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直播間 !
出了廚房就是客廳,這時白琥正躺在客廳上的沙發上啃著瓜子,悠哉悠哉地看著電視。
我見到他在吃東西,連忙跑向前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瓜子。
“嘿,你給我留點,臥槽,你直接吞下去的?”
我已經餓的有些受不了了,直接連殼帶瓜一起吃下,驚得白琥一陣目瞪口呆。
“兄弟,你這是餓了多久啊,我記得你昨天晚上還吃了不少吧。”
我沒有理會他,那些瓜子在我嘴中嚼了兩下就送入肚子,一下子那一包瓜子就空了。
“白琥,還有沒有啥吃的,給我來點。”我將那空袋子扔到一旁。
白琥略微一猶豫,但還是再拿出了一包薯片,我見他拿了出來,一把便奪了過來,再次嘩啦啦一袋入肚。
“還有嗎?”
“哥,我這么多年了,頭一次見到像你這么猛的人。”
“別廢話,有還是沒有。”
“有,有有有。”
說著,白琥從沙發上起開,跑出了客廳。
不一會兒他手里就抱著一堆零食回來,一把丟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哥們,你吃,要吃多少就吃多少。”白琥嘿嘿地笑道,接著他又說,“昨晚咱們喝得夠盡興吧。”
“嗚嗚。”我此時嘴里已經塞滿了零食,連話都說不清。
不過我這樣白琥也不在意,而是接著說道,“那個,兄弟,昨晚咱兩沒控制住,把酒全都喝完了,你說。”
這時候我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看他這么大方地將零食都貢獻了出來,怎么說我也不能小氣是不。
我狠狠地點了下頭,然后繼續抓起一只裝在包裝袋的雞腿。
白琥見我答應后,臉上笑得開了花,使勁給我遞來那些零食,還說晚上再喝一次酒。
這時候王江和白婉也出來了,白婉聽到白琥說的話,揪起他的耳朵罵道,“喲,還想喝啊?看來早上是沒揍夠是吧?”
“姐,姐,輕點,輕點,耳朵都要掉了。”白琥被白婉抓得直叫喚。
王江則走到我旁邊,勸我慢點吃,又沒人跟我搶,還說這些垃圾食品不能吃太多。
但是他說是這么說,他的右手卻不安分,偷偷拿起了一塊雞腿。
我連忙空出一只手往他的腦袋敲去,然后奪回了那只雞腿,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亂動我的食物。
白琥這個時候也逃脫了白婉的魔掌,躲在沙發上揉著那被白婉掐著發紅的耳朵。
白婉放過白琥之后,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吃東西,只不過我沒有心思理會她,自顧自地吃著。
很快,桌上那慢慢的零食都被我吃完,剩下了一桌的殘骸,看起來十分亂。
只是這時候我還覺得沒有一點飽腹感,又問了問白琥還有沒有。
這家伙一見我問他,趴在那張大著嘴巴,“哥,你這樣還沒吃飽啊?”
我點點頭。
白琥見我這樣,一骨碌就要起來再去拿,沒想到卻被白婉攔住了。
“快吃中午了,不要在吃這些亂七八糟的了,還有。”白婉指了指桌上那亂七八糟堆放著的包裝袋之類的東西。
“吃完了就把這些收拾下,姑奶奶可不是你們的保姆。”
說著,白婉還踹了在她一旁的白琥,“你也去幫忙。”
這時候別墅門那邊有些動靜,像是有人進來了,白婉聽到后便離開了客廳,應該是走去別墅大門那吧。
見白婉走后,白琥連忙朝我湊了過來,問我昨晚喝了那酒感覺怎么樣。這時王江也聽到了白琥的話,也跟著湊了過來。
我搖搖頭說沒有什么感覺啊,就跟平常喝酒一樣啊,只是最后喝的有點多,直接到在桌上就睡了。
白琥聽到我說的話之后,有些不可思議,要繼續連問我幾次真的什么都沒有感覺嗎?
我有些奇怪,但還是認真的回了他,真的沒有。
這時候白琥像看外星人一樣看我,臉上說不出的怪異,“你倒是我見過喝過兔兒酒之后什么反應都沒有的第一人。”
我反問他,這有什么奇怪的,說不定是我酒量好。
白琥白了我一眼,跟我說道,“兔兒酒不是普通的酒,里面可是摻雜了一些東西,正常來說只要人喝了過后就會產生一些幻覺,你可以操控那些幻境,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聽了白琥的話之后,我才明白了過來,這感情就是致幻劑啊,看來昨晚還是被他帶入火坑啊。
見我有些不爽,白虎連忙說道,“放心放心,那絕對對你身體沒有害處的,你看我不也一樣在喝嗎?”
我冷笑了一聲,你要是上癮了的話,說這些話有個屁用。
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沒有那個想法要害我,也就沒有太過多計較這件事。
不過白虎他又問了我到底什么感覺,他說他見過那么多人喝了兔兒酒,從來沒有一人出現過我這種狀況。
“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就是喝的時候腦袋很爽。”雖說有些奇怪白琥為什么對這件事這么在意,但是我還是說了出來。
“奇怪奇怪”白琥聽完后一直在那里喃喃著,但是他隨即便甩了甩頭,又重新拉著我說道,“不管他了,你覺得那酒好不好喝?今晚再來一次?”
這時候一旁的王江也忍不住了,湊上前忙問道,“你們說的到底是什么酒啊,我也能嘗嘗么?”
白琥一看王江也對這酒感興趣,將右手架在了王江的脖子上,向他拉過去,“那是我自家釀的酒,味道可是一頂一的。”
看見白琥又要拉攏王江晚上喝酒,我有些怕那兔兒酒會不會對王江造成什么危害,想要勸阻他。
但是看他們兩個人在那里聊得熱火朝天,我也不好上前去擾了他們的興致,更何況我覺得,白琥應該對我沒有什么意思才對。
最后說索性就這樣放著他們,不管任由他們想怎樣就怎樣吧。
如果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了,想要從口袋中摸出手機,卻發現手機已經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掉了。
我記得我在靈山的時候鬼老還打電話給我,也就是說那時候電話還在,那么電話應該是在那血氣襲擊我們的時候掉的。
這讓我有些著急,要是張雪琴有什么消息的話,鬼老根本沒辦法聯系上我。
想到這,我就立馬想要回到凌山去尋我那手機,于是便著著急急準備要出門。
可是當我到了別墅門口的時候,發現白婉和萱兒他們竟然站在那,看到我過去白婉問我要干什么。
我說我有點事要出去,然后轉身就要走,但是白婉卻攔住了我,說讓我不要著急,先說清楚是什么事。
我沒有辦法,也就將我想要去找手機的事情告訴了她。
她聽后,安慰我說沒事,說最近凌山已經被封了,到明天她會帶著我一起過去找那手機,找不到的話她會幫我補卡。
但我哪聽得下她說的,心想要是這個時候張雪琴打電話過來的話,那該怎么辦。
只不過白婉執意不讓我走,最后還說王林晚上想要跟我一起吃飯。
我一聽到王林要跟我一起吃飯,也不好意思拒絕,雖說不知道他為什么在我體內留下那妖力,但是他救了我的事情可是毋庸置疑的,再怎么說我也要給他這個面子。
只不過白婉的行為讓我覺得很奇怪,如果是因為王林要跟我吃飯的緣故才攔住我,那么一開始的時候怎么不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