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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蒂,坎蒂...”在上了一整個夜班回到家后,文森并沒有看到自己的老婆。
只有妻子的母親正考砸沙發上,嘴里發出難聽的呼嚕聲,收音機‘滋滋’作響。
“坎蒂去哪兒了?”叫醒岳母,實際上文森已經猜到什么:“哈曼德又或者是街頭的那家酒吧。”
“你想讓我說什么,文森。”婦人沉默的點了支煙。
無奈搖頭,這操蛋的生活讓他越來越無法忍受,今天已經是她本周第二次不在家了。
街頭的桌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