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直播間 !
這詭異的一幕著實讓我心驚不已,心想難道這是死后會產生的幻覺之類的么?
想到這,我狠狠地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隨即刺痛的痛感告訴我還活著的事實,這時候我才清醒過來,認識到眼前的這一切絕對不是幻覺。
之后我看了看還在車上開著車的司機,此時他還是先前那副慢悠悠地模樣,甚至還在拍著方向盤,哼著我聽都沒聽過的歌謠。
我有些愕然,忙問那大叔這到底是什么回事。
但是那大叔卻叼都不叼我,一直在哼哼他那小哥,連動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見他這樣,我知道我再問多少次也是沒有用的,也就閉口不言地乖乖坐在后面,畢竟現在我完全不清楚如今是什么狀況,安安靜靜地呆著,靜觀其變是最聰明的選擇。
四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在這里仿佛連時間都靜止了一般,在這里,車子就像停在原地沒有動彈一樣,若不是車子行駛中給我帶來的微微震感,我還真可能不相信這輛車還在開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白茫茫一片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綠光,很快,那綠光變得越來越大,到了最后,那綠光變得十分的刺眼,逼得我不得不將雙眼閉上。
當我重新睜開眼的時候,發現此時車子已經停在了一個有些年代的木屋外!
這時候那大叔司機在轉過身來,不輕不淡地說了一句到了之后,便自己下了車。
聽那大叔的話,我有些恍然,他說什么,到了?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蘇秦告訴我說會有人帶我過去他那,而這大叔就是那個帶我過去的司機,剛剛在那詭異的、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的地方里,我都已經忘記了我到底是為什么要乘上這輛車的了。
之后我急忙趕下了車,也不知道蘇秦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事情,又遇到了什么事情,不過我知道情況肯定不是很好。
下車前,我透過車窗看到那大叔走進了木屋,所以我下車后也直接小跑著跟了過去。
進了木屋,發現木屋里與外面的樣子簡直是天差地別。木屋外面凈顯得破舊,像是很久沒有人居住的樣子,但是木屋里面卻被打掃得一塵不染,而且到處擺放著一堆古色古香的東西,像是椅子,茶桌,搖椅之類的。
恍然間,這小木屋帶了我一絲穿越的感覺,像是我被帶到了百年前的一戶人家里。
只是我進了木屋之后便沒有見到任何一人,就連先前進來的大叔也不見了蹤影。
我在木屋四處查探著,看看是不是他們正呆在哪個房間里商討著事情,但是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我有些奇怪,人都去了哪里了呢?蘇秦到底是什么意思,叫我過來這,卻連人影都沒見著。
“咳咳。”這時候,屋里的一處地方響起了一陣咳嗽聲。
有人!
我聽到這咳嗽聲后,急忙朝著發出這聲音的地方趕了過去。
那聲音的地方是先前我剛看過的一個房間,我剛剛確認過了,那房間應該是沒有人的才對,抱著疑惑和不解,我又趕回去了那個房間。
當我到了那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里的搖椅上居然躺著一個老人,那老人正瞇著眼,像是睡著了一般。
看著這老人,我心想剛剛這咳嗽聲應該就是這人發出來的,因為那咳嗽聲聽起來就像是一個老者發出來的。
只不過讓我疑惑的時,我剛剛分明確認過房間里沒有人的才對,這老人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
想到這,我不由地警惕了起來,這老人的樣子確實太過奇怪了,由不得我不謹慎對待。
在我正準備小心翼翼地走過去看看那老人的情況時,那老人卻突然開了口,“我沒記錯的話,你叫做劉彬是吧。”
聽到這話,我心里驚起一陣驚濤駭浪,我記得這個聲音,這是先前打電話給我的鬼老的聲音!
“鬼老?”我詢問式地說了這么一句。
“喲,你還能認出我來么。”這時候他睜開了他先前一直閉著的雙眼。
鬼老,真的是鬼老!
看著眼前這個有些病怏怏的老人,與我之前想象的形象相差甚遠,我本以為他會是一個威風凜凜,連站著都會不怒自威,讓身邊在他面前都要變得十分小心翼翼。
如今的他,身體如同一個久病的老頭一般,看起來沒有任何一絲的氣魄,但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如同鷹眼一般,那雙眼睛讓人覺得這老人像是能看穿世間的一切一般。
“鬼老,您,您好。”我一時有些結巴,我沒想到我和鬼老的見面居然會如此的突然,以至于我沒有任何的準備,想不出應該該和他說些什么話好。
“呵呵,沒事,不用拘謹。”鬼老慈祥地微張著嘴笑著。
我有些訝異,鬼老如今的樣子,跟在凌山那時候打電話給我的樣子完全不同,那時候的他語氣可沒有這么的好,讓人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慈祥的老人會是先前打電話給我的那個鬼老。
鬼老像是看出了我的震驚,又是一陣呵呵,“小鬼頭,你是覺得我不應該這么親易近人么?”
聽鬼老這樣說,我連忙擺手否決,忙說,“怎么可能,只是鬼老您的形象跟我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聽完,鬼老又是一陣笑聲,沖我說道,“行了,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覺得我不應該是如今這幅病怏怏的老頭模樣是不。”
“沒沒...”
我開口想要解釋,但是鬼老卻揮起他的手,這時候我也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重新吞了下去。
“我也不管你怎么看我,只是你那朋友做的事情有些過分了,如今他也遭到了應有的報應,我也不再計較了。”
報應?
聽到鬼老說到王江的事情,看樣子他很清楚王江的狀況,但是他居然說王江如今這幅模樣是他應有的報應?
這讓我有些不爽起來,本來王江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就已經讓我難受不已了,如今還聽到人說這是他應有的報應,更是咽不下這口氣。
“鬼老,您說的這話有些過了吧?”我很想直接就破口大罵他,但是鬼老畢竟也是從那地獄判官手里救走我的人,再怎么說我也不嫩那樣做。
只是鬼老卻完全沒有因為我的話而生氣,而是表情有些奇怪地說道。
“我如果說,你父母如今面臨著生不死的折磨,而這情況完全是你那朋友一手造成的,這樣子,你會覺得你那朋友如今這幅模樣是不是應得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