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整個文峰公園碼頭,徹底被包圍,那游船也被強行扣留在原地。
當然也沒白忙活,總共抓到五名劫匪,追回無數(shù)黃金首飾、玉器,總價值1000多萬,簡直是大勝利。
但陳少陽又覺得那里不對,雖然被搶了上千萬,但不至于鬧得這么大啊。
不光監(jiān)天閣全部出動,連直升機都來了,整個凌江被圍得水泄不通,即便抓國際大梟,也沒這么大陣勢吧。
“小陳,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們還真沒辦法。”柳正國忍不住夸獎道。
“風水師也得為人民服務嘛!”陳少陽隨口答道。
柳正國聞言臉色一沉,認真道:“我不是否認風水師,而是覺得你應該有更好的前途,上次我提意的事,考慮得怎么樣?”
“額……!”
陳少陽微微一楞,怎么又提這破事。
說真的,他真不喜歡這些事,如果不是柳夢欣,他還真不可能牽扯進來。
至于上學讀書那更扯蛋,他都什么年紀了還讀個毛書,他能這么快找到人,靠的是五行八卦,跟其他的沒半毛錢關系。
他甚至敢肯定,去學校弄四五年回來,他連迷路小孩都找不回來,更別說找人了。
只不過他還沒有開口回答,就見李慕誠黑著臉跑了過來:“柳叔,事情麻煩了,那東西不在!”
“什么?不在?”
柳正國咯噔一下臉色就變了。
“噔噔噔!”
他絲毫不顧形象,拖著180斤的身體,跑出劉翔的速度,轉眼就跑到贓物存放的車輛。
“噼里啪啦!”
柳正國把那些黃金首飾、翡翠手鐲,簡直就像刨垃圾一樣,丟得滿車都是。
陳少陽付在柳夢欣耳邊小聲道:“你爸瘋了?東西砸爛賠得起嗎?”
柳夢欣翻了個白眼:“你才瘋了!”
陳少陽:“那他怎么回事?”
柳夢欣:“好像有件貴重物品不見了,我也不知道!”
陳少陽聞言一楞,心想什么貴重物品,能讓柳正國這么大驚失色。
“這下真麻煩了!”
柳正國攤坐在車內,顫抖的點了根煙,猛吸掉大半,才緩解過來。
“爸,究竟丟了什么?有那么嚴重嗎?”柳夢欣忍不住問道。
“何止嚴重啊!”
柳正國長嘆一聲,搖頭道:“那件東西丟了,別說我們要遭殃,就連市里也會跟著遭殃啊!”
他還有句沒說,那就是別再想升職了,甚至放在嚴肅時期,還有可能被一棒子打死。
“什么東西啊,你不說,少陽怎么找嘛!”柳夢欣忍不住道。
“陳少陽?!”
柳正國猛然驚醒,像看媳婦一樣,盯著陳少陽:“小陳!這次算叔叔求你了,你一定得幫忙!”M.??Qúbu.net
“額!柳叔話有點重了,我何得何能……!”
陳少陽嘴角一抽,但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慕誠打斷:“柳叔,這事不能告訴他,后果我們承擔不行!”
“他只是走狗屎運,才碰巧猜出這些人的逃跑路線,而且還猜錯了。”
柳正國聞言一楞,頓時猶豫了。
人沒抓到,東西沒追回來,頂多能力不足、失職。
但如果泄密,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對對對!我是江湖騙子,這事我不管了,獎金我也不要了。”陳少陽點了點頭,轉身就想溜。
能把柳正國嚇成這樣,說明那東西絕對不簡單,他真不想牽扯進來。
“陳少陽,你站住!”
柳夢欣突然跺了跺腳,嬌嗔道:“你忘記自己身份了嗎?竟然敢撂下我爸逃跑!”
“……”
陳少陽眼皮一跳,忍不住回過頭來。
“柳夢欣,你們……!”
柳正國更是老臉一黑,比剛才恐怖多了。
“爸!不是我們!”
柳夢欣嘴角一翹,笑著解釋道:“是我媽收他為干兒子了,也是您的干兒子,我的干弟弟!”
“是吧!少陽弟弟!”
說著她又對著陳少陽眨了眨眼睛。
“額!”
柳正國嘴角一抽,不過臉色好了很多。
在他看來,陳少陽成干兒子,總比成女婿強。
“柳叔……!”
陳少陽更是一臉尷尬。
“行了!竟然你秦阿姨喜歡你,就這樣吧!”
柳正國大方的擺了擺說,接著神色凝重道:“但這次丟失的東西很重要,所以要堅決找回來!”
陳少陽:“……!”
所以才不喜歡柳正國,想要別人幫忙,自己又想摘得干干凈凈。
如果換一個人,他真不想伺候,但看在柳夢欣和秦若蘭的份上,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那總得告訴我大概價值,什么類型的東西吧!”他想了想問道。
“這個可以!”
柳正國看向李慕誠。
“大概3000多年前的古玉,價值應該在20億以上!”李慕誠不屑回道。
“嘶!”
陳少陽猛吸一口冷氣。
價值20億的古玉,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難怪會動用這么多人,難怪柳正國會這么著急。
“我試試吧!”
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掏出五帝錢起卦,而且還連起三卦。
眾所周知,起卦有著絕對限制的,不但每個人有定數(shù),連每天都有定數(shù)。
普通卦師為三,厲害點的為六,再厲害點的為九。
像陳少陽這種層次,自然是每天三卦,再多起那就會出問題了。
當然,他這三卦并不是問題同一件事,也沒這種操作。
是問三件事!
“此物已經(jīng)被人帶出城了。”陳少陽意簡言駭?shù)馈?br/>
“什么?不可能!”
柳正國臉色一變,但又覺得不對,急忙問道:“什么時候的事?他們用什么辦法出的城?”
陳少陽氣定神閑道:“東西在早上5時被盜,卯時為木,古玉屬木;雙木生烈焰,勢沖驚天門;所以在卯時,他們就從驚門出去了。”
“驚門在西,那邊正是天水江,依然還是水路。現(xiàn)在正好未時,變爻為后土,所以他們已經(jīng)上岸了。”
“跑了!”
柳正國和李慕誠同時臉色一變。
他們雖然第一時間布控全城,但水面布控時已經(jīng)天亮了,也就是說,瞎忙半天。
“不過卦象顯示,他們還在峽山。”陳少陽又平靜道。
“峽山?!”
柳正國頓時雙眼一亮,急忙道:“小陳,如果我現(xiàn)在派人與你一起,你能找到那群劫匪嗎?”
“能找到人!”陳少陽點頭。
“好!”
柳正國點了點頭,看向李慕誠道:“李慕誠,你馬上挑選人手,與小陳一起前往峽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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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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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