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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樣一直跟著王江喝到雙雙都迷糊下來,直接在燒烤攤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當(dāng)?shù)诙煳倚褋淼臅r候,發(fā)現(xiàn)我自己已經(jīng)身處在了一個小旅館里面,是上次我?guī)е踅サ哪羌摇?br/>
而王江此時正在我旁邊大聲地打著呼嚕,此起彼伏,很有節(jié)奏感,真不知道我昨晚是怎么睡得下去的。
我起了身,扶著有些宿醉的頭,努力地回憶起昨晚的事情。
我記得昨晚,我和王江一起喝了一打多的啤酒,一直喝到了深夜,估計是凌晨三四點左右,因為那時候燒烤攤的客人已經(jīng)走了不少了。
最后我看著王江如同死豬一般睡在了桌子上,朝他大聲笑了起來,還一邊說著,但是說了什么就有些記不起來了。
說著說著,見王江沒有任何反應(yīng),我也沒了意思,就暈暈乎乎地站起來,想要帶王江打車去酒店。不過沒走多少步,我就突然覺得十分想睡,最后兩眼一閉,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現(xiàn)在想來,昨晚應(yīng)該是有人將我們送到了這個旅館,很可能是那燒烤攤老板吧,除了他,我也想不出會是什么人帶我們過來的。
我起床倒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好讓自己清醒清醒,接著拿起手機,想要看看今天是幾號。
拿起手機后,我才發(fā)現(xiàn)手機早已經(jīng)停電關(guān)機了,心想估計是昨天昨天開始就沒電了,畢竟昨天和前天都沒有啥時間理會手機。
于是我便走出了旅店,到附近的一個手機店買了一條手機數(shù)據(jù)線和充電寶,然后再回到旅館。
在路上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讓充電寶給手機充上了電,在回到旅館后,覺得手機有了一定的電之后,就立馬拔了數(shù)據(jù)線,將手機開機了。
因為我這人不喜歡邊充電邊用手機,所以到現(xiàn)在才開機。
一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通話app顯示著99+,昨天居然有99+個未接電話?我有些愕然,忙點進去通話記錄,看看是誰打給我的。
點進去一看,發(fā)現(xiàn)是張雪琴打給我的,里面顯示她一共給我打了194多個電話,都是在昨天,最后一個電話是今天凌晨三點多。我知道張雪琴一定發(fā)生什么事了,否則不可能在凌晨三點的時候還打電話給我。
張雪琴難道出了什么事?還是她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
我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了,按理來說,張雪琴肯定出了什么事,或者有什么事找我,而且一定很緊急的才對。
這時候我急忙回撥過去,心里一直在想,千萬不要發(fā)生什么事,但是一打過去之后,沒過多久就有一個女聲說,您所撥打的手機已關(guān)機,
張雪琴的手機關(guān)機了?我心里越來越不安,對于張雪琴出事的猜測也越來越相信了。
看來張雪琴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了,本來有些昏沉沉的頭立即清醒了過來,內(nèi)心變得十分焦急,急著想要回家去看看情況,隨即我打開了門便要出去。
“劉彬,這么急要去哪?”
正當(dāng)我走出門時,身后突然傳來王江的那迷迷糊糊的聲音,我回頭一看,王江剛從床上醒來,現(xiàn)在還在揉著眼睛。
“有個朋友出事了,我現(xiàn)在要過去看看她有沒有什么問題。”
我匆匆給他應(yīng)了一句,隨后就想要直接離開,趕快找個出租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家中。
王江聽后,立即下了床,隨便地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把放在床下的鞋子穿上后就走了過來,拿著車鑰匙在我眼前晃悠。
“那我開車帶你過去比較快,昨晚的車應(yīng)該還沒停進停車場,大概在燒烤攤那邊,不過那小子應(yīng)該會幫我開過來?!?br/>
我雖然有些好奇王江和那燒烤攤老板的關(guān)系,但是目前張雪琴的情況更加緊急,也沒有意思去過問這些事。
我想了像,覺得如果是王江帶我去的話,應(yīng)該能比出租車快上不少,畢竟不需要在路邊等著出租車,這樣就省了不少的時間了。
于是便點了點頭,王江見我答應(yīng),就跟著我一起出了酒店。
王江的車停在了酒店門口,我記得我和王江昨晚將開車到燒烤攤后,兩個人都喝得爛醉,根本不可能開回這輛車,看來應(yīng)該真如王江所說的一般,昨晚燒烤攤老板幫他開了過來的。
看來那燒烤攤老板應(yīng)該和王江挺熟悉的,否則哪有像燒烤老板那樣見到顧客就說著那一番欠揍的話,而王江還不會生氣。
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想那么多,見到車后,我和王江就急急忙忙跑了過去,立即就上了車,跟王江說了清楚我家的位置后,就直接朝著我家的方向奔去。
我的家距離這里大概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這一個半小時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年一般的漫長,若是遇到了紅燈時,總會忍不住破罵幾句。
而王江在前頭也沒有說話,大概是知道我現(xiàn)在心情十分不好,不想要再給我火上添油了,不用我提醒,他在開車的時候總回加到最合適的高速。
在王江的配合下,那原本一個半小時的車程,硬生生縮短到了一個小時多一點,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太慢了。
到了家門口之后,我連忙拿出鑰匙插進鑰匙孔,想要快些打開房門,但是由于太過緊張,手發(fā)抖得連插進鑰匙都用了好幾次,最后反倒花了更多的時間才打開房門。
打開房門后,就看到家里一片狼籍,沙發(fā)、茶幾之類的已經(jīng)被掀翻,到處散落著零零碎碎、被砸爛、撕碎的碎物,而且墻上有著幾個大洞,像是被什么東西砸上去的。
看到家里的這幅模樣,我知道我的猜測是八九不離十了。我焦急地喊著張雪琴的名字,但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
隨即我進到每個房間都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連房間里都被搞得雞飛狗跳,沒有一絲地方是完好的,像是那些闖進我家的人是在找什么東西。
這時候我想著張雪琴會不會剛好跑了出去,然后這伙人再闖進我家,到處搜尋、打砸?
是的,一定是的,張雪琴現(xiàn)在肯定是躲在了某個地方,而她的手機肯定是跟我一樣,先前忘記給手機充電了,所以現(xiàn)在才關(guān)機了。
我不知道我這時候臉上是什么表情,但身旁的王江好像看出了我內(nèi)心的焦慮。
“劉彬,先在屋里找找看有什么線索吧,有時候,以最壞的結(jié)果來做打算,雖然痛苦點,但是,至少能解決問題。”
說著,他還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有些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