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張銘為什么對這個俞樂這么上心,顧夏還是忍不住建議道:“其實我覺得在不在院線上映都無所謂,這部電影的質量很高,放在華飛平臺上應該也能大火。畢竟華飛是我們自家的平臺,到時候推薦位多一點,在首頁放一個多月,熱度肯定也不會比院線低。”
“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華飛的用戶群體基本上都是沖著劇集去的。電影上去的話雖然有流量,但是影響力還是太低了。俞樂想出名,所以走院線是最好的辦法。”張銘道。
顧夏抿了抿嘴:“你為什么對她的事情這么上心?”
聽到這個問題,張銘才主意道顧夏的表情:“也不是上心,只是我答應過她的。而且她也幫我辦了一件事,我和她之間說白了就是在做一筆交易而已。她的名氣越大,以后用途也越大。”
自從上次聽了劉德柱的那個故事之后,張銘也受到了啟發,有時候這個名人會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比如說王振宇的那個事情,要是當時張銘不是讓俞樂過去,而是隨便找了一個女人過去,搞不好他還不一定就范。
正是因為俞樂是名人,而王振宇才會動了心思。上一世的時候,張銘雖然也認識幾個名人,但是都沒有什么交際,而且那個時候他的生意也不需要和名人有什么交際。
所以對于這種女明星之類的這些東西,他還真不如劉德柱。
聽了張銘的回答,顧夏也不在多問,而是道:“想要在十一上映也不是不行。也就只能花更多的錢去和古月競爭。”
“大概要多少?”張銘問。
“八千多萬吧。”顧夏道。
這個對于張銘目前來說也不是很多,于是點頭道:“行吧,你就安排下去吧。十一上映,好好宣傳。”
“行。”
……
俞樂得到消息之后,心情那叫一個好,在電話里一個勁的感謝張銘。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你只要做好我安排你的事情就行。”張銘道。
“明白,謝謝張總。”
接下來的幾天,劉德柱那邊的尾款到的非常及時,而劉德柱也開始著手安排起了新公司的一些事情。
他這次可是算是徹底轉型了,他的礦山基本上出售的出售,抵押的抵押。
他的這個舉動還在當地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劉德柱還在興城自己的飯店擺了上百桌,宴請了當地的一些做礦生意的老板。
據說他在飯桌上說以后不在從事礦生意,徹底轉型。
在別人看來劉德柱這么做完全就是在孤擲一注,畢竟劉德柱沒有做旅游山莊的經驗,放著賺錢的礦生意不做,去做什么旅游山莊,完全是就在瞎搞。
對于他自己來說,他只是厭倦了礦生意,他覺得即便自己的礦生意做得再大,自己頂破天了也就是一個礦老板,他可想自己一輩子只是一個礦老板,他要成為一個企業家。
這些年他接觸了太多人,他心里也很清楚。老板和企業家完全是兩個概念,以他礦生意賺的錢可以說完全夠他用一輩子了,可是這又怎么樣呢?
他可不甘心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從泥腿子到如今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他不想很多年之后別人提起他,只是說他劉德柱是一個暴發戶一個礦老板。
他要別人提起他的時候,說他是一個企業家。這個就是劉德柱的野心,也是他的目標。
在張銘看了劉德柱的這個轉型可謂是非常成功,未來的發展他可是很清楚的。礦業早晚有一天國家要嚴格處理,很多開采也會慢慢的轉成國有化,私人開采的時代會慢慢畫上句話。
在未來飛速發展的時代,旅游山莊將會是熱門,因為人們的生活水平會越來越高,而人們的壓力也會越來越大,所以旅游山莊將會成為熱門。
當然這些事情張銘可沒有告訴劉德柱,而且他也不清楚劉德柱心里是怎么想的,對于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張銘覺得他可不是外表上看上去那么簡單,他是一個粗中帶細的人。
至于范泰那邊的尾款在約定的日期前一天也轉了過來,顯然王振寧并沒有揭發加拿大油田的事情。
在尾款到了的一周之后,張銘也按照約定將剩余的錢轉給了王振寧,之后王振寧就以結婚為理由請了長假,婚禮結束后也就沒了他的消息。
處理了泰裕的大頭資產之后,剩余的一些資產也再按照張銘所說的處理,在處理的過程中,水敬添計算了一下,這次拆分不僅沒有讓他虧錢,還讓他賺了一筆,這是他怎么也沒想到的。
也是從這一刻開始,他對張銘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以前只是逢場作戲,而現在他是由衷的佩服這個年輕人。
甚至還有些尊敬的意味,還拿出了自己公司的一些股份贈予張銘,不過這些都被張銘拒絕了。筆趣閣
杭城別墅內,水敬添一臉笑容的看著張銘:“張總,這一次你真的是幫了我大忙。股份你不要,這個你一定得收下。”
說著他就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了張銘,拿過來看了一眼之后,張銘發現這是一艘法拉帝的游艇。
法拉帝游艇為法拉帝集團旗艦品牌,是全球游艇設計、制造及銷售之行業翹楚。
一艘法拉帝游艇的價格都在上億,法拉帝有一句格言:進入法拉帝的世界,就意味著擁有一艘從海里誕生的游艇。
這并不只是一句浪漫的話語。這句話的意思是:大海是一個天然的工作室,在海上航行能夠幫助我們不斷改良并設計出優秀的游艇。
而水敬添送張銘的這艘游艇價值可在七億多,可見這可是一份豪禮。
能讓他送出這么貴重的禮物,可見他對張銘的態度。
張銘也明白他的心思,股份自己已經拒絕了,要是游艇再拒絕的話,就會掃了水敬添的面子,于是他也不在客氣收下了這艘游艇。
“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我要是說一個不字,我就不是水敬添!”水敬添見張銘收下了自己的厚禮,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