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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幫助了她,她不得不承認。
因為自從那兩樁案子結(jié)束,很多人慕名找上她,要她幫忙打官司。對她而言,這個鍛煉的機會遠遠要比那兩樁贏利獲得的更多。
連她的頂頭上司都對她贊賞有加,把她叫到辦公室,將一份資料給她:
“夜雪,這可是你要接的第七樁案子了。”
“謝謝主任!”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謝我干什么呀,這都是你自己的努力,不過你倒跟主任說說,你到底用了什么辦法,能場場官司都贏?”主任好奇的問。
弄得裴夜雪更不好意思了,“那都是因為我?guī)煾福慨斘医右粋€案子,他都會幫我進行一個案例分析,幫我一起搜查證據(jù),甚至在我開庭以前,摸清我對手的辯護律師底細,給我講解應(yīng)對之策?!?br/>
“那我可真是好奇了,你這個師父到底是誰?”
“呃……他姓沈,叫沈巖?!弊詈笊驇r兩個字,她說的低的不能再低了。
也不敢抬頭去看主任的表情。
“沈巖?”
主任萬萬沒想到,她的那個偉大的師父,竟然是沈巖。
怪不得,在臨上法庭之前,沈巖臨時換下,是不想將他這個學(xué)生打得一敗涂地吧?讓他更不明白的是,沈巖是冷氏集團的法律顧問,怎么會有那么大的權(quán)利說換人就換人?
“他是想在他從不敗訴的歷史上,再多加一筆,調(diào)教出一個不會敗訴的學(xué)生嗎?”主任被沈巖這個人勾起了濃厚的興趣:“夜雪,今晚主任做東,你把你師父約出來,我要見見這個人。別說不行啊,你師父都肯這么幫你,我相信一頓飯他不會拒絕你的?!?br/>
這下,裴夜雪連說不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
而沈巖也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他們把時間定在了晚上七點,Marriott酒店。
冷傲風(fēng)這家伙也跟著來了。
主任和沈巖一見面,用四個字形容就是,一見如故。
裴夜雪還沒打算太早讓大家知道她和冷傲風(fēng)的關(guān)系,但是這家伙來了,瞞也瞞不住了。
她和他走在后面,很不高興的樣子:
“你怎么來了?”
“你那什么表情?跟我在一起有那么丟人嗎?”他故意在大庭廣眾之下?lián)ё∷难?,親昵的和她咬耳朵:“別忘了我說過的話,不許和沈巖單獨一起。”
“我們又沒單獨,還有主任呢?!?br/>
“沒我在,就是單獨?!?br/>
“你講不講理?”她瞪著他:“你不要告訴我你在吃醋?!?br/>
“我就是吃醋,你有意見嗎?”他大大方方的承認,把她摟的更緊些。
“我才不信,你就是吃錯藥,也不會吃醋?!彼龗暝崎_他?!澳隳懿荒芊砰_我?注意你的形象,風(fēng)少!”
“這就是形象!”他才不管這是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俯下頭就是一記深長火辣的吻。
沈巖和主任走在前面,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看看,那兩個人吻的激/情四溢的,弄得周圍的人好多都在看。
他們相視一笑,先進去了。
還不知道他們要親熱到什么時候呢,他們先點了菜,結(jié)果在人家服務(wù)員上菜的時候,他們兩個終于才現(xiàn)身。
“還以為你們要吻到天崩地裂,把口水當飯吃呢!”沈巖一開口就能把人給噎死。
“我倒想,不過有人不愿意?!崩浒溜L(fēng)大大方方的在座位上坐下。
“夜雪,不給介紹一下你身邊那位?”主任笑看著裴夜雪。
“他那么大一張臉,主任能不知道嗎?”冷傲風(fēng)可是媒體的寵兒,三不五時的在娛樂頭條出現(xiàn),有多少人能不認識他??!
“我當然知道,冷氏集團總裁嘛,不過我覺得,你的身份,是不是得重新介紹一下?”主任特地加重了‘你’這個字。
“我能有什么身份?”她嘀咕一聲,低著頭。
“讓主任見笑了?!崩浒溜L(fēng)用力的揉揉她的發(fā),低笑著:“我就是她那位見不得人的老公?!?br/>
“見不得人?”主任又笑了,面向沈巖:“不愧是你教出來的學(xué)生,兩個人都這么低調(diào)。”
“以后還請主任多多照顧了?!鄙驇r笑笑。
“這點你們可以放心,夜雪在法援署表現(xiàn)很好,和很多同事關(guān)系都不錯?,F(xiàn)在我比較好奇的是,沈巖,你用了什么辦法,可以讓你的學(xué)生也做到你的那個地步,場場官司都不敗訴呢?”
“怎么可能場場都不敗訴呢?主任太過獎了,不過,”他看一眼夜雪,“這丫頭還沒有多深的經(jīng)驗之談,也很慶幸你交給她的都是一些比較容易的案子。你不知道,這丫頭以前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她學(xué)過微表情分析學(xué),對人的面部表情都有研究,大概是這一點幫助了她吧,在法庭上,能夠更好的起到察言觀色的結(jié)果?!?br/>
“是不是真的?”主任太不可思議了,“夜雪,你可真是深藏不漏??!”
“哪有什么深藏不漏,主任說笑了!”裴夜雪都慚愧死了,師父怎么把這件事拿出來說呢?她要真能分析人的面部表情,也不至于老是被冷傲風(fēng)耍的團團轉(zhuǎn)了。
這一頓飯,他們一直吃到了八點半。
臨走的時候,主任還開玩笑的說了一句:“冷總,你可得小心啊,夜雪在法援署可是有很多男律師追求的。”
“咳咳!”沈巖故意咳了兩聲,“主任,我跟你一道走?!?br/>
只剩下小兩口。
裴夜雪頓時感到冷風(fēng)嗖嗖的。
“很多人追?”他帶著危險的氣息靠近她。
“沒有,主任亂說的?!?br/>
“怪不得你要搞得那么‘低調(diào)’,原來是想到處招蜂引蝶啊,明天開始不要去法援署上班了?!彼纛^就走。
“喂——”裴夜雪趕緊追上他的腳步,“你不是說真的吧?”
“我當然是說真的!”他上了車,發(fā)動車子。
“你不能這樣做?!彼€真怕這男人發(fā)起瘋來,不讓她去上班了。
一路上,他把車開的飛快,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到了初家門口。
她沒有立刻下車,剛才的問題還沒有說清楚,“你不讓我去法援署上班,你要我去干什么?”
“去冷氏?!?br/>
“我去冷氏做什么?”
“法律顧問,算是善待你了?!彼桓笔┥岬恼Z氣。
“我不要?!?br/>
“由不得你說不要?!?br/>
裴夜雪簡直要被他氣死,不過腦子一轉(zhuǎn),她有辦法了,“你不是說過不讓我和師父單獨相處的嘛,如果我去了冷氏,和師父又是相同的工作崗位,你還能時時刻刻看住我不成?”
“謝謝你提醒我了!”他皮笑肉不笑的,把她抓進懷里,一頓蹂躪之后才說:“那就公司也不要去了,回去之后我就把你脫/光光綁在床上,你哪里都不能去,好好的伺候我……”
他是典型的惡魔,回去之后,真的把她脫/光光,不過沒有綁著。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辦法,第二天,她照樣又去上班了。
他開車去送她,臨下車之前,他還惡狠狠的警告:“不許給我到處勾搭男人?!?br/>
什么勾搭?說的好難聽。
她皺了皺眉,沒什么表情的說:“那我拜托你,趕緊勾搭你的女人去吧!”
她恨不得他滾的遠遠的。
下了車,她頭也不回的往法援署走去。
誰知,就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面前忽然有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裴律師,請你幫幫我!”
裴夜雪奇怪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你是?”
“我剛從監(jiān)獄里出來,被判了二十八個月,但我是被冤枉的,我想要洗刷我的罪名??墒?,我求了好多人,都求告無門,直到有一天,我在報紙上看到了關(guān)于你的報道,我知道你是一位不畏權(quán)勢不為財富的好律師,我求求你幫幫我!”他說著就給她跪下了。
裴夜雪大吃一驚,急忙要去扶他起來:“你別這樣啊,你先起來,應(yīng)該先去里面?zhèn)鋫€案?!?br/>
“他們都要害我,沒人會幫我的……”他自言自語著,怎么都不肯起來。
現(xiàn)在正是早上上班時間,身邊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人,裴夜雪怎么也扶不起來他,“先生,你不能要我說幫就幫吧?我總得了解事情的真相啊,這樣吧,你先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比绻侨脒^監(jiān)獄的,是能查出來的。
“真的嗎?裴律師肯幫我?”他激動的揚起了頭。
這下,夜雪看清楚了他的容貌,雖然他一身都破破爛爛的,頭發(fā)也有些亂,但她看的出來,這是一個年紀跟夜宇差不多的男孩子,面容很干凈,有一股清秀。
“你總得告訴我你的名字吧?”她無奈的問。
“恩恩!”他連連點點:“我的名字叫伊然!”
“好,你先起來吧?!?br/>
裴夜雪正要扶那人起來,頭頂忽然響起的一個聲音,“你們在干什么?”
她被嚇了一跳。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神出鬼沒的?”她瞪著那個去而復(fù)返的男人。
“你要不心虛,怕什么?”
“我有什么好心虛的?”
“那人是誰?怎么見了我就跑?”他沒來得及看到伊然的面貌,只捕捉到一個背影。
“你也知道你兇神惡煞了?”她懶得再理他,轉(zhuǎn)身走了。
冷傲風(fēng)在她離開以后,唇角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消失,盯著剛才那個人離開的方向,要不是他從倒車鏡里看到有個人攔在了她的面前,他也不會去而復(fù)返。
看來裴夜雪身邊,不止有“追求者”,還有“有心人”。
裴夜雪也很奇怪,為什么伊然見到冷傲風(fēng)就跑?
他是害怕他?還是認識他?
她不知道,不過她想,他還會出現(xiàn)的。
她查了一下他的資料。
伊然,二十四歲,因殺人未遂而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八個月。
她很難想象,一個二十一歲的孩子,怎么會殺人呢?
還有,他的名字,總覺得有些熟悉。
伊然,伊然,
她腦子里毫無理由的冒出另外一個名字:伊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