰擁有那個圖騰誰就能控制他們,他們就聽誰的話。
等到長大之后賣出去,有些買家就會將圖騰紋在自己身上,這樣那些人就看到那個圖騰就只會聽他的話。
像這些從“狗窩”里出來的人,在緬北被稱之為“野人”。
看著鐵籠里被帕的野人打死的另外一個拳手,周超忍不住咂舌道:“你這個拳手賣不賣?”
“怎么?你想要?”帕笑著問。
周超點頭:“像這樣的人要是留在身邊做保鏢的話,會非常有安全感。”
“哈哈哈……”帕仰頭大笑道,“一會我帶你去狗窩里挑一個,就當我送你的。”
“那就多謝了。”
“我們之間客氣什么?”
兩人開心的聊了幾句之后,帕的手下來到了他身邊對他說了一句什么之后,他眼珠子轉了轉隨即對周超道:“老周,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先失陪了。”
“沒事,你不用管我,你去忙。”
“行,那一會見。”
帕離開看臺之后,來到了場外,上了一輛皮卡車之后,用緬語問了一句開車的人:“你確定他就把人藏在那?”
“確定!他到緬北之后,他帶過來的所有人我都查過了,其中少了三個人。那三個人到這里之后,就去租了一棟房子,他們帶了一個女人進去之后,那個女人就再也沒出現過。”說著他看了一眼后視鏡:“我把房東也帶來了。”
只見后座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見到帕的時候,一臉的笑容:“他們租房子的時候問過我有沒有地下室,我說有,他們才租的。”
聽到這里帕也就大致明白了,點了點頭沖后座的老頭使了個眼色:“你可以走了。”
“好好好……”
等老頭走了之后,他對司機道:“想辦法搞定那三個人,把那個女的給我帶回來。”
“好!”
一番交談之后,帕從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嘴角微微上揚緊接著就又回到了拳場。
“事情處理好了?”周超見帕回來問了一句。
“處理好了。”帕笑了笑道。
“這段時間可是麻煩帕兄了。”周超道。
“老周,你這說的什么話?我們之間就不要這么客氣了,想當初要不是你,我現在可能還在小賭場端茶倒水呢。”帕笑著道。
周超聽到這話,心里不由一動:是啊,也多虧自己當初突發善心拉了一把這家伙。
很快拳賽就散場了,帕提議帶周超去吃野味,于是一行人便直接離開。M.
……
許之晴已經將厚厚的一本《圣經》看了好幾遍,而她沒事的時候也開始做起了禱告。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帝聽到了她的禱告,這天剛做完禱告的時候,門口就傳來了一陣動靜,緊接著鐵門就被打開,進來好幾個皮膚黝黑的大漢。
其中一個臉上還有兩道疤痕,看到許之晴的時候,他用華夏語說了一句:“我們是來救你的,跟我們走吧。”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許之晴愣了一下,心里一喜。
沒想到自己的禱告終于有用了!
“你們是張銘派過來的嗎?”許之晴高興的問。
刀疤男沒有回答她,而是道:“先離開這里再說。”
很快一行人就帶著許之晴從地下室出來,過道里還躺著三個人,這三個人許之晴見過,是周超的手下。
只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已經……
許之晴心里一驚,也不敢再想下去,跟著刀疤男就上了一輛皮卡車。
“我們現在要去什么地方?是去見張銘嗎?”許之晴坐在車里問。
刀疤男沒有回答她,而是沖一旁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一瞬間許之晴只感覺脖子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