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寧聽話的閉上了嘴巴,可是其他地方卻控制不住。
盡管隔著一層衣服,可她還是能感覺到江上寒渾身緊繃的肌肉,她挨著的地方很燙。
江初寧心跳快的仿佛要跳出胸腔,然而有了上一次失敗的經(jīng)驗,她沒有退縮,反倒是往他懷里貼近,手放在他的腰上,試探著開口:“如果我動了,會怎么樣啊?”
江上寒沒有回答。
江初寧盯著他的側(cè)臉,再次鼓起了勇氣,湊過去小心翼翼想要吻他。
可就在距離剩下一厘米的時候,江初寧突然感覺自己被人抱著轉(zhuǎn)了個身。
她睜著眼睛,無辜的眨了眨。
江上寒垂眸,將她的手摁在枕頭旁,嗓音低啞:“江初寧。”
聽出他話里的警告,江初寧小聲道:“上次在你家里,如果不是我爸爸出現(xiàn),我們應(yīng)該……這里又沒有人打擾,你該不會又要找理由拒絕我吧?”
江上寒削薄的唇微抿,默了幾秒才道:“我不是找理由拒絕你,但這……”
江初寧斬釘截鐵的開口打斷他:“不管你說什么都是借口。”
江上寒黑眸凝著她,不再說話。
江初寧本來剛才還言之鑿鑿,但被他這么看著,臉不由得越來越紅,連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了。
呼吸間,都是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味。
機會難道。
過兩天她就要去瑞士了。
錯過這次機會可能就沒有了。
思及此,江初寧閉上了眼睛,大著膽子環(huán)住他的脖子,正準(zhǔn)備吻上去時,江上寒便已經(jīng)壓了下來,重重咬在她的下唇。
江初寧疼的“唔”了聲,但江上寒卻沒有放過她,手掌墊在她腦后,將她壓向自己,不斷加深這個吻。
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江初寧,大腦一度處于缺氧狀態(tài)。
但很快,胸前傳來的刺痛,便讓她微微清醒。
隨著男人滾燙的唇舌逐漸往下,她身體里涌起一股又陌生又熟悉的情愫,但又一時間不太適應(yīng),輕輕蹙起了眉,手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她用力咬著下唇,不讓喉嚨里那陌生的聲音發(fā)出來。
江上寒吻在她的月要上時,江初寧又癢又難受,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縮在一起。
可是他匐在她的身前,她雙腿收攏也只是夾住了他的月腰。
恍惚間,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也落到了地上。
江初寧覺得,事情已經(jīng)朝著她知識范圍外發(fā)展。
她渾身上下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朝著同一個地方聚集。
江初寧從未像是這樣,坦誠的躺在他懷里,緊張又害怕,干脆抱住了他的胳膊,把腦袋埋在他懷里,不去看正在放生的一切。
江上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呼吸溫?zé)幔骸皩帉帲潘伞!?br/>
“我也想放松,可是我……”
身體的本能正在排斥著異物。
即便只是一根手指。
江上寒吻了吻她的眉心,沒有急著下一步,而是抱著她進(jìn)了浴室。
江初寧昨晚喝了酒,雖然醒過來也沒來得及頭疼,身體酸疼,瞬間便被別的事支配,但是這會兒泡在熱水里,還是感覺渾身都得到了緩解,舒服的想要伸個懶腰。
而窗外,陽光穿透了清晨的薄霧正落在湛藍(lán)的海面上,海鷗成群結(jié)隊的飛過。
她以前也不是沒有看到這樣的場景,但現(xiàn)在看到的,好像是最漂亮的一次。
江初寧收回視線,趴在浴缸的邊緣,看著襯衣和西褲都被打濕了江上寒:“我們以后能經(jīng)常來這里嗎。”
江上寒嗓音低低的:“嗯?”
江初寧暢想道:“就這樣,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的打擾,也沒有我應(yīng)該要去的地方,更沒有家族恩怨,只有你和我,我們兩個人。每天一起看著日出,再一起看著日落。也可以再有一個孩子,我們……”
江初寧話音未落,唇便被堵住。
江上寒手撫著她的后頸,含住她的舌尖,肆意掃蕩。
江初寧被迫揚起頭,這個姿勢不太舒服,她伸手抓住他的襯衣,本來是想借一點力的,可卻沒想到,他卻順勢壓了下來,沒過幾秒的功夫,兩個人都坐在了浴缸里。
江上寒吻在她纖細(xì)的天鵝頸,手探進(jìn)了水下,啞聲開口:“現(xiàn)在可以了嗎?”
江初寧還來不及回答,十指便蜷縮在了一起,手緊緊扣住他的肩。
隨著水下泛起淡淡的漣漪,她幾乎完完全全失去力氣,趴在了他肩頭。
這還只是個開始。
盡管如此,江初寧手指也不忘頑強的,一顆一顆解開他被水浸濕了襯衣。
很快,金屬皮帶扣也啪嗒一聲被解開。
……
江上寒扶住她的月腰,輕輕吻著她的唇角:“疼的話就告訴我。”
江初寧趴在他的肩頭,微不可聞的應(yīng)著聲,
她像,再疼也沒前兩次摔屁股那么疼。
好不容易才到了這一步,就算疼她也忍得住。
然而剛進(jìn)去了一點,她就感覺不大行。
盡管在水里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這個尺寸是認(rèn)真的嗎?
她會死的吧。
江上寒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與緊繃,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疼嗎。”
江初寧下意識下頭,憋著不出聲。
江上寒道:“疼的話就咬我。”
聽到他的這句話,江初寧是一點兒也沒客氣的,咬在了他肩頭。
江上寒呼吸略重,趁機掐著她的月要,往下重重一摁。
浴缸里的水由于這個舉動,劇烈晃蕩,灑了一地。
游艇外起了風(fēng),波浪一層疊著一層,搖搖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